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内
长须道长和威大华等人本是好友,多日不见面,现在正聊得正欢。
威大华问道:
“长须道长,刚刚听汝说那丫头片子是覃远峰的女儿?就是当今的明教教主覃远峰吗?”
众人听后大惊,刘旻勋暗笑,想道:
“呵呵,真有意思啊,吾还以为是谁?难怪啊,年纪轻轻有这医术,没有那么雄厚的背景还真难想象;哎这帮老人家到底还要聊到什么时候,自己跟师父和师兄弟们都没吃东西!”
生怕生性调皮刘旻勋在自己与别人聊天的时候四处走动,有失体统,所以长须道长特地安排其站在自己的旁边。
无奈的刘旻勋瞅着眉头,无聊地四处张望:
“哇,此地之女仆身材还真不错嘛,这臀部,完美!哦?!看错了,是男的......”
常遇春人虽在大堂之内,但心依然牵挂这凌振明,生怕其再有什么意外;不过既然武当的长虚道长都到了这里,有什么变故也好应对,心里微微的好过一点,可仍是一言不发的在大厅内徘徊。
当听到覃晓七儿的随从们说凌振明公子已经没事,覃晓七儿已经为其服下汤药,情况稳定之后,压在常遇春心中的巨石总肯放下。
他又转念想到了什么,便来到长须道长和威大华的面前,单膝下跪,抱着拳说道:
“今日之事,全仰仗当今的武林泰斗长须道长和威老前辈,为二位带来了麻烦在下深感愧疚,还让凌贤弟遭遇如此横祸,这一切都是在下的疏忽,险些酿成大祸,还望二位对在下有所惩罚!”
见到常遇春如此的诚恳,对于寨中的损失,威大华也本无什么责备之意,所以亲自扶起了常遇春,进握着他的手臂,对其说道:
“常老弟,汝此言重了。吾等都是汉人,都是为了抵抗蒙古人但残酷****,为了解救万千百姓于水火之中才相识的啊!吾岂会因为这一点点损失而去责怪汝呢?”
“凌兄弟的事情,汝也别太自责了,这世道就是因为这蒙古人的统治才变得如此的苍凉啊!人心,不古啊!”
长须道长也站起了身,对眼前这位素未谋面的壮汉说道:
“想必汝就是凤阳府怀远县的常遇春吧!吾等在昆仑山也有耳闻汝之豪杰事迹!实则一名不可多得的将才啊,你的事迹我等远在昆仑山上都有所耳闻!你们红巾军和明教、白莲教仅几年的抗元运动更是令我等大快人心。”
心想着也能帮助你们打击蒙古人,也为天下的百姓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不,这次听你们的红巾军头领刘福通说和明教、白莲教等教派联合的众位高手刺杀去大都刺杀为虎作伥、胆大妄为的孛端金。”
“吾等武当也想出分力,老夫主动提出了要带领着武当上下众弟子来为你们逃出做好后应,只要从大都出来的,被元兵追击或有元兵埋伏的都由我们武当帮其清理!”
“这不嘛,昨日一夜,你们在满春楼刺杀成功后,我们已经接应了六名义士从大都内逃出;以为已经全部接应完,再加上元兵的不断增多,我们便撤出了塞外;为六名义士安排好去处之后便到了上午。”
刘旻勋接过长须道长的话,说道:“但打算返程回昆仑山的时候,家师便想到威兄弟的这山寨;便想带着吾等前来拜访;安排好众弟子在附近的饭馆休息后便上来,刚上到山内,发现这山坡上埋伏了众多的蒙古兵,还有一些军队封住了进山坡的路口,感到事情不对劲后,我就立即去召集人马,前来帮忙....”
常遇春听着长须道长风趣的回忆着之前自己如何带兵隐藏、杀敌的风险,心情放松了许多,这时候,覃晓七儿也到达了大厅之内,与长虚道长、魏大华等人一一的行礼。
然后俏皮地对长须道长说道:
“道长爷爷,小女子此番从江南而来,是受家父之命,去昆仑山拜师学艺、磨砺自己的,路过此地的时见到山上的山坡有蒙古兵和百余名使用武当剑术的人厮杀在一起,便想到您可能在这里,所以等到蒙古兵被尔等打跑之后就上来,没想真的遇见汝呢!希望道长爷爷能容小女子愚昧,收吾为徒,传授些皮毛之术,好让小女子在这乱世之中有所防身之术。”
长须道长听后便笑道:
“哈哈哈,你这口齿伶俐的小丫头啊,定是你父亲覃远峰无法收起你的顽皮,所以才拜托我。真是有趣,有趣啊。”
覃晓七儿听长须道长这番话后,脸就红啦,说道:
“哎呀,道长不是的,是道长的武功高强,才智过人。”
长须道长拜了拜手说道:
“哎呀,这小丫头啊,别吹捧吾这老爷子!汝就待治好那位少侠之后,就跟吾上昆仑山吧!”
