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彬哥在吗?”听到老妇严肃的声音,君依兰刻意放柔了声线,娇娇弱弱的,如一个清纯的少女。
“哪里来的骚狐狸,找男人都找到家里来了!”老妇极不客气的怒骂起来,一点不吃君依兰那套假温柔。
“老夫人,您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找彬哥是有正事。”以前君依兰也碰到过这种严厉的母亲,被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四年来再没被人这样骂过,突然一下子听到别人这样骂她,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像你这种找上门的****,能有什么正事?”老妇不给君依兰再说下去的机会,直接说:“以后再敢耍花样勾引我儿子,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话一说完,老妇人就重重地挂上了电话。
“老不死的东西!什么了不起?”君依兰恨不得砸了手机。
没有办法,联系不上郑彬,君依兰只能自己想办法。她分析了一下,席君诚己经很久没有在家里过夜了,家里的电脑更是很久没有动过了,那份图纸极有可能是他在公司里做好的,只可能存放在他的专属保险柜里。
明知道东西就在眼前,却没有办法打开。
君依兰守在保险柜前冥思苦想,但凡席君诚曾用过的密码她都一一试过了,全都不一。
还有什么特别的数字是她没有想到的?
席君诚没有写东西的习惯,他的所有心事都放在脑子里,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曾说,只有放在脑子里的东西才是别人怎么人窥探不到。
四年多的相处,君依兰还是很了解席君诚的,他有一个习惯,喜欢用数字谐音来表达一个意思。比如他曾用521221这组数字来表达“我爱你,只爱你”这个意思,用645621来表达“不是我不爱你”这个意思。要知道他的这个密码,她必需要知道他最近在想什么事,什么人。
席君诚还有一个习惯,他习惯用笔在书刊,杂志或文件上写写画画。通常他写的都是几个极简单的字,除非很了解他,知道他身上正发生着什么事,否则没人能明白他那几个毫不相干的安想要表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意思。
君依兰翻出席君诚放在抽屉里的所有文件和刊物,一页一页地翻,寻找着可能隐藏在某个字背后的一窜密码。
“你在找什么?”席君诚出现门口,他面容憔悴,双眉紧皱,猎鹰似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君依兰。
“老,你,你怎么回来了?”席君诚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君依兰一跳,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才好。
“你在找什么?”席君诚沉着脸再次问,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双手紧握着,那模样像是随时会动手揍人一样。
“我,我没找什么!只是随便看看。”君依兰难掩心虑,慌张地整理着乱七八糟的文件。“我就是看你这里太乱了,才进来帮你整理的,我真的没有动你的东西。”
这里就她一个人,除了她还有谁能来动他的东西。他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固定的位置,没有他的允许连小洁也不能进入这个房间。她的这个谎撒得太假了。不用戳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