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听寒露这么一说,明了寒露知道石艳的事情,而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内心有些发酸,对着寒露看了看。
两人开始了晨练,初晓思想中始终萦绕着石艳的音容笑貌。两人跑到湖边的雪景八角亭边,只见湖面上有轻轻的雾气,随着淡淡的阳光散去,淡淡的月痕,还没有消逝饴尽,湖水轻轻荡漾。远山如景,隐隐约约,好象离他们很远,绿色的草坪,满眼青翠,在风中波动着象是一片清柔的绿水,路上都是露水,他们的鞋袜都有点湿了,忽然有一只喜鹊在树上叫了起来,初晓一扫刚才的沉闷,脸上浮起今晨第一次有的灵光和笑容。
寒露发现初晓今天心情有些异样,初晓的眼睛似乎有不可测度的玄妙。
“寒露,我爱上了石艳。”初晓突然挺直了身体,面对着对方说:“你能帮助我给石艳挑明一下心境吗?”
寒露被初晓坦直的语言一下弄的僵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但他沉默了一下,还是轻轻对初晓说出心里话:“初晓,我也爱上了石艳,只是与石艳的关系太好,我也知道她对你也很好,所以我矛盾纠结,不知道她爱你还是爱我呢?我有个想法,让她自己去选择,如果她爱的不是我,我将毫不犹豫把爱情用一张水晶纸包裹起来,永远装在心灵的口袋里面,给她带去美好的祝愿。没有想到我想法被你打破了,我的爱情不能让给你,爱情是不能让人的。”
寒露说完,朝初晓的面孔看,初晓热切期盼的目光正盯着寒露看。
初晓顿感全身血液在迅流起来,仿佛有人在给他推宫换血一样,因为他感到石艳对寒露的感情比他好。便想出了捷足先蹬的办法,认为他与寒露的感情好,一但自己先说出爱石艳,便会堵死寒露追求石艳的路,并让寒露做他的月下老人。可初晓万万没想到寒露对爱情当仁不让,并且也直截了当地告诉了初晓,寒露也爱上了石艳。
初晓觉得十分难堪,一只无形的、可怖的巨掌紧攥住他的咽喉,使他一时间喘息都有些困难,一阵血液直往脸上涌来。
寒露突然打破沉默,对初晓说出自己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我们之间挚友情深,同时爱上了石艳,也是我们的骄傲,可她不可能同时嫁给两个人,只能嫁给其中的一个,怎么办呢?”寒露看着湖中央的荷花亭提出:“我们两人之间平等竞争,一切听从石艳自己的选择。”
到此地步,初晓只有点头的份。
寒露又微笑着说:“我们平等竟争。必须说清楚,谁得到石艳是谁的福份,谁必须给她带去幸福,如不能给她带去幸福,就必须从她身旁离开,必须成全对方的爱情幸福。”
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击掌为誓,立志给石艳带去幸福。
往事如烟尘从初晓的眼前消失贻尽。
初晓抬起愧疚的头颅,看到石艳那坦诚的眼睛,对待爱情高尚的品德,这晶美的心灵让他又一次低下了头,眼中闪出了泪光。
初晓对石艳说:“我俩对爱情都是认真的,你却爱上了寒露,我把爱沉到了心底。当我知道寒露牺牲了,对你产生新的追求。如今他瘫痪了,再也不能给你幸福,所以我又去爱石艳。寒露如今也是为了兑现曾经留下的爱情宣言,是为你的幸福着想,这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