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这些洒热血的人岂不是要一次次的悲哀,直至在某一天走向死亡?
我们本该是勇士,为什么勇士的热血却总在流?
也许很多人听过映月皇朝那个古老的神谕,也许渐渐被人们遗忘已记不起!那就是兄弟和,五行俱,江山盛!
现在五个皇子聚集兵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即使是皇子,也要和大家拧成一股绳,皇子并不高贵,百姓也不卑贱!
象是有草长在茅坑旁边,有草生在精致盆中,茅坑虽恶闻于鼻,但那草却茁壮,有广阔的天地伸展根须!花盆虽精致纤巧,那草却逊青泛黄,根须被迫困于斗室!
草的命运不同,只不过有些草籽落在盆中或随风飘地!幸于不幸,人心中各有一杆称!
我们大家,不管是哪种草,只要活的精彩,就是值得称道的英雄!
诚王爷吉白萧铮仁心仁义,主张仁义之师,我们按诚王爷的宗旨,制定了作战方案……
如此,也许众位将士会惊讶,会怀疑,但是想想那古老神谕的力量,拿出你们十二万分的勇气来,我保证大家,每一个人都会带着笑脸荣归!
映月皇朝会保护自己的子民,映月的每一个民众都有权利微笑着生存!
我们要我们的英雄,不再流血,不再流泪!
手里握着刀枪的人不一定能坐稳政权,打赢战争,握着人心的才是握住了根本,我最敬重的映月的勇士们,你们相信吗?那就昂起高贵的头颅,跟着我们去战斗吧!
“为什么不干脆召集了将士来说?那样振奋军心的效果不是更好?”
他们按士兵的人数抄了在薄绢上,发了下去,莲无漾觉得冉儿这样做太累了,说出来不一样的嘛!
“我永远都坚信文字的力量更持久,更深刻的打动人心!话音落了字句就飘了,可是这薄绢,他们怕是会一日三餐的看!直到烂熟于心,直到入血渗髓!”
“为什么要提到大皇兄,冉儿,老实交代,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莲无漾轻点夕冉的鼻子,小小的帐篷里,满满的暖意融融,夕冉躺在莲无漾怀里,长发披散着密密的盖住了莲无漾的双膝!
“你不明白吗?鬼脑无漾?”
夕冉晶亮的双眼促狭的望着莲无漾!
“呵,明白……连这个你都做得出来?怎么样,需不需要为夫的配合你?恩?”
“那,我问你,你想当皇帝吗?”夕冉凶巴巴的问出,又接着说:“你如果当皇帝,真得很帅,也许会是一个好皇帝,我想想啊,你要做皇帝了,那我一定得改嫁哦,受不了跟满园的花抢蜜蜂!”小脸垮下去!甚为苦恼的托腮:“恩,不知道谁会要我?”
“你敢?谁敢要你,我就把他阉了!”
莲无漾一脸仇视,仿佛眼前出现一张可恶的脸!
“哎呀,我倒宁愿嫁给一个阉人,也不要和一个公用马桶生活一辈子!”
“什么,你敢做试试!还有,什么是公用马桶?”
莲无漾抱紧夕冉,满是霸道的占有欲!
“皇上被众多的后宫女子玩,不是可怜的公用马桶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冉儿,我何其有幸遇见了你!你真是太让我惊叹了!这种见解,几人能有!你的一篇致将士已足够让我震撼!”
莲无漾以少有的认真看着夕冉,深情款款!
“多谢夫君夸奖!不敢当啊,有人比我要高明啊!”
夕冉戳着莲无漾的胸口,娇柔的说!细嫩的肌肤泛着光彩,眉眼之间尽是娇羞又狡缬的风情!
看得莲无漾呆了!口里呐呐的说:“谁?”满是不置信的语气!还有人比他的娘子更聪明智慧?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能娶得如此娇妻,沉迷你的柔情里,夫君你不该是更高的高人?恩?”
夕冉调笑着在莲无漾肩上画着圈圈!在无漾帐中,只有他们二人,她不想去追究什么无言的别去,那只是一些无谓的停留在昨日的尘埃!
“沉迷,呵呵呵呵。”一阵低沉诱惑的笑,莲无漾一把把夕冉旋了一个身,黑发象一朵花怒放于棉枕之上,男人味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不长的分别,却是太久的思念!
“是这样的沉迷吗?”
咬着夕冉耳垂的莲无漾在呼吸的间当邪魅的吐气!
回答他的是不太沉稳的呼吸和微微扭动的身体!迷蒙的双眼半睁半闭,象一只慵懒的猫,如一朵带露的花,夕冉已经听不到莲无漾是在问什么了!
“不说话,那是这样的沉迷?恩?”
顺流而下,滚烫的唇和灼热的鼻息点燃沿途的每一寸领地,那山峰因为衣料的敞开和凉意的侵袭,泛起一个个小小的突起,那唇沿辗转着将每一处归复为牛奶般醇香的光滑细腻!
右手几乎是不可控制的伸向那下衣的系带,却陡然停了下来!
冉儿在抽泣,浑身似乎一下子被浇了冷水!
翻身到一侧,跪坐着,将冉儿扶起,安放在自己的肩窝,紧紧的抱着,此刻的他很茫然,但是他没有问!
先是抽噎,渐渐是低泣,然后是号啕大哭,夕冉并没有哭出声音,只是他感受着那震动的胸脯和双肩剧烈的抽动!
她终于有感受了,她又感受到那种似小虫在啃噬,四肢酥麻,呼吸急促的感觉,曾经她以为自己逐渐的变成了一个烂木头,现在竟然转好了!她怎能不喜极而泣!
可是她没想哭的,也许是欲念带给你快乐的时候又夹杂些难过,催生了自己的感触,她在这个时候流泪是不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