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在那很孤单之中,寻觅不到梦想,寻觅不到征途,寻觅的只是幻象,而那幻象又只是那么得空,是那么得空伤惘,伤惘到心田里,然后,渴望着温暖,又矛盾地渴望着孤单与孤独,是那么得期待着人群的温暖与关怀,却又在那忽然间破碎得又感到是那么得恐慌与恐惧着人群,就好像是会那么得倒下了,就好像是感到自己就像是那么得快要倒下了一般得无所措着,却发现自己又是如此这般得难以按捺住自己的心,难以如此这般得按捺下自己混乱又似乎快要膨胀一般的心。
要去陪伴吗?他曾经如此这般的手温暖地穿过她的头发,他告诉她:“如果,你可以放下一些什么,如果,你可以活得再轻松一点该多好。”
活得再轻松一点?会很好吗?她只是如此这般得抽泣着,只是那么哭泣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是否要放下一些的什么,又是否是她的顾虑太多太多了,然后,她错了,她就好像是那么得错得就好像是失去了那本来的自己。
她空落落地询问着:“我是不是错得很离谱。”
“但至少,你这样会让我害怕失去你。”他只是如同梦境一般地在对她说话,而一切又依然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境,或许,本来就不是真实的,又或许只是醉酒者的幻想与梦境吧。哪怕是在梦中,他还是看到了她是那么得惊慌着,紧张着:“不是……那不是失去,就算是失去,那也不用害怕的其实,那……是分离,是不会再回头的分离了吧。”
那是一种痛楚,会在身体里冒着痛楚气息的痛苦,那是只有一个的饮酒的空气,在他缓慢地抬头中,他才可以这么得确定着他是一个人的,他是孤单一个人的,而周围根本就是没有她的存在的。又或许,她只是在他的梦境中来过一回。有谁来过,在他的梦中来过,却是不真实得甚至是虚幻的到来,会让心脏疼痛得无所措,那是心灵的空伤惘,有着什么的很伤痛与悲伤的情怀与情丝紧紧地抽搐在那某一处。
“上官泓,泓儿,苏醒吧,快点醒来吧。”耳边仿佛是熟悉女孩的呼唤声一般,“别再睡啦,太阳晒屁股啦!”那似乎还是怎样的轻轻的笑声,可是,当他哭泣得抬起双眸,却发现,周围早已是漆黑一片了,天……黑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天亮了,而是天黑了呢?”他只是怅惘着,还是那么得沉醉着,酒还是没有醒,而小二却在一旁说道:“客官,我们打烊了,你要住店呢?还是走人呢?”
上官泓便全身软绵绵地起身就往门口走去,他昏沉沉地道:“我还是出去吧。”
“等一会儿,客官!”那店小二带着很震惊又响亮的嗓子叫了出来,然后,他只是那么得望着上官泓奇怪地笑着,“客官,客官还没有付钱呢。”
“哦,这样啊!”上官泓这才非常狼狈地往身上掏,却只是摸了一个空,他也这才想起来,他身上根本就没有钱,然后,他感到手中的一把宝剑——星寒剑。他将此剑交给了店小二道:“我现在没有钱,我先用这把剑垫着,日后我有钱了,一定会过来讨的。”
“这个……”店小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道,“那好吧。”
如果是哭泣与恐惧的道路,那每一步都伴随着挣扎,是恐惧或恐慌的挣扎,却又是别去选择的。那会是在怎样的混乱中的混杂,会是怎样的痛楚,是怎样的挣扎的痛楚,那是一个挣扎得跳跃而又跳动得心,却是会紧紧得颤抖的心,很孤单而又落寞的徘徊,那长久的徘徊中,无觅处,只是空惆怅着,然后,那么得安静着,去聆听着,那是风的声音,风的气息,那是风的呼吸,又如同风的呼唤一般。
在那漆黑的夜的小道上,静静地行走,静静地徘徊着,那是望不到前头的徘徊,那是酒还未醒的,头还非常昏晕头痛得难受着,他只是那么地挣扎着,往前挪了几步,他还是头重脚轻地再也走不动了,在那一个小巷子里,他就那么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墙边,他就那么地靠在冰冷的墙上,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等着酒醒。
