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这样了。”温婉婷尴尬地看了一眼冷尘,“姐夫就是过来和我们吃顿饭嘛,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啊。”
冷尘看着霍紫烟,“紫烟,难道我们陌生到连一顿饭都不能在一起吃了吗?”
“我们之间最好不要有太多的交集,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被别人看到了影响不太好。”霍紫烟面无表情,语气依旧有些生硬。
“姐,别这样,吃顿饭而已嘛。”温婉婷站起来拉过霍紫烟坐在了自己身边。
“好,那我们去吃火锅,我不想吃西餐。”霍紫烟冷声为难道。
“姐,你看我们都坐在这里了,下次去吃火锅吧,好不好?”温婉婷怕冷尘为难,一遍解释着,“再说这大热的天,吃火锅多热啊。”
“那你们吃吧,我有事先走了。”霍紫烟起身便要离开。
“好,我们去吃火锅。”冷尘的声音在空气中坚定地响起来。
温婉婷惊讶地看向冷尘,“姐夫,我们真的去吃火锅吗?”
“当然,你姐姐想吃什么,我们就去吃什么。”冷尘帅气的脸上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走吧,我们去吃火锅!”霍紫烟第一个起身走出了西餐厅。
车子里一股尴尬的沉静,直到温婉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姐夫?”
“嗯,怎么了?”冷尘温柔地看了温婉婷一眼。
“姐夫,一会儿我们吃完饭,你是不是要陪我姐好好聊聊啊?今晚不回去了吧?在我姐那住了吧?”温婉婷看着冷尘故意提醒着。
温婉婷的话音一落,霍紫烟的心‘嘭’的一声跳了起来,整个人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冷尘如果今晚不回去,依照他的个性,霍紫烟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婉婷,你是不是没话可说了?”霍紫烟厉呵一声,继续道:“你知道冷先生每天有多忙吗?怎么会有时间留在我家里过夜,你不要……”
霍紫烟下意识地看过冷尘一眼,刚要把话说完,男人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我有时间,我还就今晚有时间。”
“姐,你猜错了。”随即温婉婷挽着霍紫烟的手腕轻轻碰了碰她,撮合道:“姐,你听到了,姐夫今晚有时间?”
“他已经不是你姐夫了,不要乱叫。”霍紫烟依旧紧绷着小脸,明明是要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的,现在却又在一起吃饭。
大约半小时,冷尘的车子停在了市区一家高级火锅店停车场,三个人下车后,温婉婷挽着霍紫烟走进火锅店,冷尘紧随其后。
晚餐她们吃的很愉快,冷尘和温婉婷看上去轻松自在,有说有笑,霍紫烟则是时不时地看他们一眼,偶尔和冷尘四目相对的时候表情略有尴尬。
直到吃过晚饭后回到家里,霍紫烟也没有和冷尘说上几句话,他们先是把温婉婷送回了公寓。
“姐,姐夫今晚有话要和你说的,你记得一定要听他说完,免得你将来后悔。”说完,没等霍紫烟回击,她就跑进了公寓。
车子返回霍紫烟的摩多港大厦公寓,本想把这个男人拒之门外,却不料还是被他闯了进来,赖着不肯走。
霍紫烟则是坐在沙发爱上看着电视,心却早已经飞出了十万八千里,表情淡然却又带着一丝为难。
大约二十分钟后,冷尘走出了浴室,她便去浴室洗了澡。
浴室的花洒冲洗着她皙白的身子,不经意间她的脑子里竟然闪出了上几次冷尘在这里过夜的情景,身子一紧,瞬间感觉脸颊滚烫起来。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早已被朝霞布满的小脸,天啊,她在想什么?她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
关掉花洒,她拢了拢长发,深吸了一口气。
良久后,待她从浴室走出来时并没有看到冷尘,她以为他是在客房睡着了,心也跟着落下下来。
霍紫烟睡不着,便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电视上的节目一点点都没有进到她的脑子里去,最后拿起遥控器关闭了电视,她也该去睡觉了。
叹了口气,她转头看了一眼客房,就在这一刻,客房的门被打开了,冷尘穿着白色睡袍走了出来。
霍紫烟的心陡然一惊,立刻撤回了目光转回身子。
冷尘看着她惊慌得如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她紧张的模样落在他的眼中,眸光中却充满了宠爱和怜惜,不禁勾唇笑了笑。
霍紫烟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内心在呼喊着他不要过来,不要走过来,可心却不停的‘砰砰’直跳,又像是在期待什么一样。
他小麦色诱人的肌肤在浴袍领口处半隐半现,犹如女人若隐若现的身材一样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完美的身材,健硕的胸膛,结实的肌理,他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无比摄人的魅力,这样一个毫无挑剔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怎么能不怦然心动?
果然冷尘还是来到了她的身边,甚至坐在了她的身边。
霍紫烟的心在这一刻跳得更加厉害,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遇到自己心仪的男人一样,她感受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尴尬的瞬间,她怕自己承受不住这种魅惑,于是急忙起身站起来,只说了一句,“我该睡觉了,你既然不想走,那随便吧。”
她刚要离开便被冷尘一只大手死死的拉住了,一贯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们之间扬起,“干嘛躲着我?”
霍紫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压抑着心中的悸动,仿似很淡定地说了一句,“我哪有躲着你,我为什么要躲着你?我有什么必要躲着你?”
“既然没有,坐下来我们聊聊。”冷尘倒也没有和她较真,只是拉着她的手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我们没有什么可聊的了,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呢?今天是婉婷故意安排的,所以我给婉婷个面子。”霍紫烟低着头,表面上看着十分淡定,语气更是不卑不亢。
只是她的行为和动作,还有心里所想的是逃不过面前这个男人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