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来安王府只是为了找那块红璞玉,因为有了那么块玉她也许就能很快回家了,而且那是陈子墨送的,她不想把他送的东西弄丢,她回去后还要找他算帐呢,要不这块玉她也不会受这些苦。
诺儿挣脱安王的怀抱,主动牵着冷提玺的手“走,冷提玺,咱们回房,我有话跟你说呢。”安王大喜,诺儿原来也是想念自己的,安王二话不说,直接拦腰将诺儿抱起来,然后神采奕奕的大步回房,诺儿看到这个家伙高兴的有点忘乎所以的样子,本来是想报复他那一耳光的,想想又不忍了,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原谅他吧。
安王关上房门后,诺儿下地直接脱鞋上床,然后开始里里外外的摸索,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结果诺儿什么都没有找到。
“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敢进我的房间,安王的语气很似温柔,诺儿还真有点不适应。”诺儿在床上找了一遍,没找到那块玉。难道是在安王身上?
诺儿一扭头,发现安王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一脸的暧昧。“你吓死我了,冷提玺,你别愣在那了,快点把衣服脱了!”诺儿命令的看着安王。
诺儿还是第一次看见,原来他也会脸红, 安王这个大男人的脸竟然唰的红了:“诺儿,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御书房内,“刘福,你今天好像有心事?”
刘公公打着哈哈“皇上英明,奴才道是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冷提玉瞅了瞅他两眼“讲吧!”
“是,奴才斗胆!皇上还记得月妃羞掩月吗?”刘福微微颌首两眼却不忘看冷提玉的脸色,这样他就知道下一句该不该说。
“羞掩月?朕早把她逐出宫了!”冷提玉终于从龙案上抬起了头,皱了皱眉头“为何突然提到月妃?”
刘公公看皇上没有动怒的意思,接着说“皇上可曾对月妃还有一丝印像?可曾还记得月妃的容貌?”
冷提玉想了想:“羞掩月生性泼辣,朕看到她就头痛……,别说记得,正眼都没瞧过,她长的什么模样,朕还真没印象!刘福,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吞吞吐吐,有话你就照直说吧!”
“是,奴才知错。皇上,奴才总觉得诺妃与月妃十分相似,除了性格几乎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刘福小心翼翼的查颜观色。
“哈哈哈!冷提玉突然仰面大笑。”刘福吓了一跳,偷偷的看着冷提玉,这?……皇上真是喜怒无常。
“刘福,想不到你也发现问题了。”冷提玉从书案边起身站了起来“你认为朕纳风国世妃为妃是为什么?”刘福摇头“奴才愚钝,请皇上明示。”
“你以为朕只是为了她的花容月貌?不错,初见她时朕确实有几分动心,但是朕很快发现她本人或许比她的姿色更有价值。”冷提玉转过身探究的眼神看着刘福。冷提玉的残酷无情阴险让刘福打心里害怕,跟随了这么多年,皇上的心思慎密让人完全捉摸不透。
刘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奴才愚钝!”
“你以为朕是想挟持她以便要挟风国?冷提玉冷笑两声,朕确实这么想过,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用着她的时候多着呢!”
刘福又抹了抹汗,常言说的好,伴君如伴虎,此话不假,刘福现在知道眼前的人可不是一般的简单人,刘福故作一脸茫然的看着冷提玉。“刘福,你今天怎么如此不开窍?那朕问你,雨国的江山由谁守护着?”刘福颤抖着当然是皇上您,您乃九五至尊……
“住嘴,少给朕拍马屁!”冷提玉还真是喜怒无常,说翻脸就翻脸!一秒钟就变脸了。
“那朕再问你,先皇在世时,谁立的功劳最大?”冷提玉逼近一步,刘福吓得直接跪了下去“奴才不知!”
“那朕再问你,谁在疆场中立的军功最多?”刘福想了想“回皇上,当然是大将军羞凌风。羞将军用兵如神,忠心不二,曾几度赶走边境侵犯,还曾多次救驾。”
冷提玉点了点头,说的好,接着说!是,刘福不知道冷提玉是什么意思,只得再次回忆“羞将军十岁参军,在战场上冲锋上阵,身经百战,屡立奇功,被一度称为“神将军”,先皇曾多次提到,雨国有羞将军在,高枕无忧……”刘福说完后,发现冷提玉脸色很难看,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连忙掌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冷提玉皱了皱眉头:“住手吧,你没说错!羞将军即将搬师回朝,羞将军的夫人早逝,羞将军常年带兵驻外,唯一的掌上明珠羞掩月被朕贬为平民赶出宫去,如今生死未卜,你说朕如何向这位两朝功臣交待?”
