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子不知道你是谁,还跑你这里来?纳兰经理,赶紧的,老子打劫呢,你当老子跟你说着玩儿?”
“大,大哥,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纳兰莫问有些慌了。
秦浩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宰牛刀,刀刃上泛着寒芒,令人心生慌乱。
女人见到秦浩拿着刀比划着,连忙尖叫起来,不过她刚开始叫,秦浩便将宰牛刀丢了过去,刀柄一下便击中了女人的脑门,把她砸晕了过去,他大步上前,丢了几件衣服在那女人身上,准备去捡那宰牛刀。
结果纳兰莫问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等秦浩躬身的一霎那,手中的毛巾猛然甩了过来,秦浩虽然没有防备,但纳兰莫问的速度实在太慢,在秦浩眼中,简直跟普通的速度放慢了一百倍一般,秦浩很轻松的躲过,大步跨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往地上一掼。
砰的一声,纳兰莫问脑门上鲜血直流,秦浩冷冷一笑,伸出手,将纳兰莫问的双手拧断,至于他的双腿,秦浩也用了暗力,小腿以下,粉碎性骨折,除此之外,秦浩还在纳兰莫问的肾上做了手脚,这些动作,都是不可逆的。
纳兰清平只有这么个儿子,儿子就是这老狗的希望,那他就断了这老狗的希望!
纳兰秀竹的一跪,换他儿子的瘫痪,他赚大了。
起码,人没死。
秦浩见到纳兰莫问疼晕了过去,哈哈一笑,随即转身走人。
他看了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这是他故意的。
按照他的推论,傅春秋的病在下午两点左右就会发病,因为傅春秋的病是他看的,而且,也是他断言下午会出事,所以傅春秋病入膏肓的时候,肯定有人提议把他叫过去,他不想救傅春秋,这老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过来除了争权夺利,就是刁难后辈,秦浩除了能够找到佛家的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外,实在找不到救那老东西的理由。
将手机放回兜里,秦浩从玫瑰园出来,他找了个地方把妆容卸去,回归本来面目,七弯八拐之后,这才回到了自己车里。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看了看,是纳兰秀竹打的,他不得不接。
虽然知道可能是中南海那边用纳兰秀竹的手机打来的,但万一纳兰秀竹有什么闪失,他得第一时间赶到。
电话一接通,果然是中南海那边打来的,纳兰秀竹实在没有办法,被逼着给他打电话。
秦浩将车开到了最堵的地方,然后说自己正在努力往回赶。
过了半小时,秦浩的车开了两百来米,还在堵着,纳兰秀竹那边来电,说傅春秋去了,秦浩耸了耸肩,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有害他之心的,他还去救,那不是宅心仁厚,那是脑子有病!
慢悠悠的回了酒店,纳兰秀竹也在酒店等他,萧凤娇那边,他不是很上心,凑过去让人数落,他没那么下贱。
医生是救命的行当,虽然不说要八抬大轿来请那么夸张,但起码的尊重,应该要有,时间已是接近傍晚,秦浩和纳兰秀竹合计了一下,两人走路去市场买菜,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温馨的时光。
夕阳西下,时不时有两只鸽子滑过天际,秦浩肩膀上站着一只矛隼,每一个养雕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只海东青,所以秦浩把它的名字改了,毕竟小花这名字,实在太过老土,阿青倒是不错。
矛隼很有灵性,全程并没有乱动,而是站在秦浩的肩膀上,如同站岗的士兵般,审视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直到秦浩将它放飞,它才在秦浩的身边旋转飞翔。
两人买好菜,带着阿青回酒店,刚准备自己做饭,纳兰秀竹便满带歉意的笑了笑,拿出了手机。
“找我的?”秦浩见到纳兰秀竹接听电话后,脸色不太好看。
“是啊,萧凤娇的病情吃了傅春秋的药好了一些,但依然不能说话,没法起床,所以想让你去看看。”
“我一个人?”
“不是,还有很多专家,会诊。这种人家的人生病,都是会诊,为确保病人的人身安全……”
“普通人家生病,都是一个医生,他们这帮子人还真作,这么多专家服务一个。”秦浩冷笑。
“怎么办……这些菜。”纳兰秀竹看了看手中自己挑了很久才挑到了鲤鱼。
秦浩道:“怎么办?先吃了再说,她死不了。”
“啊?”纳兰秀竹摇了摇嘴唇。
“怕什么?是他们求我办事,当然要晾晾他们了,亏的你还当了那么久领导。”秦浩哈哈一笑。
“这不同呀,那可是副总理的女儿,这你也该摆架子。”
“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等我吃了饭再说。”秦浩摆了摆手,道,“更何况,是跟你一起吃饭,谁催,我就给谁脸色看。”
秦浩微笑着看着纳兰秀竹,这个女人一颗心都扑到了他身上,他不能辜负人家。
秦浩将自己和纳兰秀竹的电话关机,准备安心吃个晚饭。
果然,关机之后,要清静了许多,酒店本没有那些锅灶,纳兰秀竹到附近的酒楼借了厨具,做好了菜之后,请人端了上来,一桌丰盛美味佳肴,便呈现在了秦浩眼前。
鸡鸭鱼肉皆有,除此之外,豆腐、粉蒸肉、梅菜扣肉、一桌九个菜,意味着长长久久,两人平日里不喝酒,现在却取出了一葫猴儿酒,萧凤娇的病,秦浩本就不打算去上门去看,真要是被磨得没办法了才出手,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忌讳,一葫芦猴儿酒,和纳兰秀竹一起,喝了个精光。
一桌菜肴也吃得差不离几许,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两人本就没喝多少,所以毫无醉意,眼看着月色挺好,纳兰秀竹突然来了兴致。
酒店的楼顶是不对外开放的,秦浩搂着纳兰秀竹,拉着窗棱跳了上去,把她倒是吓得够呛,但到了楼顶之后,她又觉得很是刺激。
今晚的京城,难得的群星璀璨,月光皎洁,靠躺在楼顶,美人在怀,虽有些寒风,但并不影响两人的雅致。
“要不要……”纳兰秀竹咬着唇,道,“楼顶之上,也别有一番情趣。”
“你确定?”秦浩盯着她。
这女人的滑头,他不是没有领教过,每到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她便会往后缩一下,保持着最后的一点距离,然而当他后退,她又会主动出击。
磨人的小妖精。
“你要的话,我不会反抗的。”纳兰秀竹的脸庞有些酡红,衬得本就美艳如花的她,更是令人心醉。
“那不就是用强了?”秦浩摇了摇头,凌晗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秦浩阅人无数,遇到知心的没几个,红粉知己,只有纳兰秀竹算是一个,所以他很珍惜,凌晗问他,什么时候和纳兰秀竹结婚,他当时脑子里几乎立马冲出一个词,现在,立刻,马上。
可是冷静下来一想,这并非名正言顺,秦浩虽不是个死板的人,但总希望给自己的所爱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虽然难等,但他却很想那么做。
堂堂正正的娶一个女人过门,这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她的母亲本就是无媒苟合,伤了她一生,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秦浩舍不得糟蹋。
伸出手,勾住她的下巴,轻轻一吻,秦浩便深深的看着头顶的月光,下一个境界,或许不会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