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事实,还用得着问吗?初锦随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搅动着杯中的咖啡。
月清玦吃了个憋,开始皱眉,干什么不理他?“最近好么?”不咸不淡的又问了一句。
虚伪,我过得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初锦在心中轻哼。“嗯!”
这下,月清玦终于知道,这丫头,今天不打算理他了!为什么?又抬头看看站在一边的木之年,那厮,还是一脸的不自在,木之年?
有种暗流在涌动,就连那不知是坐下好还是站着好的异域美女,都已经感觉到了。但凡有一点点眼力见的人,都看得出,眼下的情况,不宜轻举妄动!还是不动为妙!
“年,你先把希露送回宾馆!”那叫希露的美女闻言,大吃一惊,她还以为,他们今天可以在一起过夜呢!正想要再为自己争取下,即被木之年强行带走,带着一脸的不甘。
月清玦这才自初锦手中端过咖啡,轻呡了一口,“凉了。”
初锦不以为意,复又端过来,“这是我的!”
太阳穴处在突突的跳着,这是月清玦生气的前兆。这丫头,最近是越发的阴阳怪气了!是被自己给宠坏了?
捏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自己,“我很讨人嫌?”
初锦抬着下巴,左右瞧了一遍,“很好,还是那么帅气迷人,魅力无敌,一点没变。怎会讨人嫌?”她的话中,不难听出调侃的味道。
月清玦捏住她的下巴,咄咄逼人:“讨你嫌了!”一语中的!
“不敢,不敢,我哪敢?玦爷太瞧得起我了!”初锦依然维持着完美的微笑,大家闺秀都是这样的,她这是学以致用,什么时候都不忘要微笑!虽然那样会让她的脸抽筋,可眼前这男人就一天到晚都在笑,这只笑面狐狸!不知他会不会抽筋啊?
幽幽的叹口气,“你要是不敢,就真的没人敢了!”这丫头,阳奉阴违的,表面上怕他怕的要死,骨子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在肚子里骂了他几百遍了!
想想真是不甘心,月清玦泄愤似的,就着她的唇角,把她给咬了一口!
初锦一惊,忙试图推开他,可是企图被看穿,半道就糟了拦截,反倒让他给控制的更彻底!整个人被月清玦牢牢的锁在胸前。
不知是因为刚刚的挣扎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初锦的脸,一下就红了。
“这是公共场所,你就不能克制点么?”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
“我又没做什么,克制个屁!”这世界真是不公平,为毛,脏字从这男人口中说出来,听着也顺耳了?真是让人气愤!
初锦看着周围的人群,都在偷偷看着他们俩,心中不免难为情,不断地挣扎着……
月清玦就是那种,你越反抗,他的征服欲就越浓的那种。这好像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
“大家都在看着呢!你放开我!”初锦真的有些急了。
“那你别动,让我抱抱!”月清玦开始采取软磨的方式。
实在没办法,初锦只得放弃抵抗,任由他抱着,只希望他不要再有任何其他的举动。
天知道,月清玦得要花多大的自制力,来克制自己想要她的心。他以为,只要离她远远的,就会不那么想她。可是那样做的后果就只有一个,他只要一找女人,就满脑子都是初锦的身影。
他每一次去看初锦,勒令自己不能在那呆着超过1小时;不能跟她靠得太近!
那简直是一种折磨。初锦对他的影响力,已经完全超过他所能认同的,这,不是一种好现象!
“你和木之年走的很近?”听说,他们经常在一起练搏击。这是李管家说的。
初锦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丝气息,岁月,几乎没有在这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他的出现,总能让自己大乱阵脚。即使她表现的不在乎,可内心的渴望,往往像排山倒海般袭来,总让她措手不及,可他的忽冷忽热,又让她万般折磨。他究竟想怎样?
久久得不到回答的月清玦,等的竟有些慌张,“你以后,离木之年远一点!”
这是命令么?初锦苦笑,“为什么?他是我的司机兼保镖!”
月清玦终于稍稍放开了她,与她面对面,那墨黑的眼眸深处,仿佛有一小簇火焰在跳动!这是一个新奇的发现。初锦觉得讶异极了,她以为,他的眼里永远只会有类似冰块的东西呢!即使是在他笑着的时候。这簇火,代表什么呢?
木之年走了,就是那天之后。月清玦给初锦换了一个保镖,是个女的。
他并不是十分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一种毫无来由的冲动和担心,至于那担心的是什么,做都已经做了,还去费心思想它干嘛?再说,他现在还实在没那空去想这些。
寮城这两天像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大街上,随时可以见到全副武装的特警,让人疑惑之余,也纷纷猜测。
这个大人物在月清堂。
是个一身笔挺的军装,满头白发,精神矍铄的老者。从他的坐姿来看,挺拔的一丝不苟,满身的威严气势。
相较于月清玦,他则悠闲多了,随意的躺坐在沙发的一角,唇边勾起一抹讥诮,清淡的眉目之间是浓浓的疏离。
两个人,面对面,谁也不说话!气氛,几乎要凝结成冰。
忽然,月清玦那放松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原因是已经闪身进门的小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