刘福看着冷提玉深不可露的双眼,终于明白了,心里想着也不敢明说,敢情皇上暂时还不想得罪手握兵权的羞将军!皇上安排陈诺儿住在羞掩月曾经的寝宫,原来是早有准备。恐怕诺妃与月妃长像相似,四大内卫青龙白虎早已告知。“莫非皇上您是想让诺妃冒充羞掩月?……”
“儒子可教!“冷提玉一脸玩味,你只猜对了其一,却不知其二,陈诺儿可是一张王牌……
诺儿只顾一门心思找自己的玉,根本没发现安王的眼神闪过奇异的色彩。
诺儿走近安王,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诺儿扬手捏着安王的衣领命令道“冷提玺,快点把外衣脱了!”。
安王听到这话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过了一会一件衣服已经在手中,诺儿走近安王,一双手在冷提玺脖子里,胸前,身上,腰里左摸又摸,什么都没有。
诺儿有些失望,但是不死心,围着安王的腰上上下摸了一个遍,两个袖子也不放过,什么也没找到,却从袖子中掉出了一条手帕,怎么这么熟悉,看了半天,诺儿想起来了,这不是自己的吗?
“冷提玺,你说我的手帕怎么会在你身上?”诺儿扬眉看着安王。冷提玺很不自然:“本王捡到的!”诺儿不相信的问“你也太会捡了,再捡条给我看看?”
诺儿想既然这个家伙藏着自己的手帕也很可能藏着自己的玉,也不管安王此时的尴尬,直接踮着脚去扒看安王的脖子,也许玉在里衣里面,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诺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摸安王腰身以下,首先是后背,然后是屁股,安王明显的僵在那里,因为诺儿的手已经接近他的隐私,却还没停的意思。
诺儿的手摸到一块硬的,难道是自己的璞玉?诺儿一高兴,用力捏了好几下,感觉不像是玉,自己的玉没那么大。安王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紧咬牙关,脸由青到白,由白到红,现在是涨的通红。
冷提玺一直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因为他很清楚诺儿现在是冷提玉的妃子,是皇上皇兄的女人,曾经有一度不是,但是现在她又是他的!为什么好的全是他的?
诺儿一心只想着玉,将其它的都抛在脑后,却没想过她现在是在玩火,她忘记了安王是个男人,而且她忘记了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她不知道安王对她的感情已是根深蒂固!她不懂也没想过。
为什么都没有呢?诺儿的手停在冷提玉身上,思绪却已经飘远。啊!突然冷提玺闷哼一声,在悲与喜,爱与恨之间终于抛开所有的顾忌,他紧紧抱住这个让他失魂落魄的女子,不顾一切狂吻着诺儿,好像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切全部爆发。
冷提玺彻底败了,败给了日夜的思念,败给了爱情,他完全失去了理性,跟疯了一样将诺儿紧紧压在身下,不一会就将诺儿身上的衣服扯个精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诺儿雪白的肌肤上,似乎要将自己的爱印烙满诺儿全身,他狠狠的堵住诺儿的唇,在她口中疯狂的攫取,诺儿被他吻的晕头倒向,有那么一刻,她似乎沦陷了,她竟然很享受他的热吻,甚至有些迷恋他的味道,很快她就清醒过来,因为她脑中闪过陈子墨的脸,对,她爱的是陈子墨不是别人。
诺儿想用力推开他,可是安王力大无比,她越挣扎,他越是用力,安王抓住诺儿乱动的双手按在头上方,诺儿雪白挺拔的胸脯就么赤裸裸的呈现在冷提玺的眼前,诺儿是又羞又气,冷提玺却是完全被****充满大脑,他的头埋于她的双峰之间,轻轻的吮吸那上下起伏跳动的樱桃。
“冷提玺,你住手……”诺儿差点没被自己吓倒,自己明明是拒绝,吐出来的话却是撩人呻呤,她立马闭口,紧咬牙关。冷提玺似乎是受到了鼓舞,双手捧着诺儿的脸,想要再进一步。没明白刚才还一脸冷酷的安王怎么变化这么大,她努力扭动着身体,可是无济于事,他已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在这样下去,她已经明白会发生什么事。在惊慌失措中,诺儿扬手狠狠的甩给安王一个耳光,一切就这么停止了,安王那血红的眼睛用吃人的目光瞪着她。
诺儿看了看安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吓坏了“我……我不是故意的。诺儿惊魂未定,但还是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不想打你,我也不是想报那一个耳光之仇,只是你刚才这样子吓到我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冷提玺死死的抓住诺儿瘦弱的双肩,熊熊燃烧的双眼直视着她:“你不明白本王想做什么?那你给本王听好了!我安王,冷提玺爱上了皇上皇兄的女人!”
诺儿不解“那关我什么事?”
冷提玺有一种想拍死她的感觉!她竟然还不明白?“本王!喜欢上你了!”冷提玺冲着诺儿终于吼出了这一句在内心深藏已久的话!
诺儿傻傻的愣着那里,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冷提玺,你……你,你说什么?”
冷提玺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陈诺儿,你给我听好了,再说一遍,我喜欢上你了!”
诺儿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你怎么会……”
冷提玺火了,二话不说,搂过诺儿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倘若说的你还不懂,那我这样对你,你总该懂了,你是我冷提玺今生唯一动心的女人,我的满腔热情只会在你这里爆发,除了你,我不会对第二个女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