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开杨哪里拉得动?
那队长只管自己施完了礼,这才重新立起身子来,对陈开杨说道:“城主见谅了,方才这礼,并非是我对陈城主的之礼,乃是帝皇的恩谢之礼。”
陈开杨听了,更是一头雾水,而众乡邻们听了,则是吃惊非常:想不到,帝皇居然对陈府行此重礼,可见陈府与帝皇之间,定有别人无法知晓的秘密。
此时,慕容风远远的见了,心中冷哼,转身离去。
自然,这样的事情,也并非慕容风一人,其他的几家也早就暗里派了来前来查问。等到家丁回府报告所发生的事情之时,自然各家家主的表情各异。
陈开杨此时自然顾不上武陟城里其他家主的表情如何,他见铁甲队长如此,自然便知道了此事定是陈辉引起来的,便心中暗喜,立刻亲手拉住铁甲队长的手,另一手牵住陈辉的手,立刻入了府。
等到大家落下座来,铁甲队长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讲述了一遍,陈开杨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帝皇到底做了多大的事情,这才引得帝皇亲派铁甲骑兵过来,并向自己施以重礼的原因。非但如此,铁甲队长认出了陈辉,更是令副将出门,将门外的骑兵唤了过来。陈开杨和陈辉这才发现,后面居然还派送了两车重礼!
“帝皇何必如此?”
陈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对铁甲队长说道:“我本是区区小事,帝皇如此重礼,我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义王不必如此谦虚。”铁甲队长此时却突然说出这番话来,令陈辉大吃一惊,却见铁甲队长从怀中取出一道圣旨来,亲手递给陈辉。
陈辉打开一看,吃了一惊,只见圣旨上写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本性远,久于偏远,无心于事,奈何世事多变,天生异变,朕负万重而得于辉弟,多事之秋,朕一力难以克魔,故承天之运,封武陟城之陈辉为义王,假其义王之印,可号令天下之兵士,无一不从。
“这怎么可以呢?”
陈辉读完圣旨,甚觉惶恐,看了一眼陈开杨,陈开杨却拿眼睛瞧着铁甲队长。
铁甲队长立刻跪拜在地,向陈辉叩首道:“小人费庆,叩拜义王。”
陈辉见了,立刻扶他起身,一面说道:“费队长不必如此,此礼过重了。”
“义王不必介怀,”费庆说道,“小人乃是奉帝皇之命,特率这五十名铁甲骑兵追随于义王,此后所有举动,一概听命于义王。”
“这——”陈辉有些意外,看了一眼陈开杨,自己不知该如何定夺。
陈开杨却点了点头,对陈辉说道:“辉儿,既然如此,你便领下就是,他日虚玄大陆的事情一了,你便自去跟帝皇请还便可。”
“是,父亲。”
听到陈开杨如此说,陈辉便只得点了点头,对费庆说道:“这样,你便与兄弟们早些下去休息一下,我与父亲还有些话要说。”
“是。”
费庆果然不多说话,立刻便带着五十骑兵,跟随着陈府的管家,到厢房安排去了。
“辉儿,想不到,为父的我还能见到你!我回来之后,便与其余几家商议过了,正准备各带亲兵前去救你,想不到,等到我们赶到之时,你已经不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