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只是未免你到时候埋怨我随便支使你,所以才牺牲了色相让你先尝点甜头。等你尝到了甜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话说,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自己无赖天下第一的,现在想来,我对自己还真是了若指掌。
将他紧紧地抱住,感受那环绕着男性气息的安全感,心中一甜。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乱摸。
“哇,司天辰,你的身体很硬呐!都是肌肉么?都跟那军营里的那些大老粗一样了,不好!还是软一点好,像安八鲁就很软!”
司天辰的俊脸沉下来,有点郁卒道:“你还是忘不了他?”
“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这样浑身硬梆梆的,柔韧度不好嘛!”嘴里说着,手中却不停的沾着他的便宜。抚上的的胸前,竟意外的饱满,拿手一捏,头顶传来一阵粗声叹息。
“你有对别人这样么?”
“嗯?怎样?这样么?”我继续。“有啊!鲁宁,上次他手上中箭,我帮他拔箭的时候,突然发现他有胸毛,很好奇的摸过!不过,他跳起来逃走了。还有,伙头营里的肥五,特胖,这个地方都垂下来了,我也很好奇的摸过——”
“你就不能正常一点么?”司天辰突然给了我一个爆栗,黑脸。
“干什么啊!好疼。摸摸嘛!有什么关系——”
“不准,要摸就摸我好了。”霸道的将我的手环上他的腰际,莹白如玉的俊脸俯下来,紧贴上我的唇瓣。
双唇紧贴,却再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不是应该将舌头伸过来了么?怎么还不见动静!该不会就这样一直下去吧?天啊!虽然这样的感觉很好,可真憋屈!
眼睛稍稍睁开一条逢,却见到他长的几乎触及到我眼帘的浓密睫毛,浅闭的眼上,浓眉根根清晰,高挺的鼻梁喷射出温润的鼻息——无一不诱惑着我。
张开嘴,咬上他粉嫩的唇瓣,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在司天辰惊异出声的时候,我抱住了他的头,将舌头也伸了过去,或许是我的引导,司天辰也开始有样学样,搂进了我,脑中一热,只恨不能将他吞入腹中。
久久,我俩终于喘息着平息下来,我璨笑着看向被我吃了好大一块豆腐的司天辰,却见他黑着脸看向我:“你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和安八鲁也有过么?”
这也吃醋?我嘴角抽搐,该不会他还是个“雏”吧?
“没有啦!看书学的。”笨!这玩意谁不会啊!上辈子的时候我可是交了不少男朋友的,要是连这些都不会,会和时代脱节的。只是这些可不能让他知道。
“看书?什么书?有教这些么!”司天辰一脸怀疑,让我一阵心虚。
黄色书刊在古代怎么说来着——“春宫图——”我脱口而出。
气氛瞬间压抑起来。
“呃,天色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两眼一翻,我试图避开这僵直的气氛。
“你还没有说想要我做什么——”一把拉住我,司天辰嘴角抽搐。
“说什么?啊!对了!差点忘了!”一阵恍惚,才想起正经事来!
酉时刚过,新任都师洛阳城里的大街小巷就几乎不见了行人车马的动静,暴风雨袭过,残风呼呼的在里闾中窜荡,城郭内外一片黑漆漆的,点缀出了乱世的苍凉。
而此时,在洛阳北城的梁王府大殿内,却是华灯万盏,把好一片殿宇照得亮堂堂,犹如白昼。金、石、匏、竹、丝、木、革、土八音之声此起彼伏,自大殿的飞檐下悠然而升,融入阵阵吹来的残风中,随风飘的远去。大殿之内,珍馐佳酿堆满了排排案几,随朱温一起迁都洛阳的王公大臣们,携夫人、将儒按品位长幼等次,坐满了殿堂,在婉转悦耳的丝竹之音的陪伴下,开怀畅饮着甘醇的美酒、品评咀嚼着佳肴果蔬,一个个兴高采烈、神采飞扬。
正中间坐在高堂上的,是早已醉眼微醺的朱温朱全忠,樽内的美酒一杯接着一杯,早已湿透了华美的金丝秀紫袍,
看着坐下人三五成群、杯酒交换,朱温睁着醉眼一笑,双手一拍,一群二八佳丽款款而出。这些女子浓抹唇眉,彩裳薄如蝉翼,似是天界仙女飘然落下凡尘,在殿堂中翩翩起舞。时而彩蝶纷飞、时而杨柳摇曳,端是婀娜多姿、美艳至极。
“梁王殿下,小王爷已经在灵堂内睡着了。不过,依旧是抱着夫人的灵柩不肯离去,小的可不敢再劝了。”一旁的内侍宫人,是朱全忠的心腹——朱孝,显示先前朱温一起打天下时的部下,可一次意外受伤之后,再不能人道,所以干脆一狠心,便自宫了到朱温身边做了内侍,更改名为朱孝。意思就是要像孝顺亲爹一样孝顺着朱温。
“随他去吧!找到友硅了吗?”朱温闭上眼,想起张氏临死之前对他的叮咛——“你英武超群,别的事我都放心,但有时冤杀部下、贪恋酒色让人时常担心。所以‘戒杀远色’这四个字,千万要记住!如果你答应,那我也就放心去了。”心中大恸。
“回禀梁王,没有。小王爷当初离京的时候只是说和朋友出去游山玩水散散心,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该死,这个孽畜。‘游山玩水’?他倒是逍遥。”朱温一声冷哼,众子之中,也就这朱友硅最不待他见,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看着他的时候,心中便是有根刺一般。
“老爷,明天夫人的遗体便要安葬了,估摸着小王爷是回不来了!还要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