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倏然,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了过来,耳畔传来了东陵靖的声音,有点低沉,却带着丝丝的魅惑,每个字漫出他薄薄的唇,听在慕伶歌的耳中,犹如下着大雪的隆冬,独自品着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香茶。
慕伶歌盈盈的转过了身来,“东陵公子,在往前走就是女眷内院了,奴婢奉劝公子,还是不要在继续前行了。”
忽地,慕伶歌感觉到了一双孔武有力的手,揽住了自己的双臂,不由得,慕伶歌的身子一颤。
“我对女眷没有任何兴趣,不过对你嘛……”
慕伶歌挥手打开了东陵靖的手,回过了身子来,眯了眯双眸,“东陵公子请你自重!”
说罢,慕伶歌转身朝着内院走去。
东陵靖看着慕伶歌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微的上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浅笑,啪的一声,东陵靖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自言自语的说道:“有趣,真是有趣。”
……
“哎呦,月儿,你这是怎么了?!”
孙兰月刚刚回到了房间中,刘氏噌的一下子窜了起来,迈着小碎步走到了孙兰月的身前,关切的问道。
“娘……”孙兰月甚是委屈的唤了一声,眼泪如同决堤的河岸。
“乖乖,别哭,有娘在。”刘氏卷起了帕子,擦拭着孙兰月脸上肮脏的污泥,顺着她的头发,安慰着说道。
得到了刘氏的安慰,孙兰月哭的更加的厉害了,刘氏心中憋着火,将孙兰月揽入了怀中,怒视着高婆子,冷冷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谁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了!?”
“回夫人的话,是相府的那个下作的蹄子干的!”高婆子回道。
“啪!”
刘氏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脸色阴沉的仿佛笼罩了一层氤氲,“那贱人在哪?!看我今儿不打死她!”
“夫人,丞相夫人说过,不能让她死了……”
“哼!”刘氏别过了脸去,扬起了下巴,耳垂之上的东珠耳坠子盈盈晃动,刘氏眯了眯眼,冷声冷气的说道:“表姐说不能让她死了,可没说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刘氏朝着高婆子招了招手,俯身在高婆子的耳畔轻声的吩咐道:“准备些蒙汗药来,到时候,月儿让她喝下去,高妈给我找两个乞丐来,本夫人要送她一场美梦!”
不料这一切,都让在窗外的慕伶歌听的真真切切的,慕伶歌提唇冷笑,心中暗道:“如此甚好!”
不一会儿,慕伶歌煮好了鸡蛋,剥去了壳,放在了托盘当中,朝着孙兰月的房中走去。
站在门外,慕伶歌驻足,久久没有叩门,听着房中的声音,慕伶歌抬了抬眸,紧了紧袖口,轻声的叩响了孙兰月的房门。
“小姐,奴婢准备好了水煮蛋,这就给小姐敷敷脸。”
孙兰月轻允了一声,闭上了眸子,享受着慕伶歌的伺候,半晌之后,孙兰月睁开了眼眸,朝着一旁的椅子上随手一指,说道:“今儿,还真要谢谢你,这会子你也累了吧。”
慕伶歌淡淡的笑了笑,“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说着,慕伶歌走到了桌前,放下了托盘,刚愈转身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孙兰月说道:“你也忙活了一天了,桌上那杯雨前龙井是从京城带回来的,你尝尝味道可好。”
慕伶歌颔了颔首,端起了茶盏一饮而尽,“回小姐的话,这茶真真是极好的。”
“呵呵。”孙兰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双眸之中泛起一丝狡黠之色,道:“既然你说话,那也给我倒一杯吧。”
慕伶歌端起了下了药的茶,走到了孙兰月的身边,看着孙兰月将另一杯茶喝了下去。
忽地,孙兰月感觉到了看旋地转,目光落在了慕伶歌的身上,伸手指向了慕伶歌,“你、你、你……”
“想不到吧,早就被我换了,蠢货。”
“扑咚!”的一声,孙兰月倒在了床榻之上。
慕伶歌的嘴角微弯了一抹冷笑,快速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然后,慕伶歌将孙兰月扒了个精光,用被子包裹了起来,慕伶歌放下了幔帐,坐在了孙兰月的床榻之上。
“啪啪啪……”
慕伶歌拍了拍手,学着孙兰月的声音,朝着门口唤道:“来人,将她抬到柴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