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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青梅萎去竹马枯(回忆篇)

强大算什么?有时候,守护一个人,强还不够,一定得是最强!

看着被妖侍押上长生殿的燕城雪,花非泽细白的双手紧握成拳,但他不能轻举妄动。

高座之上的男子漂亮俊美,一身素白的金线绣边白衣掩不去冷酷霸气。和花非泽不同,他美而不媚,细长眉眼不显阴柔,反透出狠绝阴骘。

妖盟祭司若无,在失去挚爱若欢之后,已再不会温柔。

白色折扇打开,不急不慢地轻摇,若无似笑非笑:"难怪赏赐美人花卿从来不领情,原来是房中已有这么一个小美人。"

花非泽垂眸不语,只看向瘫坐在殿中的少女--

白色的衣衫血迹斑驳,想是用了刑。她最怕疼了,受刑之时该是如何害怕哭泣?

他心疼得皱眉,却因无可奈何而恨得将牙紧咬。

指甲深嵌入肉,花非泽知道,若开口为她说话,别说她了,只怕若无连他都不会放过。纵然放过他,阿雪也只会成为若无操控他的棋子。

缓缓松拳,花非泽故作不屑:"妖盟众妖来来回回也就那样,花某也想寻个新鲜。"

"阿泽......"天知道,她是如何捱过那一天又一天的刑难的,她想,至少有他,他会救她......茶瞳里的不可置信化成了浓重失望,燕城雪别过脸去,死咬下唇忍住哭泣。

"是吗?"若无耳聪目明,更是尝情之人,如何会看不出?他合上折扇,笑道,"此次讨伐剑宗,花卿妙计功不可没。如何,也不能让卿在日常之中受了委屈。这么一个小丫头,想也不会伺候人。不如,交给暴室好好调教一番,也好让花卿房中舒心。卿看如何?"

有妖侍听言上前,取出一个小瓶逼近地上的少女。

透明的琉璃瓶中,液体泛着危险的胭脂色,一看便知不是好东西。

燕城雪骇得连连后退,直到抵上殿柱,退无可退。妖侍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迫她张嘴。面对渐渐逼近的瓶,她惊惧得满脸是泪。

花非泽终无法坐视不理,他大步上前,一把夺过妖侍手中的琉璃瓶,仰头一口饮尽。

若无的目光变得深邃,他意味深长地勾唇:"花卿应该知道,瓶中物是醉胭脂。"

"祭司大人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染指我的东西。阿雪是我的人,我亲自来调教。"抹去唇角残渍,花非泽回头,一步步走向倚坐在柱下的少女,他蹲身抚上她的发,声音尽可能地温柔,"别怕,有我在。阿雪,我的小花妖,别怕。"

"阿泽!"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燕城雪浑身发抖,"我不要在这里,这里的妖一点儿也不可爱!带我离开,阿泽,我害怕!"

"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花非泽突然用力将她压在身下,他痛苦皱眉,"抱歉,小花妖,我忍不住了......"

眼看他通红的眸眼,指触他滚烫的肌肤,燕城雪本能地觉出危险,挣扎着后退,却被他一把拉回,扯去了衣衫。

"不要!"尖利的哭喊破喉而出,最后一滴泪干涸在少女瞪大的眼眶中。

......阿泽不是姐姐,是哥哥。可是,得知的代价,太大了......

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子,燕城雪只恨,此刻黄泉杀不在手中!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茶瞳之中滔天的恨意让花非泽心如刀剜,"阿雪,闭上眼睛,不要看我,听话!"

当着众妖的面,让他们看着他的强壮与她的无力,耻笑剑宗的清誉轻易遭毁。他这样欺侮于她,还在乎她的感受?呵,她偏要看,偏要记住他此刻的嘴脸,这副妖的嘴脸!

一声轻叹,花非泽扯下一块红绫,掩去她倔强的眼神。

醉胭脂药性太过猛烈,到了最后,理智完全被欲念代替。花非泽已彻底忘了温柔,忘了身下人是他心念疼爱的阿雪。呼吸愈发急促,动作愈发粗鲁,他只顾顺从原始的本能掠夺。十四岁的身体太过稚嫩,根本承受不住****催生的欲望。血如雨注,从撕裂的身体中汩汩流出,染红她的白衣,斑驳他的红袍,让长生殿浸满绝望的颜色。

"咻!"一声破空,一颗石子击中花非泽起伏的腰身。

疼痛唤回意识,望向身下千疮百孔的少女,花非泽迅速冷了一身热血。

"阿雪!"颤手解开她眼上的红绫,花非泽瞬间面如死灰--那双眸,不再流泪,不再绝望,竟如死了一般无力瞪大,失去了所有的光泽。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在证明,她还有一线游丝之息。

这瓶醉胭脂,若无根本就是替他准备的。若无是想要她的命,是想要他亲自杀了她!

