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呆在树枝上唱着清脆的歌喉,仿佛是唱给鸟儿所最爱的阳光与天空与大树的歌,又仿佛唱出自己最爱的歌给自己所爱的所有的生命来倾听,而这一切的美妙,明朗的阳光,纯蓝的天空,碧绿茂盛的树木,还有那透明清新的晨风,完全汇聚成安静的背景,成为鸟儿歌唱最美好的对象与背景了。
而于乐乐这家也是一大早就开始唱起了他们的母女协奏曲,又或许没有想象中的和谐吧。
“你一个女孩家那么晚才回来,搞什么鬼啊!交作业?这算什么破烂借口啊,你编的借口也要编个能够混弄人的吧,你说什么你跟一群青年人去KTV或是去哪里玩去了,我还差不多能信服,但我绝对是不能承认的!你才多大啊,你才初二呢,还是未成年呢!如果有哪个KTV收了你去唱歌,你不要害怕,你告诉老妈,你妈绝对不怪你,我一定会帮你讨个公道把那个KTV或网吧的老板告上去,哪有收未成年的道理啊!赚钱也不能赚这种黑钱啊!这是什么社会啊……”
“妈——我说过多少遍了啊,我昨天晚归,真的是交作业啦!”于乐乐不耐烦地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多少遍地重复着,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的老妈怎么硬是宁愿去信她自己的那一套呢,而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女儿的话呢?难道她于乐乐的为人就是这么得没法令人信服吗?于乐乐无限头痛地抱着头倒在饭桌上欲哭无泪道,“亲爱的老妈啊,您老人家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那好,那你说个我能相信的理由吧!我要你讲实话!”于妈妈认真道,仿佛有那层坦白从宽的意思在其中,“不要你随便拿什么写作业的借口糊我,如果真有什么作业的话,老师一定会允许你带回来写的,怎么可能会让你们留到那么晚呢?我才不信呢?老师都走了,还要留你做作业,你知道你昨天晚饭是什么时间,那分明就是夜宵的时间,你老妈难道就是要在三更半夜不睡觉,起床地为你热饭菜。少热水的奴隶吗?你老妈都那么无条件地为你辛苦了,难道连个晚归的原因都没资格知道吗?这种事欺骗你妈,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妈!我说的是实话啊!真的是实话啊!”于乐乐无可奈何地戳着泡饭,对着自己的老妈扯着嗓子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相信我呢?”
“这很简单啊!”于妈妈本来还是在煎鸡蛋的,她就拿着那个锅铲笔直朝上地宣誓一般说道,“如实交代,坦白从宽啊!”
“摆脱!尊敬的于女士啊,您是举着红旗呢?还是举着锅铲呢?”于乐乐头痛欲绝地下巴抵着筷子,闷闷地衰弱道,“你是在领着台下多少人讲宣誓呢?还是要拿着锅铲带领多少人去闹革命吗?就像陈胜吴广起义一样啊!人家毛主席小米加步枪就能闹革命,难不成于女士您要锅铲闹革命吗?”
“你这个丫头,尽说我听不懂的,难道让你读书,就是为了糊你老妈的吗?讲话就得让听话的人明白,这是说话者应有的礼貌,你们的老师难道就连这个也不讲吗?”于妈妈话虽然是这么得讲着,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放下了锅铲地继续她的唠叨着,“我给你填个荷包蛋,是为了给你加营养是怕你学习辛苦,现在又是你正在长身体和长脑子的时候,当妈的会想尽办法不会亏待你的,但你也别尽作又伤害你,又对不起我的事情,好不好啊?”
哎呦,真是头痛啊,没完没了了,于乐乐烦躁地剁着泡饭,懒懒到:“没有啦!我哪里对不您老人家了啊!你叫我老实交代,可我真的有老实交代啊!”
“你说的那个借口我不信!”于妈妈摇着头,说道,“除非有证据,人证,物证都可以,但要有人证明才可以,我才真的相信。”
“什么啊,哪有这种的啊!”于乐乐非常不满地摔着筷子,“你分明就在给我出难题啊,这早饭没法吃啦!”于乐乐超级不满地连忙地站了起来,抓起手中的书包,就打算往外面冲出去,“着荷包蛋还是留给你自己吃吧,反正我是没有胃口啦!”
