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姑娘抿着唇,红着脸,声音甜美,“那您随我来。”
韩瑞仍旧是一副绅士模样,含笑点点头。
韩瑞和童瑶走到后面,童瑶扁着嘴巴,幽怨的看着韩瑞,警告道,“不许对她们眉来眼去。”
“我没有。”韩瑞反驳道。
那明明是美男计啊。
什么是眉来眼去?
又没有用眼神交流。
“哼。”童瑶冷哼一声。
等回去就去告状去。
前台接待走到一间屋子停了一下,伸手敲了敲门,轻声道,“叶董。”
叶均池充满怒气的声音便穿出来,“不是说谁都不见吗?”
前台接待一脸难为情的看着韩瑞,猛然才想起叶均池今天早上的交待,咬了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眼前的男人太帅了,以至于,都忘了叶均池的交待。
韩瑞脸色也不太好,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得待遇了?还让他在门口等着,直接走上前去,一改之前的温柔绅士,冷沉着脸,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暧昧的气息扑鼻而来。
前台接待也惊大嘴巴,连忙捂住眼睛。
韩瑞把童瑶拥在怀里,手掌按住她的头部,把她拥在怀里,不让她看。
办公室里,地上散落着黑色蕾丝内裤,内衣带子都被扯坏了一根,还有两条已经分离的黑色丝袜,以及地下已经撕烂得连衣裙,办公桌上,两人盖着一条毯子正十分投入,还没感觉到韩瑞冷厉的眸子。
是有多着急?
办公室里都开始了。
前台接待捂住眼转身过来,也不知道方向是不是对着办公室,咬着唇,喊道,“叶董。”
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的话,身下那个女的好像是叶董的女儿啊。
这……**?
办公桌上的两个人打了一个激灵,都齐齐的往门口看去,一个捂住眼睛,一个头别看向一边,但是气势强大,冷漠至极,而他的怀里还拥着一个姑娘。
叶均池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出来,本来想发火,看着韩瑞的棱角分明,冷酷无情的侧脸,硬生生的把火压了下去,慌乱道,“韩总。”
叶均池紧张极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前台接待,虽然自己好色花心,但是没几个人知道,现如今,韩氏集团韩总都知道了,本来都想着在人家心里留下好印象,如今,什么都没了。
一想到,叶均池就更苦恼了,心里更是乱极了,连忙套上衣服,步子都带着慌乱,心里更是害怕,颤抖着声音,“韩总。”
韩瑞看也没看他,声音淡漠疏离,冷冽,“明天去韩氏集团找我。”
如今这种情况,肯定是谈不成事情了,大清早,都撞见这,韩瑞一天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回去的时候,直接冷着脸,童瑶都不敢出一声大气。
……
叶均池拍了拍桌子,指着前台接待,怒吼道,“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
前台接待直接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委屈道,“叶董,我通知了。”
那时候,她明明敲门了吗?
她哪知道他在做那种事。
叶均池指着她,怒火中烧,“明天别来了,滚。”
前台接待直接眼泪就掉下来了,本来想着做好事,给人家带过来,谁料到,工作没了。
叶均池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女人也已经穿戴整齐出来了,扭着屁股和纤细的腰肢走过来,伸手撩了波浪卷长发,风情万种,媚着眼眸看着叶均池。
坐在叶均池的腿上,一手玩着发丝,一手在叶均池的胸前放肆。
可叶均池哪还有心情啊。
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咬牙切齿道,“你个妖精。”
女人轻笑一声,红唇轻启,声音妩媚,“那你不是很喜欢吗?”
叶均池蹙眉看着女人,若有所思道,“让你妈知道怎么办?”
女人毫不在意,随意道,“知道就知道,反正我是捡来的,又不是她亲生的。”
女人看着叶均池,不确定的问道,“刚刚来的那个是韩总吗?”
一听到韩总,叶均池的脸又耷拉下来,垂头丧气道,“是,韩氏集团韩总。”
女人眸中闪过一丝不快,她当然知道韩瑞,常年不近女色,禁欲系男神,可,他怀里的那个女孩是谁?
他的私生女?
不可能啊,他从来都没和别的女人传出任何绯闻。
那到底是谁?
她必须查清楚,谁都不准挨韩瑞那么近。
韩瑞只能是她的。
叶清眼底闪过一丝歹毒,很快又恢复正常。
媚笑一声,声音温柔,“那你先忙吧,我先走了,晚上去我那里,嗯?”
叶均池虽然已经四十多岁,有叶佳的时候都已经三十多岁,谁料,叶佳出生后,叶佳的亲生母亲在叶佳五岁时,就已经去世了,叶均池那时候也就四十出头,虽然不是年轻气盛,但是也为了解决自己的**,娶了个比自己小一两岁的女人,长相虽然没有叶佳亲生母亲那么标致,但是也看得过去,最重要的是,叶均池那时候的花花肠子都已经动到叶清身上了,但是碍于那是她现任太太的女人,只能把色心放在肚子里,谁料,偶然的机会,知道叶清是自己太太捡来的,这让他放在肚子里的色心有重新燃起了。
叶清和叶均池的现任太太张丽英进门时,叶清原本姓张,但是,叶均池认为,进门了就是他的女儿,就改成了叶清,而叶清那时候才十八岁,正是一朵花最美好的年纪,却被叶均池玷污了。
可是,叶清从进门也起了那样的心思,叶均池的花心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她养母知道,这样一来,每次叶均池明着暗着的暗示叶清,叶清也没有反对,直到那一晚,交付给了叶均池。
看似**,实则不是。
叶均池被叶清这么一撩拨,心里也就没那么气了,站起身来,把她拥入怀里,看着面前年轻靓丽的脸蛋,点点头。
叶清笑了笑,伸手推了他一把,抛了一个媚眼,“那你早点来,不然有你好看。”
叶均池虽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被她这么一说,竟然也有些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