花非泽难掩愤怒,双目喷火地看向上座之人。

罪魁祸首浑然不觉,反看向方才出手之人:"莫非,巫谢也想分一杯羹?只是不知,这小丫头可还有命承受你的宠幸。"

"祭司大人无非是恼恨燕城骁将细作安排进了妖盟。就这样要了这细作的命,剑宗根本无所谓。"佐决不紧不慢地躬身垂首,"不如将她送回剑宗,叫燕城骁看看,也好有所忌惮。"

"最重要的是,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他一定痛不欲生!"若无笑中带狠,袖手一挥,"佐决,此事交给你去办。"

"是。"佐决抱起燕城雪,宽敞的披风稍微掩了她一身狼狈,他快速掠向剑宗方向。

这时,若无才看向殿中怒意滔天的某人:"平日里花卿一本正经,这房中术却不愧狐族性淫的名声。我那儿有两个美姬,过会儿叫人送到你那里去。"

"属下,谢祭司大人赏赐。"这一次,花非泽没有拒绝,只在低头行礼的一瞬,眸里翻涌起滔天的恨意。

......

茶瞳缓缓睁开,入眼的是熟悉的简陋小院。方才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么?

燕城雪撑手想坐起来,可一动才觉身上各处都痛,似散了架一般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主子。"一只手扶住了她。

低头看见那只手尾指上的戒指,抬头见是佐决,她微愕:"是你?"

"医士来过,做了处理。主子安心养伤就是。"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燕城雪揉了揉太阳穴,"又为什么会成了戒士?"

抿唇,佐决摊手,将那包米花糖送到她面前:"我是你一个人的戒士。"

燕城雪自嘲:"真心相待换得羞辱欺凌,举手之劳却换得活命的机会。真是讽刺!"

佐决打量着四周,想说点什么岔开话题:"燕城家的少主,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若非如此,我又怎有机会与花非泽相识七年而无人知呢?"

"姐姐!"残旧的门被推开,探进来一个小脑袋。

"月儿?"

黄衣的少女闪身进来,十三岁的年纪,和燕城雪三分相似,只右眼一滴朱砂痣添了几分媚,一身精致绫罗彰显着她的身份,燕城骁最宠爱的小女儿,燕城月。

"姐姐好些了么?那天回来,可吓坏我了。"燕城月放下手中东西,探上燕城雪的额头,"不烫了。我带了些点心,还有药。姐姐可得照顾好自己呀!"

燕城雪还没来得及开口,门被大力推开,一个美艳的少妇破口大骂:"好哇,我说你个小蹄子又偷药又拿吃的,原来是为着这个小贱人!"

"娘。"燕城月连忙起身走到少妇身前,"你别这样说姐姐。姐姐也是爹爹的女儿啊!"

反手一巴掌打在女儿脸上,方芸啐道:"你个没出息的!我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你?除了燕城风那个杂种,你又顾惜燕城雪这个贱人。什么时候你才能争气?"

"滚出去!"燕城雪厌恶皱眉。

"哟!长本事了?老娘告诉你......"

一柄冷刀指向她,佐决冷声:"我家主子说了,滚。"

"你、你、你等着!"方芸吓得连吞口水,佯装不屑地甩手就走,临了还不忘扭了燕城月的耳朵扯她离开,"还不快走!死皮赖脸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这一场闹剧终于收场,燕城雪头疼地拧眉,闭目不语。

......

妖盟之中,红茶艳艳灼灼,开得正盛。

花非泽长身玉立,眸眼半垂掩去复杂眸光,但紧握成拳的双手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恨不满。

"主人,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为什么好多天都没看见雪姬大人了?"

说话的,是一枝修成妖灵的并蒂海棠,练化成双生花灵,奇巧在并蒂的两朵长得一模一样,连瓣蕊也一般无二。阿雪给他们取名花未、花见,取未见其貌之意。为了区分他们,阿雪剪去了左枝左边的衬叶和右枝右边的衬叶。

阿雪一直盼着他们能修成人形呢。

花非泽抬手,划破手指,两滴血飞落在花根处。灵光闪过,眼前赫然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绿衫少年,只是一个发髻偏左,一个发髻偏右。

总算寻到一件与她有关的物什了。花非泽唇角微勾:"以后,你们就跟着我了。"

......

