寒露朝初晓伸来了手,初晓握住了寒露的手,寒露却用力把初晓拉入怀中,三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星期天的早晨,初晓推着寒露晨练归来,刚刚吃完早饭,三位穿制服的法院人员来到初晓的家。
李院长看到坐在轮椅中的寒露,走过来,对寒露说:“你看来就是寒露了?我是法院的。”
李院长说完,掏出证件递给寒露看,寒露接过证件看着。
“啊,是李院长亲自光临,谢谢您。”寒露微笑着伸出手与对方握着:“你们请坐。”
寒露转脸对站在一旁的石艳说:“石艳,他们是法院来的人,请给三位倒茶。”
石艳知道是法院的来人,内心不安了,出于礼貌,还是给他们倒了茶水放在桌上。
石艳不想正面接触法院人员,刚想转身离去。
“你是石艳吧,请你不要离开,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你和寒露的事情而来,你也请坐吧。”李院长特地叫住石艳,“我们是来作调解的,想和你俩好好谈谈。”
“没有什么好谈的。”石艳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凄凄的意味说:“我没有离婚想法。”
“石艳女士,谈,一定要谈,事实已经摆到了眼前,回避也是不行的,只有面对现实才行。”李院长说着,很认真地看着石艳,“法院已经收到寒露第四封请求离婚的报告,为了慎重起见,寒露是缉毒英雄,我们本着对英雄负责的精神,今天和我来的人,全部是法院的专家。请你俩把话放在桌面上谈,也好倒个清说个明。”
石艳知道如果不理不睬,事情是不会解决的,无奈的只好在一张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寒露的离婚案非同一般,在我们法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棘手的离婚案。寒露的离婚请求深深震撼着我们的心灵。为了慎重起见,我必须亲自登门调查,处理好这桩离婚案,否则,我们对不起英雄,更对不起深深爱着他的妻子和儿子。”李院长认真而又激昂地说:“也是怕石艳不愿到法院去,我必须亲自处理这件离婚案,希望石艳给予配合,否则,我们不当的裁判,会造成一桩悲剧的产生。”
一时间,室内的空气被凝固了,寂寞的有些可怕。
李院长又详细询问寒露的一些具体思想和情况,并让浩医生翻阅了寒露提供的有关病例史资料和医院的诊断书。浩医生查看的十分详细,看完详情抬起头,皱起了眉头,进入沉思,接着蹲下身,伸手把寒露的腿部的各处肌肉都反复按了一遍,又陷入沉思之中。
李院长问:“浩医生,寒露的腿有希望吗?”
浩医生:“我还是那个观点,不可治愈。今天根据资料显示,寒露的腿很难治愈的,除非人有天命,出现奇迹。”
“不能这么说,我认为寒露的腿是有希望治好的。”一旁默默无语的初晓插言说。
“什么时间能治好呢?”浩医生对初晓很敏感,笑眯眯地反问,“有什么根据能治好寒露的腿?凭感觉。”
“这……是的,是有一种感觉。”初晓有些尴尬,“这需要时间,他的腿部肌肉很好,富有弹性,这就给治好寒露的双腿存有一线希望,我想他的腿一定能治好。”
“需要多长时间?”浩医生进一步追问:“初大夫,你无法说的清,在你的眼前,只是出现了假想,可能治好,可能治不好,甚至一辈子也不能治好,这都是有可能的。”浩医生很认真的说。
沉默,一阵难堪的沉默。
“现在必须面对现实,”浩医生说:“初大夫,你能在我个面前提出一个具体日期吗?”
初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