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七七的跟前,捏捏她的脸蛋,有捶捶她的肩膀,“果然是真的,可是你怎么是个女孩呢?天,你的演技相当好了,骗过了所有人!”
七七不好意思的牵了下嘴角,“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长得很瘦小,又一直是短头发,整天脏兮兮的一张大花脸,有谁会在意你的性别呢?别说是分不清男女了,就连年龄,只怕你们也都估计错误了。”
是啊,那时他们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一个男孩儿,且根据目测,顶多也就十岁。可现在经她这样一说,初锦就更加不想瞎猜了,免得一会儿又要遭到某男的嘲笑。她该不会和自己差不多大吧?看看这高度,也不是没可能呢!
七七像是看穿了初锦的想法,自觉的重新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我叫初七,今年十七岁,就读于圣菲女子学院,主修心理学,不过我的搏击、射击都学的很好,请四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随伺左右,我必以姐姐的安危为己任,无论多少年,誓死跟随!”她的女中音透着坚定和强悍,不得不叫人刮目相看。
初锦无法控制自己的笑容扩大,任何一句话,都没有那一句:我叫初七来得震撼她心,这七七居然姓了她的姓!她要和自己做同姓姐妹!是不是说,以后她不仅有弟弟初影,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初七?
月清玦来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让她可以仰靠自己,以支撑那过度开心而发软的身子。
绵软的在她而后轻喃:“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不可以哭鼻子哦,都要做妈妈的人了,可不能给宝贝做坏榜样。”边说边吻去她溢出眼角的泪水。
初锦噎了口气,使劲的点点头。
月清玦这才又转向初七,“以后不可以叫她四姐,就称呼姐姐吧。”四姐带给初锦的回忆,必定都是苦涩的,他不希望她一直活在那个阴影中。
两个久违的人,似有着说不完的话,不知疲倦的聊了整整一个上午。
“对了,你不好好的在学校念书,跑到这地方来干嘛?是不是月清玦那家伙逼迫你来的?”想到有这种可能,初锦觉着有股火气咻咻的欲往外冒。
初七闻言,使劲的摇头,“不,不是,是我想姐姐,想的念不下去书,干什么还要留在学院浪费爷的钱呢,所以,我才恳求爷让我跟在你的身边,起先他也是不同意的,说我太小,可就在前几天,他到我们的学校,检查了我的课业,又看着我和师兄们切磋较量了几场,这才肯把我带到你身边的。”七七一脸的诚实恳切,完全没有替月清玦遮掩的样子。
初锦上前轻轻拥着初七,“傻丫头,好好的待在学院上课,不知道有多幸福了,你怎么不珍惜呢!”
初七豪迈的揉揉鼻子,“我不是读书的料,我知道,我一心想着,能早点报答姐姐和爷,大家都已经在身体力行了,我可不能拖后腿!”
被冷落一旁的陆伊曼,只能吹胡子瞪眼睛的,却也不好上前去硬把她俩给拉开呀,只好加入,张开双臂从外面将她们两个团团抱住,“我说,两位妹妹,吃饭了哇!”
三个人相视而笑,就此定下了情谊。都说女人之间的友情是最纯洁和奇妙的东西,有时只要一个会心的微笑,就能够成就生死之交。这话用在她们身上是一点没错。
离别的日子越见近了,初锦的身体素质很不错,加上及时的补救措施和后期的治疗,如今的初锦,只要不是很过重的体力运动,其他都可以应付。不过,医生也都说了,头三个月是非常重要的,所有剧烈运动一律禁止!
这使得初锦内心猛然的激荡,她肚里的宝宝真的是异常的坚强,记得前一阵在寮城,她和展潇打架,那般剧烈,她事后都没有半点的不适,只不过那一次就算是有不舒服,她也不会放在心上,更是不敢往这方面靠啊!
想想都觉着心有余悸,所以,她算不算是创造了一个奇迹?不过这个奇迹她可不敢跟任何人讲。
昨晚月清玦回来的很早,今晚应该也不会晚,他走前答应好她的,于是,吃完晚饭,初锦便洗好澡躺在床上等着他了。
手中的遥控器,一台换过一台,连续剧、综艺、体育、脱口秀、财经、新闻,过了一轮,再来一轮,如此往复。
其实初锦并没有把心思放在电视上,时不时的瞄一眼电视右上角的时间,好像已经不早了呢!
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初锦终是没能斗得过瞌睡虫的光顾,不顾一切跟周公神交去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初锦隐隐觉得有人在她的颊边吹气,迷糊的想着,定是月清玦回来了,遂半睁凤眸,勾住了他的脖子。
“唔,晚了吧,忙完了么?”
“锦儿,醒醒,我有东西要送给你。”月清玦,用他那低哑磁性的声音诱惑着初锦。
初锦被痒的咯咯的笑,睡意也随之消散,伸出白嫩的小手,“哦,拿来我瞅瞅。”
月清玦将她摊开的手掌,轻易的翻了一个儿,一个冰凉凉的环状东西套进了她的左手无名指,兀自欣赏了一番,最后放在唇边轻啄,“嗯,真乖,还知道把左手伸给我。”
初锦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背,一只银白色的戒指已安然的圈住了她的左手无名指,S形的指环,完全烘托住置于指环中央的一刻粉红珍珠,极为规整的圆,散发出的光,柔和温暖的不可思议,加上它周围镶嵌了两圈的钻,简直把硬和软的光芒诠释到了极致,美得不似人间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