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大可不必如此,只是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而已,所以才束手束脚。
……牧如枫与赵宇明一路沿着金家兄弟二人的气息追踪,五日后,来到了帝都。
帝都不是一般的繁华,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街道上叫卖声不绝入耳,人来人往,喧闹且嘈杂。
牧如枫与赵宇明走进帝都,都眼前一亮,所见太过非凡,震撼了神经。
有长着三只眼睛的人,也有八条手臂的人,还有两个脑袋的人,更有蛇身人面,无头死尸,四只耳朵的人,总之无奇不有。
有人骑着一头金毛长狮,手提战血神剑,头戴金帽子,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狂奔。
还有人一身红装,手握长鞭,坐在一头大型青鸟背上,从金黄的建筑物上一闪而过。
更有人骑着一头鳄鱼,这头鳄鱼居然长了八条腿,跑起来轰隆轰隆的,震的行人东倒西歪。
一头蛮牛横冲直撞,将路边的地摊连续掀倒,随后消失在了街头。
这一幕很短暂,却正好被牧如枫与赵宇明看到,心中顿时觉得不爽,如此繁华的帝都,天子脚下,怎么还有人如此放肆?就不怕被人告状吗?
“大婶,刚才那人是谁?怎么如此霸道?堂堂帝都,就没有人管制他们吗?”牧如枫心声同情,便出言询问。
大婶年以过五十,满脸皱纹,眼睛里包涵住了泪花,没有往下流,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她抬头望着牧如枫,心惊胆战的摆出不要说话的姿势。“嘘。”接着她将牧如枫与赵宇明拉倒一边,又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关注他们,便小声说道:”小兄弟初来帝都吧!”
“如今的帝都可不太平,两位初来乍到,不懂帝都规矩,以后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一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牧如枫与赵宇明一惊,对视一眼之后,盯着大婶。
“大婶,到底怎么回事?”牧如枫疑问。
“帝都虽然繁华,可是水很深,当官的越来越富有,穷人越来越清贫,那些当官的仗着自己权高地位重,经常欺压我们这些社会底层人物,刚才那位少爷就是王家的败家子,仗着自己的父亲在朝堂当官,兄长是兄弟门的天骄,就经常侮辱我们这些老百姓,这样的事情一天至少有一次,有时候有三四次。”大婶说着,泪水就滚了出来,衣物、家具等杂乱无章的摆在地上,横七竖八,许多都被糟蹋了。
“什么?一天至少一次,有时候还更多?”牧如枫与赵宇明吃惊的同时眉毛倒竖,心里起了杀心。
“是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跟老头子商量过,再过一些时日,就准备迁往乡下,种地为生,也比现在强。”
“大婶,你们可曾得罪过他?没有人管吗?”牧如枫问道。
“没有,谁敢管?躲都来不及,他说他父亲是当朝宰相,他哥是兄弟门的天骄,想把我们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能制裁他。我们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他却说,我高兴,我有钱,我任性,你们觉得不服尽管去告我,我随时欢迎,那模样盛气凌人,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害怕。”
“这畜牲。”牧如枫愤怒,把大婶搀扶到一边,与赵宇明将碎了一地的物品拾起。
大婶坐在石阶上,抹了一把眼泪,“我们穷人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招惹上这样一位活菩萨,这辈子来断我们地活路。”
牧如枫一阵感叹,无论是地球,还是这个世界,处于社会底层的人物都没有好日子过,以前外地球上的时候,他也帮助过许多需要帮助的人,现在则绝不能置身事外,这件事情必须管下来。
“大婶,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牧如枫收拾好地上的物品之后。
“小伙子,你赶紧走吧!他们是没有人性的,你不要得罪他们,大婶不想害你们两。”大婶知道牧如枫想帮助他们,于心不忍,不想害了牧如枫与赵宇明。
对于大婶来说,这群人太可怕了,是魔鬼,是恶狼,是妖孽,看着就怕,提起就胆颤……“无妨,我们两兄弟不会乱来的,只是想知道他的名字而已。”牧如枫郑重的说道。
“小伙子,你记住大婶的话,赶紧离开帝都吧!帝都是富人居住的地方,与我们这些穷人豪无瓜葛。”大婶看牧如枫与赵宇明穿得破破烂烂,拿起一些衣衫给他们,牧如枫与赵宇明再三推辞,最后还是迫于无奈接了下来。
自从离开砀山之后,就没有换衣服,已经五天五夜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
牧如枫接过衣物后,又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你还没有死心啊!也罢,就算我不告诉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也会去问别人的,大婶就告诉你们,你们一定不要惹事,他叫王猛。”大婶看得出来,两位少年不会听她的。
“大婶,谢谢你的衣服。”赵宇明与牧如枫与大婶告别,朝着前方走去。
一路上,看见街道上到处都是碎裂的物品,特别是那些瓷器,被摔成碎片,在也不能复原了。
很多衣物都脏了,在也不能穿了,就算洗干净,价格也是低得很。
地上乱七八糟的,都迈不开脚步,牧如枫与赵宇明不得不选择另一条路,沿着王猛的气息跟了下去。
寻找王猛很简单,只要跟着被他糟蹋过的街道走去,就能够找到他。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牧如枫与赵宇明终于赶上了王猛的步伐,此刻,他坐在蛮牛背上,手握一把大刀,在那里呵斥。
因为,有一辆马车卡在裂缝里挡住了他的去路,惊吓了他的蛮牛,他在那里大放厥词,侮辱那位马夫,高高在上,俯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