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浅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说:“当然了,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做好了随时为你牺牲的准备。”
说完秦川紧紧的搂住了夏言浅说道:“爱妃,有你真好!”
半天,夏言浅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王烨覃川已经没有打算再继续下来夏言浅的打算了,直截了当地说道:“前几日下朝的时候,父皇将我单独叫到御书书房”说到这里王爷刻意的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夏言浅的表情,待见到下眼前的表情无异样之后才继续说道:“当时我已经向父皇说了前几日爱妃与袁慕白一事情,当时我立即向父皇解释,可惜父皇不听我的解释,坚持相信他听来的消息,我无计可施。
听到这里夏言浅不由得浑身一震,他预感着估计又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于是沉下来的心不由得揪紧起来。
果不其然,这个时候夏言浅只听秦川说道:“父皇让我废掉王妃,娶李宛如为妻。”
显然这句话对于夏言浅来说十分的吃惊,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皇上会说出这样的话,同时也觉得皇上不可能这么糊涂,皇上怎么可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相信一些流言蜚语呢,于是夏言浅问道:“王爷,你是怎么回复皇上的?”
覃川想了想说道,爱妃别着急,放心吧,既然你已经说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离不弃,我当然不会抛下你区什么黎宛如为妻。我当时告诉皇上,我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夏言浅没有想到,覃川对自己的感情这么深,心里很是感动,想了想,说,王爷你怎么,跟皇上说话皇上难道没有生气吗?
覃川如实的回答说:“父皇是很生气,但是,依然阻挡不了我想要你的事实,所以我不管父皇怎么想怎么做反正这辈子我是认定了你,永远不会改变。
听完覃川这一番话以后,夏言浅有喜有忧,喜的是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自己在覃川的心里的地位竟然这么重要,竟然重要到可以公然可以和皇上叫板。忧的也是覃川这么做了以后,皇上会不会治罪王爷。
正在夏言浅发愁的时候,突然从皇宫里传来一道圣旨,要求夏言浅和覃川即刻面圣。而接到圣旨的夏言浅一路上惴惴不安,反观覃川倒是显得十分的淡定,夏言浅还责怪道:“王爷你也不发愁。”
覃川不禁问道:“发愁什么”
夏言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道:“皇上这次这么急传召我们一定”
听完覃川的这一翻话,夏的心里不由得一只在打鼓,夏言浅之所以这么担心也是因为刚才听到覃川说的那番话,覃川说的那番话真的不能那样对皇上说,毕竟皇上高高在上,再说也是触犯皇上。
而覃川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皇上表面是皇上,可是私下却是他的父皇,身为皇上他覃川可以完全听命与他。
可关于婚事这属于覃川的私事,而身为父皇就不应该插手,当然也不是说覃川不停皇上的话,而是觉得皇上不能这么严厉要求他废除王妃娶黎宛如,他讨厌皇上那么的****,所以才不会买账,加上他心里对待夏言浅是有真实的情感,所以才会当着皇上的面,说那些话,甚至公然和皇上叫板。
夏言浅的心情就格外复杂起来,覃川看到一脸担心的夏言浅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安慰:“爱妃别担心有我在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会为你撑着。”
夏言浅听到覃川这么一说,心里自然很是感动,似乎再也不惧怕什么,坚强的说道:“好,我不怕。”
轿子最终在皇宫停下,覃川牵着夏言浅的手下来,然后来到御书房,此时皇上似乎早就在哪里等待他们到来,俩人一见到皇上便立马跪下行礼:“拜见皇上。”
皇上沉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问道:“听说你最近打了首领的女儿。”皇上一双阴沉的目光紧盯着夏言浅让她不由得心头一震,想了想夏言浅回答道:“回皇上的话,儿臣没有,只是那黎宛如私自闯入王爷府并且大骂,儿臣逼不得已才教训了她一番,可不想这才没过多久久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真是令儿臣大开眼界了。”
皇上当然听出来夏言浅这话是什么意思,黑沉着一张脸说道:“纵然黎氏再无理,也不能让你手下的人将她打成那样!”
听皇上这么一说,夏言浅纳闷起来:“我只是让手下的人教训一下,让她吃吃苦头,没怎样她啊。”想到这里,夏言浅觉得有可能是黎宛如到皇上这里告状,然后故意说自己的不是,一想到这里,夏言浅立马解释道:“父皇,您万万不能听信黎宛如一面之词,儿臣真的没有将她打成重伤,您定要相信儿臣啊。”
皇上显然不信:“没有?那么黎氏的伤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她自己把自己打成那样吗?”