“嘿,你这个女儿怎么又不诚实又不老实,还那么得任性,动不动就跟我闹脾气,你吃饭还帮我吃了不成。”于妈妈吵吵闹闹地一路从厨房就跟着她跑向了客厅,“世上哪有这等事啊,养你这么大,白养你,还养坏了啊……泓儿……”
在于妈妈的没完没了的唠叨就像滔滔江水滚滚不断之时,那门口的那一位的出现,顿时让她闭上了嘴,但是于妈妈也只是顿了顿,接着就有时一阵噼里啪啦,那笑容就如同满是阳光的一般:“泓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到我家是来等乐乐一起上学的吗?”
“呵呵,是啊,昨天晚上因为匆忙她把她的英语书落在我这里了。”上官泓礼貌地微笑着对答道,“阿姨,我是来顺便还乐乐英语书的,顺便嘛,一道上学去。”
“啊,好啊好啊!”于妈妈一边欢喜得简直像个小孩子似的,看她那样子就好像是要拍手了的似的。她又忍不住回过头对着乐乐道,“好啊,你这个丫头啊,原来昨天晚上你是跟泓儿在一起的啊,着事情,你也要瞒你老妈?何必呢?你妈是那么保守想不开的人吗?他不就是你最好的人证吗?你干嘛不提呢?”
于乐乐正在低头系鞋带,她歪着脑袋迷蒙地看了看于妈妈,没点头,没摇头得就那么得静静地想着什么事情,她想着她什么时候把英语书丢在他那里了啊,不对啊,她明明记得她把英语书放在书包里了啊!难道……这只是他的一个掩护,在妈妈前帮自己讲话。事实上,他们昨晚也的确是在一起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她就是有一点不愿意说出来,没有多少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没多少必要,她还是觉得没必要。
自从知道女儿昨晚是去做什么了,当于妈妈完全地搞清状况以后,那张着笑的嘴,几乎就没有合拢过。一直到他们出家门,于妈妈也是笑盈盈地送他们出家门的。
晴朗的阳光下,两人一起步行的时光,在雪白的地面上,阳光迎面照来,是温暖的,早晨的风是请和的。
他先开口了,尝试性地打破了这种安静:“和解?”
“对啊。”于乐乐大步往前走着,“难道不是吗?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反悔了。”
“恩,没有。”他一路跟上想着什么地道,“这到没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她困惑地迎上他的目光,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有一种难言的尴尬与局促感,她便立刻赶到一种憋闷的室息感,便匆忙地往前走。
“只不过,你今天的英语课上的背诵可以通过吗?”他想来想去,还是不打算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她听,也不想向她解释那一次动手的原因和动机,只是他暗暗地在心里发誓着,他只是做她的朋友,做他身边的最同学,陪着她一起生活的同学,而不会给她太大的压力与恐慌,那些战争与死亡,他不想也不希望她的卷入,他真的不希望。
望着她困惑的眸子,他调侃地微笑道:“不要几天课上又背不出来,我可不会像你那么笨得帮你抄课文的呢?”
“哼!无所谓!”于乐乐皱了皱眉头,朝着上官泓直图舌头,“你好烦啊,比我老妈还烦哪!没想到在家里有老妈管着,出了家有你管着啊!还真不自由呢!”
“你呀!就是太自由惯了,自由的啊,简直就是有些散漫了啊!”上官泓就那么得望着于乐乐指指点点地只是微笑道,“我这可不是管你哟,我只是提醒你,你要是上课背书不过关,我可不会帮你抄书的,我够诚实吧,坏话就先说在前头,让你先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怨天尤人,到时候,你吃苦头啦,可就由不得我哩!”
“你——上官泓,真讨厌!”于乐乐粗鲁地跑远了,跑得好远好远,她在远方向他大喊道,“你这个家伙,我再也不想要你管啦!”
吼完了这些话,于乐乐就不顾一切地往前跑了去,心中充满烦恼,没想到上官泓这个家伙远观是那么得有绅士风度的样子,近观啊,人品还真的是相当得不咋滴!于乐乐心情超级烦躁地想着心事:他这人怎么这样子啊,一报还一报的道理也不懂吗?就算他不想帮忙,那也不用说出来啊,他说这些话多打击人啊!这又是多么得令人感到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