那是孤单一个人的一个人的落寞,那寂静的夜晚,就好像是属于一个人的夜晚一般,又好像是充满着可怖与可怕的很安静的夜晚,就好像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就好像是自己的一声又一声的呼吸声也会吓到自己一般得胆战心惊。那是一种怎样的破碎与惊惶。那是怎样得脆弱得滑落,那脸颊上什么冰凉的滑落,冰凉得就仿佛是让人快要忘却了那是什么?他都有些难以相信那是泪水,那是他的泪水,只是,他不想再这么哭泣了,不想再这么长久地哭泣了,但是,这种日子又如何才是个头呢?星寒剑就那么得交出去了。就喝一次的酒,就这么得交出了世代宝剑,这种亏本买卖,他上官泓竟然也做得出来,更奇怪的是,他这么得就丢了一把宝剑,他本身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可惜与怨悔之感,相反,他还有一种奇怪的轻松感,就好像是丢下了沉重的重量感的一种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的轻松感。
生命中的重量,那是包袱的重量,那是承压的重量,那是沉重而又会痛心的重量与压力,但是,却在那怎样的泪水与汗水中,有着什么的花开,有着什么的晶莹剔透的花开。那又是怎样的等待着一场的花开,那又是这样得期待着一场花开,花落,花飘,花的凌舞,在空中的繁华的一场随风的舞蹈,就好像是花儿的最后的盛典一般。
在曾经会有着什么的凌乱,会是那么得搅碎心智的凌乱,他突然间只是想静一静,只是想那么一个人的静一静,忽然间,那一直都拿在手中的酒罐子就那么得被他一扔,就那么得砸到了墙壁上,那罐子的破碎,那酒汁泼洒得到处都是,连他自己的脸上也喷到了几滴,而他只是那么麻木地感受着那酒的液体的滑落,那罐子的各种的碎片,就那么得碎在地上,接着不是很明亮的月光,就那么模糊得看见淡青色的月光下有着那么破碎的一片片得在那里亮晶晶得闪烁着如同谁的眼眸一般。
那是一种怎样的惨淡而又惨然的安静与死寂。他忽然间感到自己无法承受着这种沉闷的空气,他就那么得站起了身体,想要离开了,可是,当他刚站了起来,却只见不远处的一户人家有着谁家在亮起了一盏煤油灯或者是蜡烛的,总之是较为昏黄不清的光,他只是那么眯着眼,有些迷惘与惘然地看着,然后,他就那么得听到了哭声,然后,是破碎一片的声响,然后是男人的吼叫声,还有女人的哭声,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他就那么得不知道一切又都是为何,他只是奇怪着,而又好奇着,他就那么得朝着那个亮起了灯光的人家走去了。就那么得心中很平静得没有多余的遐想地就那么得往前走去,往那户人家走去了。
那户人家有着一个木头柴门,他先是敲了敲那扇门,因没有人回应,他便直接推开了门,正在想着别人会怎么对待他这一不速之客的时候,只听到屋内有一女人在惊呼:“抓贼啦!抢劫啦!”
他为之一怔,却只见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只是拿着一把大刀就那么干脆而没有停留地就劈向了那个喊着抓贼的老妇,然后,上官泓也只是那么无力而又毫无办法地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惊叫的老妇人忽然间地不叫了,而那惊恐与惊慌的表情就好像是定在了那里,然后就那么地完全得倒下了。
生命之中究竟又是如此这般得有着多少的痛苦,有着多少的无所措,有着多少的疲乏与困倦,有着多少的伤心与失意的事情,但是,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只是作为一个路人,他的确是没有那么得行侠仗义,几乎就在他什么都没有做的时候,那强盗就那么地拎着一大包的东西就那么得翻墙而逃了。他从来没看过那轻盈飞跃出那么高的墙壁的高手,而这一次,他也算是长了见识,但是,这种见识或许不要的也好。因为比起这个,他更是见到了一户人家的落魄,衣服人家的伤心,一户人家的真实的家破人亡,一个伤心的破碎的家庭。
他只是那么地步行走到那屋中,他知道自己对于这么一个小户人家来说也算是不速之客,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多少地就那么地步行进了屋子,然后,他看到了整个房间凌乱的一切,那些衣服,那些破碎的瓶瓶罐罐,还有那些翻到的桌椅,还有破碎了,还有那些各种各样的他所说不清的混乱的杂乱不堪的事物与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