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没等对方说话,叶灵儿有些焦急的声音传了过去,“霍彩依,明天准备记者招待会,宣布你的公司,你的珠宝店一切回归正常,知道吗?”
“啊?明天?”电话里传来霍彩依惊讶的声音,“要不要这么着急啊?”
“你到底还想不想保住你的店了?想保住你的店,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明天你先召开记者会,我会赶在记者会结束前把支票送到你公司,你安排人用这笔资金补偿所有假钻的损失,我会帮你疏通关系,让银行解冻你公司的资金。其他的就看你自己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需要这么着急?”霍彩依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头绪,“买到假钻的客户,我还要进行协商,让他们撤销对我公司的起诉,如果明天的话,真的有点太急促了,我怕时间太紧会适得其反。”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叶灵儿严肃的声音依旧带着冰冷的口吻,接着厉喝道:“还不是你自己愚蠢,我帮你的事情你怎么会让半支烟知道的?她现在来找易战,我告诉你霍彩依,如果易战要帮她,让我放弃对你的帮助,我也只能放弃。所以当机立断,在易战没有出头帮她的时候,你必须先发制人,否则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叶灵儿气愤的地挂断了电话,她真是被这个愚蠢的霍彩依给气得半死,她眸光中带着几分担忧看向大门口,但愿易战不会出头帮这个女人,此时她也只能这样祈求了。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她明明看得出易战对那个女人有意思的,这一次他一定会借帮忙的。
想到这,叶灵儿的心猛然提了起来。
易家别墅外,两旁明亮的路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收纳其中。
灯光将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拉长,衬衣马甲搭配优质免烫西裤,此时的易战更像是旧上海时的阔家少爷,带着几分纨绔和不羁,高贵与优雅。
“半支烟小姐亲自来找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易战迈着修长的双腿来到霍紫烟的跟前,张开双臂将女人紧紧拥住。
不远处商务车里,男人如鹰般的黑眸缩了缩,勾着冷眸,黑着脸望着前面路灯下那么光彩夺目的男女,以及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驾驶座上的萧晴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作声。
霍紫烟冷艳娇媚的小脸上划过一丝浅笑,双手回应着易战的拥抱,红唇动了动,开口道:“易先生,我们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啊!”
易战不舍地放开了霍紫烟,黑如星子的黑眸含着笑意和兴致凝望着眼前的女人,帅气的脸上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烟小姐今晚来找我,难道不肯留下来陪我共度春宵吗?”紧接着俯下头,薄唇贴近女人敏感的耳际,邪魅地声音中带着几分诱惑和挑逗,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霍紫烟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声音暧昧的回答道:“易先生,我们的来日方长自然也包括这春宵一刻了。”
听闻,易战撤回身子站直,眸中带着几分敬佩,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竟然知道和他打游击战,随即爽朗笑声溢出深喉,“哈哈哈……”
“哈哈哈……”霍紫烟也带着官方的笑配合起来。
见状,商务车里的空气瞬间冰冷凝固起来。
冷尘眸光变得更加阴冷,仿佛千年寒冰般毫无温度,冰冷摄人,就连车里的萧晴都感觉到了寒冷,可怕。
月光如水,温柔地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烟小姐既然来找我有事,那就不妨直说吧?”易战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态,帅气的脸上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眉梢染上一层疑惑,不解地问:“不知道是什么大事会让烟小姐亲自来找我,难道你的男人不能替你解决吗?”
“如果我的男人能帮我解决,我自然不会来麻烦易先生了。”霍紫烟冷艳的小脸也跟着严肃起来,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的确是一件大事。
“噢?”听闻,易战眉梢的疑惑扩大,眸中带着几分饶有兴致地凝视着霍紫烟,接着道:“那我倒是很有兴趣,到底是什么事情,连大名鼎鼎的冷尘都解决不了的?难道这事情和我有关?”
“和你没有直接关系,但可以说有间接关系。”霍紫烟抬眸凝视着易战,小脸严肃无比,开口问道:“易先生可知道冷太太霍彩依的珠宝店出事一事?”
“知道!”易战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哪有如何?”
霍紫烟继续盯着易战,声音落下,“我有意收购霍彩依的珠宝店,冷尘已经不会插手了,我原本是势在必得,不过现在有人出来阻拦……”话说一半,霍紫烟望着易战的眸光变得沉重和提示。
“难不成是我的人阻拦了你的计划?”易战英挺的剑眉紧蹙,眉间染着疑惑,勾唇问道。
闻声后,霍紫烟撤回了目光,性感的唇瓣划过一丝钦佩的笑意,轻声道:“和聪明人打交道果然省力气,易先生明了。”
“看来你是需要我出面为你扫除障碍了?”易战眸光突然变亮,幽深的眸子缩了缩,闪过一抹兴致。
“条件随易先生开,只要能帮我扫除障碍,我义不容辞。”霍紫烟自然知道要让易战出头一定会有条件的,这个精明的男人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
易战性感的唇瓣勾起,唇边划过一丝钦佩,“烟小姐果然聪明,难怪受沈老大的重用。”
霍紫烟不愿与别人过多的提沈傲天,于是转换话题,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追问道:“条件?”
“独拥佳人一夜!”说完,易战挺了挺身子,高大健硕的身子变得更加笔直,带着男人十足的诱惑力。
听闻,霍紫烟的神情立刻变得凝重和低沉起来,小心脏陡然一惊,料到了所有的条件,惟独这个条件被她忽略了。
“怎么?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易战自然是看出了霍紫烟的意外,紧接着低沉的声音落下,“这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