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听的越发有滋味,深吸一口气,看着这手中的丹药,扬嘴一笑,道:
“当真有你说的如此神效?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了本王歇气。到时候,如果一切当真有如你所说,本王自有重赏!”
“是,多谢王上。”施乃文俯身恭退,临走,却仍瞥了一眼正款款下床的褚贵人,却见她身若拂柳随风摆,一头浓密乌亮的黑发披在肩上,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真是人间尤物。
“王上,你们嘀嘀咕咕的再说什么呢?不会又是打战吧?你们男人啊!总是这打打杀杀的,也顾不得有我们女人家在一旁,听的人呀,心里惶惶的。”褚贵人单披一见透明薄纱,几乎全身都曝露在外面,凝脂般细滑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看的朱温不由深咽一口口水,忙将丹药吞下。
“怎么?本王都不知道褚贵人会如此胆小,敢情当初你第一次躺上本王销魂帐的时候,还是走错了寝殿不成?”邪勾起嘴角,朱温一把拉过褚贵人,口鼻中呼出灼热的气息直扑在褚贵人脸上。
“王上,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么?”褚贵人感觉到唇舌发干,浑身滚烫。倏然,他感觉到了一丝美妙的清凉袭来,一朵阴云遮盖了自己的前胸,消减了一点灼热,却越加让她浑身臊热。
朱温匍匐在褚贵人的前胸,不断品味着那好似发了酵般香甜的饱满,啧啧有声。
“王上——哦——轻点。”褚贵人一把抓住朱温的肩膀,深吟道。
“怎么?不喜欢么?”朱温停止下来,抬起头,抓住褚贵人的头发,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帮我品品。”
满头乌发被揪住,褚贵人眉头紧皱,白嫩腻滑的双手撑上朱温的两腿,樱口微张,俯身上去。
“滋味如何?”霎那间,不知道是褚贵人的小舌之灵巧,还是丹药这么快便发挥了作用,一阵温润的舒畅传遍了朱温的全身,他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浑身的热血都迅疾无比地涌向那下峰的那一处地方,轻飘飘的,一时间,竟记不起世上还有什么比此刻的感觉更美妙的东西。
一把抓起娇吟不止的褚贵人,哈哈笑着往帐中扔去。
“撕拉——”一声帛响,褚贵人一身上好丝帛便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没有等褚贵人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搭上朱温的左右两肩。俯身一看朱温两胯间竖起的那一根……那简直就是一根紫檀木的车轴,粗大而壮硕,红得发紫、紫的发亮,惊得褚贵人不由一阵哆嗦。
看着朱温猪肝一样的脸色,和瞪得似是两盏红灯笼一样的眼睛,褚贵人吓的没了注意,颤声叫道:“王上——”
还没有再等她说什么,朱温便应接道:“不要叫了,本王这就来了!”随即,身子用力向前一弓。
刹那间,褚贵人两耳“轰——”的一声,双目金星四射,眼珠子都要膨胀出来。她感觉到五脏六腑被探进腹中的一支铁齿抓住,上下左右的翻搅捣动着翻江倒海似的,她想要呼叫,喉头却似被一块石头堵住,发不出声音来,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褚贵人虽已和朱温早已厮混许久,却也从未经历过这种求生无望,欲死不能的痛楚,脑中盘旋的,是到底是何缘故,使得朱温如此厉害?
电闪雷鸣,暴风骤雨。不到一顿饭的功夫褚贵人就成了风雨下的残花败柳,她想不出怎样才能挣脱,因为两条腿勾搭在朱温的背上,全身都要听凭朱温的摆布,只有两只手可以徒劳的胡乱抓挠。
再也经不起朱温的继续折腾,褚贵人哀求道:“王上,请稍慢些,等贱妾缓一缓气再来——”
朱温道:“不行!你能缓,本王却缓不了。除非有人来顶替,否则本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朱温无意间的一句话,顿时提醒了褚贵人,一想起自己房内,不是还有一位么?那位生的也是貌美如花,娇艳无比,为什么不让她来帮自己解一下围?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大喊:“王上,有!有啊!贱妾房中日前来了一位闺帕之交,本已打算回去,却见天色已晚,本贱妾留在了自己的寝室内,如若王上喜欢,不如贱妾带你去瞧瞧美人——”
朱温一听,暂时停止了动作,问道:“哦?是何样的美人?”
“张全义将军的夫人,张刘氏。”
尚处酣梦中的张刘氏怎么也没有想到,危险正在向她悄悄逼近。
褚贵人轻掌烛火,为朱温开路。只是那两腿间,轻摇拂柳,玉粉般的两腿再无法合拢,轻轻地打着振颤。
朱温得意的看着褚贵人在前面引路,心中也越发得意,想不到施乃文敬献的丹药当真如此有效,风卷残云间,竟无一丝疲态,尤感觉精力充沛、生龙活虎。
走在前面的褚贵人突然听到身后朱温的轻笑,不由转过头去,却见那朱温赤条条只围着一条白色锦帛,胯间的巨物依稀间仍见着是雄赳赳、气昂昂,心下一颤,慌忙转过身去。
“王上,张刘氏便是在此间。”
“哦?快将油灯给本王。”耐不得身下的煎熬,朱温一把抢过褚贵人手中的油盏,邪笑一声。
门“吱呀——”一声,在这黎明前的时分,带着一丝危险,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
施乃文从朱温宅里出来,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小心地看了看身后,随即拐进了一个胡同。
此时的洛阳城内虽然依旧宁静,可逐渐不时响起的鸡犬声预示着天已经快要亮了,施乃文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便在一户农宅的后门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