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既然知道公孙婉兮手上那凤血是假的,何不杀了她!这样,闫长老也少了一个牵制你的理由。”楚天赶了两天路,累坏了无数匹上好的千里马,终于追上了炎凌。
炎凌看了看手上那真正的凤血,慢慢勾起唇角,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杀了她又有什么意思,那样的美人没了岂不是会让许多男人伤心。”
闻言,楚天突然打了个激灵,似是从脚底冒上来一股寒意,但这才是谷主啊,反正谷主一向是坏透了,这世上若只有一个坏人,那绝对是谷主莫属。
此刻,山洞里,温存了整整一夜的公孙婉兮疲惫的趴在炎凌胸前,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美梦嘴角一直上扬着。
直到日上三竿,公孙婉兮才慢慢睁开双眼,看着身边熟睡的人,不由再一次露出美美的笑容,不得不说,成为了女人的她更加美了,美的触目惊心。
下身还有些疼痛,但这些痛公孙婉兮却心甘情愿接受,炎凌虽然性情不定,但她知道他绝对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有了昨夜那一切自己一定会顺理成章的嫁给他。
拄着胳膊,公孙婉兮含情脉脉的看着炎凌,那俊美的睡颜让她再一次小鹿乱撞,说实话,即便炎凌没有那些身份,他这张脸也足够她沉沦了。小手慢慢抚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忽然,手猛地停住,回过头又摸了摸他的鼻子,竟……竟然是软的!
一股不安窜上心头,公孙婉兮哆嗦着手,在炎凌的脸上摸索许久,她很想告诉自己要镇定,可在摸到那一个细微的突起时终于是害怕起来。
他……他竟然不是炎凌!
那他会是谁?
昨晚上那人是他还是炎凌?
公孙婉兮猛地揭开那面具,“刺啦”一声,暴露在空气中的竟然是一个相貌平平,甚至在公孙婉兮眼里是一张其丑无比的脸庞。
“啊!”公孙婉兮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尖叫,这简直就是比蜘蛛还要可怕的东西。
听到这一声惊呼,饶是男子睡的再沉,也是醒了。见是美人醒了,不由笑了,“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来来来,再睡会儿。”
那笑容在公孙婉兮眼里简直是厌恶无比,再加上那令人作呕的话语,公孙婉兮猛地将手里的人皮面具扔到他身上,怒道:“你究竟是谁?”
看到那面具,男子猛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自己是暴露了,不由心慌了,但在看到公孙婉兮脖子上还残留着自己的印迹时,又镇定下来,嘿嘿的笑着,“昨晚太猛了,我居然忘了再修理一下面具,呵呵,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面目,那就跟了我吧。虽然我比不上那个小白脸好看,但那个……肯定比他好。”
“呸!”公孙婉兮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脏的不行,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一样,恶心极了。
男子似是见多了女人这幅模样,笑呵呵的也不生气,“说实话,老子见多了女人,你可是老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个,你放心,如果你跟了我,老子绝对不会再去碰其他女人一下。”
“滚!”公孙婉兮大喝,眸里满满的都是怒意。
男子脾气貌似不太好,耐心也消磨殆尽,骂道:“你这不识好歹的娘们,别在老子面前装纯了,你若是正经人家,昨晚怎么会那么荡,老子什么女人没见过,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识相的就乖乖跟我走,否则我叫人玩死你!”
公孙婉兮是何等人,她方才也是被惊住了才有些手足无措,如今彻底回过神来,又岂会被一个无名小人威胁,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便起身站起,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哼,只怕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你……”男子还想说些什么,但那突然消失的头颅却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公孙婉兮厌恶的看了一眼没有了脑袋的尸体,心中怒意仍是难消,最后竟是毁了这个山洞。
事到如今,公孙婉兮又怎会不知自己是被炎凌抛下了,只是她才不会善罢甘休,既然自己的清白已经没有了,那她一定会找个负责任的人,而这人只能是炎凌!反正那男人已经死了,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就是炎凌与自己共度良宵,那又有谁知道呢。
……
瑶瑶很想尽快追上炎凌,但楚天留下的记号居然消失了,最后她和金色面具男人追到一处崩塌的山洞前便再也找不到了。
“这可怎么办是好?”没有记号,之前又不知道路线,瑶瑶也无计可施了。
金色面具男子站在崩塌的山洞前,眉头微微蹙起,若他没有闻错的话,从这里面确实传出了浓浓的血的味道。
看着男子死死地盯着那个塌了的山洞,瑶瑶狐疑了,“夜君,怎么了?”
经过几天的死缠烂打,她已经问出了男子的名字,不过其他的还是一无所知。
夜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半晌都没解释。
瑶瑶突然意识到这家伙不是怪,而是太怪,好吧,怪葫芦。
哼,既然如此,她也不说话了,反正也找不到路,横竖就在这儿耗着吧。
谁知,他却开口了,“这里面应该发生过打斗。”
“打斗?”瑶瑶陡然一愣,随即又紧张起来,会不会是楚天在这里遭遇到了不测?
夜君静静地注视着山洞,良久良久,唇畔泛起一抹笑意,缓缓转身过来,“你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瑶瑶下意识就要点头,可在看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眸子时,忽然想起来这几****可是用这种方式折磨了自己好几次,他明明知道她心中所想,但总是以这种口吻问出来,借此让她求他。她这次很想大声说不,可关系到楚天的安危,她终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哀求道:“恩,夜君大人,我知道你本事大的很,这山洞你一定有办法打开吧。”
说完,瑶瑶便暗地里撇了撇嘴,哎,可是没办法,谁让她不懂武功呢,只能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