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啊!如此恐有不妥,为了一个妓女,福王要杀去亲弟弟的府上,外人岂不笑话?”长安一边帮北宫耀整理锦袍,一边苦口婆心地劝到。
“休要费口舌,本王自有分寸”北宫炫厌恶地撅起了眉,有些不耐烦。
长安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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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王,福王来了”富贵急急忙忙进来禀报。
“哦,好,好啊!”北宫炫勾起了薄薄的唇,一丝笑意闪过眉眼,旋即又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快请!”
“小弟恭迎大哥,今日大哥怎得空来小弟府上?”北宫炫虔诚地笑着。
“没什么,就是寻常兄弟间的叙叙旧,一起沟通沟通感情”北宫耀也回以浅浅的笑。
“好久没跟大哥下过棋了,要不我们两人下棋,如何?”北宫炫提议。
“好,好啊”明显地有些勉强。
北宫炫深潭似的眸子看着坐在对面心不在焉,东张西望的北宫耀,心里一阵窃笑。
醉翁之意原本不在酒上,故本是棋艺高超的北宫耀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大哥,下棋甚是无趣,要不给你介绍个人认识认识,是小弟刚买回来的一个女人”北宫炫挑起眉眼说到,好戏就要上演了,他心里小乐了一下。
“哦?是吗?”话很随意,可北宫炫分明看到了对方眼里极力掩饰的惊喜。
“此人不仅美若天仙,唱曲舞蹈更是一流”
“那为兄倒真想见识一番”北宫耀暗想,这次真没白来。
“去将婉儿姑娘请来”北宫炫吩咐着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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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子随富贵穿过亭台长廊款款而来,此人着一身淡紫钗裙,妩媚中透着华贵,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果然天资绝色。
那天在京城遇到,虽穿的是粗布凡衣,已经光芒四射,今日如此装扮更加分外妖娆。
北宫耀有点痴了。
北宫炫笑笑,起身迎了上去,一只手有力地按住了婉儿的腰,将娇小的她拥在了怀里。
婉儿一愣,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
“婉儿,这位是本王的大哥,福王”北宫炫温柔地跟怀里的婉儿介绍,还伸手撸了撸婉儿脸颊边的一缕头发。
“见过福王,给福王请安”婉儿想欠身行个礼,被北宫炫拥着硬是没倾下去。婉儿抬眼一看,原来是他,那天白马红袍的英气王爷,曾为她片刻的驻足。
没有玉,那天的那块玉没有戴,北宫耀看了一眼婉儿白璧无瑕的脖子,有些许的失望。难道自己那天看错了,不会,绝对不会.
北宫炫拥着婉儿坐下,“婉儿,唱首曲子给福王听听”
“嗯?”婉儿顿了顿,有些不情愿。马上就感到腰间一股力量袭来,好痛。侧首就看到那个妖孽正得意地轻笑,眼神示意她快唱。
“哦,没有伴奏,那婉儿就清唱一首”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
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
婉儿想起了彭羚的《****》,很适合自己现在的心境。她的嗓音透着伤感,交织着悱恻,两个大男人都镇住了。
如此佳人唱着如此忧伤的歌,不禁让人心生怜爱。
北宫耀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为那块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