覃晓七儿红着脸,手舞足蹈的开心说道: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小女子一定会好好努力,不给师父添麻烦的。”
在长须道长一旁的刘旻勋见覃晓七儿如此的活泼可爱,长得又是如此的美丽,虽然皮肤不是白嫩,但这麦黄色的肤色又是令人喜爱、夺目啊,正当自己想跟这般美妙的女子搭上话时,她已转身走到了常遇春面前,微笑说道:
“常大哥,想必吾等在此之前见过面吧。”
常遇春起初见到覃晓七儿的时候便觉得面熟,现在再细看,便想起自己与凌振明在饭馆时,凌振明盯着看的那位小姑娘,突然恍然大悟,说道:
“哦!俺想起来来了,真没想到,在这里又再次碰见!汝居然还是明教教主的女儿!真是谢谢汝救了俺凌贤弟一命”
覃晓七儿立即扶住正想向自己下跪、表达感谢的常遇春,说道:
“常大哥,快快请其啊!小女子比汝年小上许多,汝就不必行此大礼!更何况救死扶伤本就是吾等责任,汝又何必如此激动,何来的感谢呢?”等覃晓七儿将常遇春扶起,才发现常遇春已经留下了眼泪。
流泪的常遇春感到虽然身经百战,但自己实际年龄也不过二十岁,经历了那么多的曲折,那么多的考验,这下终于结束了,自己甚是激动,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泪。
长虚道长和威大华等人继续在一旁交谈着。覃晓七儿则是等常遇春稍稍冷静后,问道:
“常大哥?你跟这凌振明是振明认识的啊?你觉得他怎么样啊?”常遇春听到这小妹妹这样文自己,便明了其中的缘由,就将自己如何与凌振明相遇,又如何一起杀敌,都一一叙述给覃晓七儿听,说到激情之处自己也不忘手舞足蹈地演示一遍,弄得一旁的小妹妹满是欢喜。
自从那后,年幼的覃晓七儿就更对凌振明有种喜爱的之情,即使她还不知道那中情感就是令无数男男女女难着迷的爱情.....
武当百余位弟子和寨内众人一起吃完晚饭后便告辞威大华等人离去,听从长须道长的安排,下山找客栈休息几日再回昆仑山。
刘旻勋也想跟着师兄弟走,但却被长须道长以此山不方便打野猪的理由留了下来,自己只有陪在师父的左右,若不是山寨的三当家威齐天要与他比试马术,他还真能盯着大厅内的覃晓七儿看上一整天,因为刘旻勋真心觉得这小丫头片子太可爱,太耐看了,不过她好像更喜欢凌振明.....
第二天,常遇春就将凌振明拜托给覃晓七儿和长须道长治疗,告别威大华等人,自己回塞外的明教分部报道去了。也就是这一天,因为覃晓七儿要和随从到山上和周边为凌振明收集药材,威大华等人要为繁忙于重建山寨的大厅。
所以刘旻勋就被安排来照顾躺在床上,他很是风情地摸着凌振明的头,说道:“凌贤弟,小小年纪,就要受如此之苦,吾等身为哥哥,真是为贤弟不甘心啊!哎呀,怎么趴着,身子一定都很辛苦吧,师兄吾就想把汝抬抬腿、举举手松松关节的。但又怎奈师父不信我,担心吾用力过猛,又伤汝,特地吩咐我不能动你啊,但哥哥的心,汝应该是明白的。哎,汝还是这样躺着吧。”
而刘旻勋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自己的手已经帮凌振明号着脉,见脉象正常,七经八脉果真如覃晓七儿所说恢复得很好,甚至比自己体力不足的时候还好,心中不觉念叨:
“真厉害啊,有时间一定要请教请教那小丫头,吾吃上几颗再与曾小师妹在床上较量一番!”
检查完凌振明的经脉后,刘旻勋又看了看其后背伤口,看到后背裂开的大大口子,虽然已经没再流血,但甚是可怕,说道:
“啧啧啧,这口子真是可怕!这肉要可是恢复多久啊,不过没事啊,凌老弟,作为大哥,我可是有药,哈哈哈。”
因为刘旻勋比较好斗,又担心自己的脸像自己崇拜的卫青一样被画、被划得稀拉拉的,所以在昆仑山修行时,利用山上的极寒植物独创了能让伤口快速愈合又不留伤疤的药,他为其药命名为“胭脂金疮药”其意思就是药物作用在于恢复、愈合,不留伤疤。
就在刘旻勋很是用心的为凌振明上完药之后,山寨中的女仆们也为凌振明端上了覃晓七儿安排她们熬制的中药。
本来忍不住中药难闻味道的刘旻勋想先出门透气的,但是见女仆中拿碗喂药的甚是漂亮,便搭讪道:
“姐姐啊,这药熬了多久啊?覃姑娘有没有说这药能不能给正常人喝啊?你回去帮我问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喝些?”
那位被搭讪的女仆刚想说什么,却被她后面的一个其貌不扬、小腹便便的胖女仆说道:
“好啊!如果正常人可以喝的话,我会喂你喝的哦!刘小哥!”刘旻勋二话不说转头就走,疾步走到门外后便解释道受不住中药的臭味。
怎想到那胖女仆随后也跑出屋外,想搂住刘旻勋,刘旻勋则疾步四处跑动,胖女仆则一直在后边追,嘴上还说道:
“唉唉唉!刘哥哥,你别跑啊,你别跑更快嘛,本姑娘看上你啦!”刘旻勋听后,跑得就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