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子墨就被思君邪和思宇辰吵醒了,子墨奇了怪了:“你们是哪里不对了,去道歉这件事儿不是挺排斥的吗?”
思宇辰苦笑一声:“被家里老头子给丢出来了!”
子墨想着也是,看到思君邪耷拉着脑袋,子墨也不好说什么。
带着侍从来到定远侯府,定远侯一听到子墨带着思君邪来的时候还不敢相信:“你说他们来是什么意思。”
“来的什么意思妾身可不知道,不过老爷何不去会会他们呢?”
定远侯揽住夫人的腰身:“夫人说的有理啊,我这就去会会他们,打上我的儿子,哼!”
不同与定远侯这里的气氛,思宇辰和子墨正看着思君邪调戏这侯府的侍女。
“小邪,正常点,别闹了。”
“子墨哥,你说这定远侯府里的侍女怎么就这么漂亮啊!”
思宇辰狠狠的敲了思君邪一下:“你这辈子是没见过美女啊!”
不过要子墨看来,这定远侯府里的侍女真的是漂亮的不寻常,一般官宦人家怎么会对侍女的样貌这般挑剔。
“子墨,人来了!”思宇辰远远就看见了被人簇拥而来的定远侯。
三人正了正衣冠,对着定远侯一拜:“侯爷!”
“嗯,不知什么风,竟然能把你们三位吹到本侯的府上,哼!”
思君邪本就是喜形于色的人,看到这定远侯这种态度,也不多说,就说了一句:“我就说不来的嘛!”
“小邪!”思宇辰拱手道歉,“侯爷见谅!”
突然又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思宇辰早就死了,自己有什么立场来说这话。
定远侯开始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谁,这么一说,眼前的人自己并不认识,想来也是子墨和思君邪叫来的人。
“这位倒是明理,可你是什么身份,赶来我这侯府,哼,来人,给我轰出去!侯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这分明就是故意打子墨和思君邪的脸,子墨悄悄抚慰思君邪。
“侯爷,这位是翩思轩的轩主,思,宇,辰!”
一字一顿的说出思宇辰的名字,明显看到定远侯的身影晃了一下,看来思宇辰这个名字对定远侯的威慑还不是一般的大。
“思宇辰?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火化,不可能还活着!”
思宇辰苦笑,自己到死都不能入思家祖坟,甚至不敢在百年之后都不能在自己的墓上立一块代表自己身份的墓碑。
思宇辰笑看着眼前有些吓到的定远侯:“在下不过一介草民,还是第一次见到侯爷,侯爷为何如此惊慌?”
定远侯想了想,自己也真是糊涂了,思大统领已经去世五年了,自己看着他火化,看着他化为飞灰的,怎么可能还活着:“倒是本侯多虑了!”
子墨看着已经定下来的定远侯:“侯爷,想必我们的来意你也很清楚,那子墨就开门见山了,不知侯爷想怎么了?”
“本侯自然是不愿意闹大的,不过本侯要的也不知能不能给!”
这定远侯虽然没什么权利,可是不可否定,他绝对算的上是聪明,知道什么与自己最有益处。
“侯爷请说!”
“本侯要……”定远侯看着子墨,“本侯要的是子墨先生身上的一件东西。”
子墨心里有些不妙:“不知侯爷想要的是子墨身上什么东西?”
“想必子墨先生也猜出来了,就是你怀里的那块玉令!”
子墨眯起了眼睛,思宇辰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这个东西想必不是侯爷可以沾染的。”
“侯爷不觉得自己胃口太大了吗?”
“本侯胃口向来很大,不是吗?”
子墨想来也猜到了,肯定是洛宇让他来要的:“侯爷不觉得令公子的命也太值钱了吧!”
“就一句,给不给!”定远侯的耐心也没那么大。
子墨也不怕定远侯闹起来,甚至是最好他再闹到皇上太后那里去:“这个恕子墨实在不能答应!”
“本侯也不多要,不如把思君邪和本侯的儿子一样也好。”
“什么?”子墨还没有说话,思君邪就要挟定远侯,“老家伙,告诉你小爷就不想来,既然来了,小爷不介意给你松松骨头!”
“小邪,不得无理!”子墨笑着看着定远侯,“侯爷的要求太难,恕子墨不能答应,不过子墨可以借给你一些人马看守这定远侯府。”
子墨笑的像只小狐狸一样,这么明显的意图,定远侯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看来我们的谈判失败了,那么我们告辞了!”
子墨眯着眼睛笑着出来了,他要的就是定远侯继续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