夏言浅哪里知道黎宛如的伤哪里来,说不准真的是她自己弄也有可能,可惜她不能这样说,因为没有证据,到时候皇上问起来她又无言以对,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她索性不说话。
而皇上一看到夏言浅不说话,以为她理亏:“你那么能说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没理了!”
夏言浅解释不清,只能支支吾吾喊道:“父皇,父皇。”
皇上显然一副不买账的样子,准备继续怒斥的时候,一旁站了好久的覃川见状连忙开口解围道:“父皇息怒,您就听一听我们的解释可以吗,难道您连自己亲生儿子和儿媳的话都不信吗?那个黎宛如有什么值得父皇为此发这么大的火”
其实不是皇上一味听信黎宛如的状告,而是他从很多的人那里都听说了关于夏言浅和袁慕白之事,加上覃川的顶撞,更加让皇上觉得夏言浅留不得,一定要将她废掉,不然到时候一会丢尽皇家的脸面。皇族就是如此残酷和现实。
而一旁的夏言浅见覃川替自己开口也开心,同时趁着皇上陷入沉思的时候,马上为自己辩解道:“父皇您一点要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有!”说着重重磕了一个头。
皇上依然不相信,其实不是就算他相信夏言浅没有重伤黎宛如,和袁慕白之事也是子虚乌有,那么他也会坚持让覃川废掉夏言浅,不为别的,只为皇家的脸面。
接着皇上也不听夏言浅和覃川解释直接下了命令:“马上废掉夏氏!”
覃川当然不同意,于是反对道:“儿臣不反对父皇的提议!同时早就对父皇说了,这辈子除了王妃儿臣谁都不娶,不然儿臣就削发为僧!”
见覃川下这么大的决心而且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皇上一气之下,愤怒的说道:“既然如此,你如此重情重义,那么朕发配你们到边疆!看看你那个时候还嘴不嘴硬!”
谁都知道,发配到边疆意味着什么,于是夏言浅立马求情道:“求父皇收回成命!儿臣无所谓,可是王爷可是父皇您的亲身骨头啊,您不念僧面念佛面,请饶恕王爷!”说着,夏言浅用手拽了拽覃川,可覃川一副随时等候发落的样子,皇上一见到他这副撅样子,更加火冒三丈:“免谈!说完便绝然而去。
就这样,夏言浅和覃川便被发配到边疆,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是却格外的幸福,因为不管怎样,俩人始终还是在一起,这比什么都要好,甚至有的时候,覃川觉得这不是惩罚而是上天对他们的考验。
一日,丫鬟秋茉照常给夏言浅端过去午膳。
“王妃,您的午膳来了,您出去吃吧。”秋茉将饭菜放到桌子上,小声叫道,生怕吵到夏言浅,因为她发现夏言浅最近特别嗜睡。
其实这个时候夏言浅没有在睡觉而是在练习算盘,这算盘她已经学了有一段日子,基本上已经掌握,生怕有一天生疏便每天抽出一些时间进行练习。听到丫鬟秋茉的喊声,夏言浅便站起来应道:“来了来了。”
说着,夏言浅放下算盘,来到外间,这个时候丫鬟秋茉以及饭菜整整齐齐的排好,虽然没有之前在王府那么丰盛,但是也不差,总之现在的日子是她想要的。
夏言浅拿起筷子,才吃了一小口,便觉得恶心起来,于是不禁好奇的问道:“秋茉,您最近的饭菜油水是不是有点大?”
秋茉知道夏言浅食清淡口味,所以每次煮饭都会叮嘱伙房少油少盐,可听夏言浅这么一说,同样好奇的说道:“应该不会,奴婢每日都会亲自叮嘱伙房人少油少盐,该放多少量奴婢都会亲自监督执行。”
听丫鬟秋茉这么一说,夏言浅立马用筷子夹起一口菜:“不信你尝尝,真的好--”这话还没有说完,夏言浅就突然感觉到胃里一阵恶心,然后一个没忍住就吐了出来。
丫鬟秋茉见状上去拍打着夏言浅背部关心的问道:“王妃您怎么了,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或者吃坏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就吐了呢?”
夏言浅也觉得最近身体有些异样,于是便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总觉得最近这身体跟以前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