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为什么当年刺杀我的亦是你?”
听毕,魏宾实惊慌起来,但是他还强装镇定。
他说:“你说什么呢?什么我是当日跟踪你的人,什么当年刺杀你的人呢?”
“你还在装什么模样?”
“我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你又病发,明天要再来覆诊了。”
“我不是病发。”冯宛彤继续说:“当日我被跟踪时,我曾抓着匪徒的手,我记得他手上有一只手表,就是你的手表。而我造梦时我的确看不清,我只认得他的手表,亦都是你手腕上的一只。”她捉着魏宾实结上手表的手说。
“你是否又产生什么错觉呢?”
“我没有。这不是错觉,我已恢复所有记忆了。”
“恢复了记忆?”魏宾实愣住了。
“当我再见到你的手表时,我就记起所有昔日的事情。”
魏宾实无言以对,他的恶行终被揭穿了。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冯宛彤质问他。
“是!当年刺杀你的人是我。”
冯宛彤没有半点激动,也没有半点慌张。
“为什么这样做?”
魏宾实冷笑了数声,然后说:“你们叫冯宛彤的人皆是活该的,是你先对不起我,别怪我;既然你们如斯水性杨花,我便成全你们。”
“我要报警!”说毕,冯宛彤从手袋中掏出手机。
“不准!”
魏宾实大力地拨开了她的手机在地上,然后扑向冯宛彤,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用力地接着她的脖子,强吻着她。
冯宛彤挣扎着,不停用手拍打着魏宾实的手臀,吃力地说:“救命啊!”
魏宾实对冯宛彤的说话置之不理,撕破了冯宛彤肩膀上的衣服。当他愈靠近冯宛彤,冯宛彤那重惊慌的感觉愈强烈,她失控着,变得力大无穷,用力地推开了魏宾实,摆脱了他,抓着被撕破了的衣服逃跑,成功离开魏宾实。
另一边厢。
曹天逸判断魏宾实就是三宗命案的凶手,于是向上司申请拘捕令,带同拘捕令前往魏宾实的医务所。
一行数人,三辆汽车,来到魏宾实居住的大厦楼下。三辆车子刚关上引擎,一件重物便从天而降。“嘭”的一声巨响,一具男性的尸体就众人的眼前。
“哗!”豆斗大呼了出来。
关公走前一步,看清楚尸体,差异地说:“魏宾实?”
“什么?”曹天逸不敢相信。
关公走到尸体的身边,看真一点尸体的样貌。他转头对曹天逸说:“阿头,他是魏宾实。”
“小查、老陈,你们留在这里,等其他手足前来。”
“是。”
“其他跟我上去。”
“知道。”
除了小查和老陈外,其他都跟在曹天逸后面,一涌上去魏宾实的住所。
来到门前,各人拔出了手枪,曹天逸退后了一步,然后用力踼开了门,跑进了屋内,而其他人亦随他跑进屋内。
屋内空无一人。
“豆斗,你到洗手间看看。关公、阿忠,你们到睡房和书房看看。”
“知道。”三人齐声回应后,便各自工作。
曹天逸来到沙发前,看到茶几上有一个杯印,便用手轻轻摸着茶几。
“还是暖的,应该刚有人来过。”
然后,他走到厨房,看到一只刚洗涤了的水杯放在升盆旁。
“杯子还是湿的,应该是有人想毁灭罪证。”
他又走到露台,魏宾实堕楼的地方。在露台旁边,有一张椅子。他心想:“魏宾实该是从这里跳下去的。但是,他为了什么呢?”
不一会,书房内传来阿忠的声音。
他说:“阿头,有发现!”
曹天逸听后,他马上走到书房。
“怎么样?你发现了什么?”
