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带领,左右摇摆。可眼见大厅都这样热闹,初锦有些担心,还能找到地方,安静的喝酒么?
好像是看穿了初锦的疑虑,月清玦俯身到她的耳边,薄凉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带来一种美妙的酥麻感。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一会儿就会有人给我们安排好地方。”月清玦说话的时候,嘴唇稍稍离开初锦的耳朵,只是时不时的刷过她的耳垂,以及耳朵上细细的绒毛,加上他那呼出的气,又痒又带电。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
初锦缩了缩脖子,呵呵的笑起来,“好痒哦,你让开点说话,靠这样近做什么?”她发现,月清玦随便碰碰她哪个地方,都能叫她脚发软。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里这样吵,我要是离你远一点,你能听得见么?还有,不要老是说,‘做什么’你这样一直说,说的我真想‘做’点什么了。”月清玦见初锦娇俏的模样,更是肆无忌惮的凑得更近。在这种地方,从视觉听觉嗅觉到触觉,无一处不适合发展暧昧。佳人在怀,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很暴殄天物?
这个男人,私下里简直就是个流氓痞子。偏还生就一副叫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谦谦君子模样。
一轮摇滚刚过,紧接着不让人有喘息的余地,灯光逐渐暗下,直至完全熄灭,悠扬抒情的曲子开始缓缓流淌出来……这灯光师和DJ,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热情一过,势必要休息一下,可刚才的高亢总要有一个缓冲,让彼此适应一下吧?
眼前一抹黑,初锦隐隐感觉到周围的骚动,小小的调笑声,女人娇滴滴的嗔怒,“哎呦,你往哪儿摸呢……”尾音拖得又长又软,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吃得消?
耳根在发烫,刚才不出去,现在可好,想出去也出不去了!黑暗之中,为求安全,也只能依靠背后的男人了。初锦不情愿的把小小的身子往后钻了钻。反正谁都看不见,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想是这样想来着,可初锦的脸还是不争气的发着红。
“好了,锦儿,已经没有一点点缝隙了,再钻,就要钻进去了……”月清玦的声音明显的暗哑,还带着一丝笑意,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身前的小女人一副憨态可掬的俏模样,可惜没在包厢,否则,他必定要好好折腾她一番才甘休。
这人说的话,总是好说不好听,什么叫钻进去?这样敏感的字眼,能用在这个敏感时刻么?初锦抗议的微微挣扎,想开骂,碍于场合,却又不得不压低声调,于是,出口就成了略带诱惑的沙哑:“你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嘛,听着就恶心。”
哎,什么叫祸从口出呢?初锦一个老早就知道自己这张嘴,闯祸的本事可比吃饭的本事大多了!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顺带堵了这副破喉咙。
“还有更恶心的,要不要?”这小妮子,要论起破坏情调,她可谓是个中高手了!
下巴被某人精准的攫住,在抬起它的同时,另一双仿佛饥渴已久的唇瓣,异常精准的随之覆上……
难道她已被吻得眼冒金星了么?否则,她怎会觉得眼前好像有光亮呢?
自然是有光亮了,我们后知后觉的锦小姐,还不知道,就在刚刚,全场的灯光已尽数打开!所以,目前的九重天内,宛如白昼。当然,这也并不能怪我们的女主后知后觉,事实上,大多数人都还处在梦游状态,多的是毫不知情,继续在那儿相拥缠绵亲吻的男男女女,连音乐声都停了,还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其中也不乏一些警觉性较高的。
慢慢的,周围开始有人抱怨,哪有这样耍人的?正在兴致处呢!恨不能把那灯光师拖出去千刀万剐外加鞭尸!
可怜那倒霉的灯光师,明明不是我的错啊,快要垂到胸前的头,即使用眼白,也窥视不到半点身旁那老板的脸色。只能感觉周围霹雳巴拉的在冒‘火星子’,他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到了这位难缠的老板。
二楼,灯光舞美的控制室内,展澈透过那层不进光的单视玻璃,眼神阴鸷的望着楼下相拥亲密的两个人,双拳狠狠的砸向一边的墙壁,咬牙切齿的从口中憋出一句:“给老子滚!”
初锦抬起双瞳,无措的看向抱着她的男人,脸色艳若桃花;经过一番蹂躏的樱唇,此刻更是饱满润泽;眼中碧水荡漾,泛起阵阵涟漪,那涟漪的背后,是教人移不开眼的迷醉,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白兔,彷徨而又无辜。
月清玦喟叹一声,将她小小的头颅塞进自己的臂弯,这样的锦儿,只能被自己看到,是他的私人专属,怎可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窥探了去?
下了楼的展澈,脸上俨然已是一派祥和。今晚,果然有贵客临门,怎叫他不意外?
“这是什么风把玦老大给吹来了?展某真是不胜荣幸!”人未到跟前,声音却是先至。
月清玦早已是神清气爽的等着他,“让展少见笑了。”话中有藏不住的满足和笑意。地球人都知道他在满足些什么。
展澈脚下的步伐一顿,站在几米远的地方,不再上前,他不想看到初锦那为别人绽放的美。唇角的弧度有些牵强。
眼光自月清玦的脸上,移至他怀中人儿的身上,声音听着有些冷漠:“初锦小姐,你脸上长痘痘了么?还是见到我太过兴奋,否则,为何躲在别人怀中不出来见人?”
已经在月清玦怀中调适的差不多的初锦,听到展澈的声音,原本已经打算抬头打招呼了,可他说的话,又将她给惹了,所以,初大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