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纳兰秀竹恍然。
“的确,人已经没了,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和一个大少爷打官司扯皮,拖个几年拿不到钱倒是不如得到一笔巨额赔偿,虽然没了公道,但其实公道对于失去了主要劳动力的孤儿寡母来说,还不如一块钱来的实在,虽然让人心凉,但这就是事实,不过有机会还是要搞一下曹景阳,他这次不死,肯定会更猖狂。”
“只能等机会了。”秦浩这么说着,心中却是在想着曹熙媛要他去干什么,想来想去,应该就是想划出条儿道了,曹熙媛既然知道了这事,那肯定会找曹景阳问问情况,他和曹景阳的矛盾,曹熙媛估计也知道了,如此一来,应该他想的那样,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来让秦浩放过她弟弟。
仔细斟酌了一番,秦浩先陪着纳兰秀竹来到了酒店,老杨只给他们订了一套房,整个酒店的房间虽然没买,但深更半夜的,又是不熟悉的地方,纳兰秀竹也有些怕,于是,秦浩跟着她进了房间。
盯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两人的目光中有些热切,但纳兰秀竹的眼神中,依然有着一丝担忧。
秦浩也不强求,她有阴影,这种事不能急,一切都等水到渠成。
两人分别冲凉后,盯着那张床,秦浩无奈的跑到了沙发上。
他刚刚躺下,纳兰秀竹便下了床,一把将他抱住。
两人小别胜新婚,自然是一顿摸摸抓抓,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依然是上次那般,一个来小时后,某人光着脚,裸着****,跑去洗漱间漱口。
秦浩哈哈一笑,也准备洗漱睡觉,走到纳兰秀竹身边,看了眼她那嫩如新剥鸡蛋般滑溜的皮肤,心中涌出一丝留恋,只是一瞬间,他便做了个决定。
一巴掌拍在了那弹性惊人的****上,秦浩道:“今天年三十,我们就这么过了,过两天咱们去上京一趟,我去见见你外婆,既然老人家想你了,那咱们就去一趟。”
纳兰秀竹一惊,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道:“你要去见她?”
“你都这么伺候我了,我还能一直躲着?”秦浩收起轻佻之色,郑重道,“虽然没有实质性的那一步,但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人了,既然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做无媒苟合之事,要的就是光明正大。”
“但是……你不怕?”
“怕什么,这九州大地,何处不可去得?”秦浩挺直了腰杆。
头顶天,脚立地,有些消瘦的身子,此刻却给了纳兰秀竹极大的安全感。
“秦浩……”纳兰秀竹作势要吻。
“你嘴上还有牙膏泡沫呢。”秦浩指着她的唇道。
纳兰秀竹脸上一红,继续漱口。
“秦浩,你去见了外婆,她要是知道咱们的关系,肯定会要你去我父亲那边的,到时候,可是一场硬仗。”漱口后,纳兰秀竹有些期待,却又有些紧张。
“去见她,肯定是要去你家里走一遭的。”秦浩表情平淡,浑身却有着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没有谁娶老婆去娘家人那边提亲的吧。”
纳兰秀竹一惊,正梳着头的她停下了动作,眼眶瞬间红了,她咬了咬丰满红润的嘴唇,欲言又止:“你……”
“你不愿意么。”秦浩道。
纳兰秀竹拼命摇头,随后又拼命点头,最终她哭笑不得的道:“你要疯我就陪你疯就好了。”
秦浩淡淡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要不,今晚……”纳兰秀竹羞红着脸道。
秦浩摇头,见纳兰秀竹眼神落寞,他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她的瑶鼻,解释道:“洞房花烛夜并非只是说辞,而是有讲究的。
入洞房是为了延续后代,所以要选择良辰吉日结婚,礼成之后送入洞房,行房时红蜡烛不能灭,所以叫花烛夜。
从交合开始到结束红蜡烛不能灭,这样能生出来有灵气聪明的后代,当然睡觉时就可以吹灭蜡烛了。
红蜡烛的光亮能吸引有灵气的灵体入胎并且能屏退不洁之灵。
这源于蛮荒时代,那时候人们的先祖民智未开,行为习惯最趋近于天道,他们都是群体在篝火前起舞,然后交合,因为火是有能量的,阴秽的东西不会轻易靠近。
洞房花烛夜这些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被扔的差不多了。
咱们不要的东西,欧美洋人却像捡到宝一样捡起来了,现在你看电视里也能看出些端倪。
老外们调情,喜欢用洒满花瓣的床和浴缸,烛光晚餐,旖旎朦胧的美,这样有诱惑性的氛围更容易达到兴奋点。
男女互相真正动情达到顶点后再受孕通常生出来的都是健康的男婴,这虽然只是洋人的统计,甚至洋人还研究采用不同的交合姿势对胎儿性别的影响。
咱们华夏现代人的思维还停留在生男生女都是老爷们的事的阶段,这都是人家吃剩下的过时科学了。
现代人就是这样,直到能用欧美的科学来解释通自家的华夏文化了,才会重视自己的文化,可是,这时候自己的东西,已经被扔得差不多了。
我倒不是重男轻女,其实女儿更好,像你一样漂亮乖巧,只是觉得,对一个女人来说,要给予足够的尊重。”
纳兰秀竹咬着唇,她这比秦浩大好几岁的女人,此刻却像个小女孩似的靠在秦浩胸前,脸上满是幸福之色。
她知道,当秦浩说出要带她去上京的时候,她就已经被秦浩征服了,从现在起,她就是秦家媳妇。
从秦浩肩膀上离开,她将自己的长发挽起,这是古代已婚妇女的发型,她对着镜子温柔一笑,心中如同刚吃蜜糖一般的甜。
两人和衣而睡,大清早,纳兰秀竹像个小妻子一般,给秦浩做好了早餐,她在窗边打着太极来舒展筋骨,这动作是标准的演法,就是公园老太太们的那一路子,秦浩醒来,也不评价,喊了她一起用餐,手机在他到了酒店后便一直是静音状态,刚才他看了,又有五六个未接电话,甚至,还有一条短信,他只是瞄了一眼,并没有细看。
曹熙媛的确有些上火,但关他屁事?
谈判的精髓就是创造条件使得敌急我不急,秦浩可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大年初一,他带着纳兰秀竹干脆去了游乐场,直接把手机关机。
他倒是光棍,但曹景阳在家里却是如坐针毡。
父亲开会去了,没有回来,但是姐姐却在家里虎着个脸,让他很是不自在。
从小到大,他就被曹熙媛给狠狠压制住,没有办法,两人的智力和办事能力简直差了几条街,就连曹景阳想干点什么事,都是曹熙媛出谋划策,在津南有着很特殊意义的天风楼,便是出自曹熙媛之手。
“姐,这事已经摆平了啊,那人都拉去火化了,连骨灰,我都让家人给洒到了海里,说是让他随风去到整个世界……想要找什么证据,那也是死无对症,咱们还联系秦浩干嘛,那孙子,我迟早要收拾他的,竟然在直播的时候给我一脚!现在我已经没脸出去混了。”
“没脸混,那就不要出去丢人现眼,你给我坐下。”
一道低沉的女声响起,曹景阳顿时打了个寒颤,赶紧坐到沙发上,他瞄了一眼坐在他身边正看着文件的女人,咽了口唾沫道:“姐,我这一天也是出去跑业务嘛,这次到春城,还不是想帮帮咱爸?紫家实力可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