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猫身到角落,然后跃上了墙头,在墙头看到了四名官差正在对小宛动手动脚。
真是一群色猪,我拿起一片瓦震碎了然后朝那四人身上击去,那四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全晕了。
小宛失色地望了望四周,然后起身朝屋里走去。
莫非是东方玉儿出了事?
我一急奔进了屋。
只见小宛慌张地钻到了床底,拉出那木箱。
“怎么了?”我问。
她先是吓一跳,然后说,“恩公,刚才那四个畜生进来,用枪朝床底刺了几下,小宛担心恩公的姐姐受了伤,所以看看。”
我一听,也急了,拉出木箱替东方玉儿检查了一遍,还好她并未有新伤,只是她已经昏了过去。
“小宛,这些钱,你拿去帮我买副薄棺,我们要出城,剩下的给你,你以后好自为之。”我将路上在爹店里偷偷取来的钱放到她手里,她先是一愣,然后说。
“恩公,我跟您一起走,您可知道,这京城我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最近你也看到了,昨夜半夜里小宛遇上采花贼,小宛将他交给官府后,今天便有人来我这说是例行检查,还不是贪图我的美色想占我便宜。”
我听了也深深同情这女子,看着她那清秀的脸庞,这年头,太引人犯罪了。
我带是不带她呢?
看着她那凄楚的眼神,我不好拒绝。
“小宛,我不妨告诉你,我们正在被朝庭通辑,你若跟了我,那便是往火坑里跳,你还小,不应该被我们连累。”
我原以为这么说会吓退她,怎知道她却笑了。
“恩公,小宛不怕,恩公三番两次地救了小宛,小宛怎会嫌弃恩公的处境而对恩公有所离弃呢?小宛已经决定了,小宛生是恩公的人,死是恩公的鬼。”
我的天,昨夜救她是因为我想抢那贼人的夜行衣,今天救她只是怕东方玉儿出事,都是举手之劳啊,这丫头怎么就记住了?这古人也太死板了些吧。
我知道拒绝她是没用的所以也答应了她。
我们买了一副薄棺,我仍然打扮成老妇,小宛打扮成孝女,我们再顾了两名壮丁和一匹瘦马,便拉着棺材出城了。
果真城卫拦住了我们。
小宛人也机智,哭着对城卫诉说了一顿。
“大哥,小女子命薄啊,昨夜采花贱进了小女子的家,将小女子的老爹给吓了,小女子命苦啊,若不是小女子还有老娘要侍奉,小女子真想一死了之啊。”说着,拼命擦着泪,想依身到那城卫身上,城卫嫌恶地推开了她。
一个被采花贼玷污过的女子,碰到了他们,他们也嫌脏吧。
我也魏魏颤颤地摸着棺材,望着它“老泪纵横”。
城卫不是吃素的,听了小宛的诉说忙叫来了户籍官。
我的天,京城的守卫也太紧了点吧,连户籍官都出动了,电视里男女主乔装出城时不是很顺利么?
我果真电视看多了,那些电视都是演的,没经历过生死的导演哪会那么细心。
“你家住哪的?”户籍官问。
只见小宛擦着泪答到。
“城西五巷六弄第十一户。”
完了完了,小宛家里并没有亲人啊,经户籍官这么一问不是将我们假扮的老底揭了么?
只见户籍官翻开户籍档案,然后找到了小宛家的户籍记录,我刚担心坏事想揭开棺材将东方玉儿强背出城的时候,户籍官给了城卫一个安的表情,然后点了点头。
可城卫还是揭开了棺,看到里面躺着具微微发臭的“尸体”时,连忙放行。
我们就这么离开了燕京。
再见了子良。
出京的时候我竟有点舍不得子良,只是想到京城这个吃人的地方,我似乎又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