“你看!”阿忠递上数张死者的照片,以及她们的病历表和个人资料。接着,他又说:“阿头,你看看这个。”他又拿出一把手术刀,上面沾有少许还未清洗妥当的血跡。“相信这会是三宗凶杀案的凶器。”
“把所有与案件有关的物品带返警署。”
“知道。”
曹天逸命人把物品执拾回去警署,作为详细研究。
在大房内,所有人都彻夜不眠不休,将物品分类以便调查。分类后,把有关的东西就带进会议室内。
“你们有什么发现?”
“在书房内我发现一封信,经检验后,证实是出先魏宾实手笔。魏宾实大概是自杀。”阿忠率先说。
小查亦举手,说:“验尸官在魏宾实体内验出有酒精成份,相信他死前应该饮过酒,因而失足从高空堕下,导致头部破裂而死。”
“自杀?他为了什么要自杀?”豆斗问。
“因为他是凶手。”阿忠插嘴说。
“凶手?”豆斗又说。
关公举起一本簿,轻轻摇晃了数下,“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记在这里。”
“让我看看。”说毕,豆斗便接过关公手中的日记。
“另外,还有这本。我在书房的一个盒子内找到的,当中亦记录了十年的事情。”说毕阿忠亦举起另一本类近的簿子,交给曹天逸。然后,他继续说:“记录了在十一年前,他在英国杀害他的女朋友及女死者的新欢;在十年前,他在勒海刺杀一名少女的经历。”
曹天逸仔细地看。
阿忠再解释道:“里面清楚写明了魏宾实,当年他刺杀的少女亦是叫冯宛彤。”
“那个少女可有被杀?”曹天逸问。
“没有。我翻查过档案,这个少女仍然生存,不过因为这次意外而导致完全失忆了,什么也记不起,不能协助破案,所以不了了之。”阿忠说,“这个少女就是阿头你的朋友,早前被他跟踪的冯小姐了。”
“魏宾实一定猜不到他竟然两次打算阿头的朋友主意了。”老陈说笑般说。
“不。”阿忠抢着说。“魏宾实一直是冯小姐的主诊医生,他在十年前已认识了冯小姐,他根本没有理由不知道十年前的冯小姐就是今日的那一个。”
老陈又说笑般说:“这个魏宾实一定是回味呢!”
曹天逸听进耳内,内心极为不安,甚为难过。
其他人眼看曹天逸面色之难看,也急急劝阻老陈继续胡说八道。
“我们还是讨论案情。”曹天逸说。
此时,关公就从外回来。
“不好意思,我要等化验报告,所以来迟了。”说毕,他把报告交在曹天逸手上。
“你先坐。”
曹天逸翻开报告一看,化验结果证实了第二名死者以及冯宛彤手中的纤维与魏宾实的手表是同一种皮革的纤维组织。
“化验报告证实了受害人手中的纤维就是魏宾实的手表皮革,换言之魏宾实就是三宗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可是,由于他自杀身亡,凶手无法落网,所以这个档案可以结束了。”
“好极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豆斗紓一口,兴奋地说。
“对啊!近当几个月,我也没有一天可以睡得好,今晚回去终于好好入睡,不用再担心有命案发生了”小查又说。
“小查,你不是说过想调查一些十案件吗?现在你有机会了,还要有这么多怨言。”豆斗揶揄说小查道。
“原来大案件是这样辛苦,我才不愿以后再有发生了。”
小查与豆斗你一言我一语般不断说不过不停,使入整间会议室充满了笑声。
曹天逸临完结会议时,吩咐道:“好了,我知道大家在这几个辛苦极了,案件终于完结,大家可以休息一会,明天就放假一天。不过,你们要处理妥当手头上的文件,才可以下班,知道吗?”
“是。”
这次的回应是几个月来最有朝气的一次了。冯宛彤答应了戴嘉瑞的婚事后,他们就为婚礼筹备。
上午,戴嘉瑞先到冯宛彤的住所接新娘,戴嘉瑞在曹天逸充任伴郎下,与一班“兄弟”浩浩荡荡地前往冯宛彤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