中庭的月光如水,柔和地照亮剑宗一隅破旧的小院。

"主子。"佐决端过一碗汤药,"医士说了,主子虽然年纪尚小,但也不能保证不会受孕。所以这半个月,您必须每天都服用避子汤。"

"我知道。"燕城雪仰头,苦涩的药汁入喉,又让她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一碗药下来,她泪眼婆娑。

"姐姐。"燕城月又偷溜了过来,她举着个小罐子,忙不迭从罐子里掏出颗蜜饯塞到她嘴里,"幸亏我带了蜜果儿来,姐姐可是让药苦着了?"

"有了月儿的蜜果,再苦的药也甜了。"燕城雪抬手理顺她因疾步而凌乱的额发,眸中难掩宠溺,"又跑过来,不怕你娘责骂?"

"她骂她的,我来我的。娘心里只有她的荣华富贵,还要把我教得和她一样。我讨厌极了。还是姐姐这里自在。"燕城月说着说着,犹豫了开口,"姐姐,到底,是谁伤了你啊?爹爹把知情的人都封口了,可是......我还是担心......"

笑意一僵,燕城雪垂下了眸。

"月少主,天色已晚,您早些回去吧。"佐决拉开门,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燕城月也知自己犯了禁忌:"那,我先走了。姐姐,我明日再来。"

目送她走远,燕城雪下榻走到窗边:"佐决,我躺了这半个月,也不知外面战况如何了。"

"休战,两败俱伤。"佐决言简意赅。

"以剑宗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抗衡妖盟。"自从经历了那样的事,燕城雪一夕之间成长稳重,"除你之外,妖盟中还有谁是剑宗的人?"

想到那夜夜潜入剑宗的红色身影,佐决知道这一次,那只狐狸是真的恼了。不然他不会以整个妖盟为代价。可是,面对她的询问,他还是低眸:"属下不知。"

......

月上中天,夜色渐渐深沉。饱受创伤的剑宗沉沉睡去。

离剑宗不过一里,红衣的男子负手而立。

"你还找我干什么?"一阵风过,佐决抱着弯刀立在他身后。

花非泽转过身:"听你这口气,是真的不打算回妖盟了?"

佐决眸光一闪,敛眸不语。

"她还好吗?"花非泽不想和他废话。

"没有你,我相信主子会好起来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很不好。也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经历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会好呢?

"她一定恨毒了我吧。"花非泽眉头紧皱,勾魂桃花眼被自责充满,他怅然,"我的阿雪她还那样小,怎么可能看透其中的原委?不过假以时日,我相信她会看到我的真心......"

"花非泽!"清脆的少女声音满含愤怒,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月少主?"回头看清来人以及她手中的黄泉杀,佐决怔愣,"你要干什么?"

"花非泽,姐姐一直说你是好人。我就知道,妖怎么可能会有好的?今天,我就要替姐姐报仇!"燕城月咬牙,双手紧握黄泉杀直刺了过去。

"不好!"佐决连忙向前一步,可终究晚了,只能眼睁睁看花非泽轻易以两指夹住剑刃。

"月儿!"因发现黄泉杀不见而追出来的燕城雪见到这一幕,目眦欲裂,"花非泽,不要伤她!"

"你叫我什么?"花非泽怒极反笑,"阿雪,你叫我什么?"

"你毁我清白负我信任,现在连我惟一的妹妹也不肯放过吗?"燕城雪发丝凌乱,声嘶力竭道。

"好,我把你的妹妹,还给你。"

她的恨和怨是他不能承受之痛。花非泽低头看了眼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燕城月,薄唇淡漠勾起,夹住黄泉杀的两指一弹,松手。

剑刃反转,狠狠划过燕城月的脖颈,带飞一串血珠。

"叮!"染血的黄泉杀飞起,钉入燕城雪面前的地面,反射着带血的月光。

燕城月悄无声息,衣衫浴血地倒了下去。

"不!月儿!"燕城雪泪流满面,想冲到妹妹身边去,却双膝发软跪在了地上,她恨得全身都在发抖,"杀了我啊,花非泽,你杀了我啊!"

"阿雪,你要我杀了你?"花非泽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颌,"你知道这句话,对我来说我多残忍吗?"

"残忍?哈哈,你说我残忍?一个被妖玷污的少主,对剑宗而言是多大的耻辱?你以为,我苟延残喘是为了什么?不过是有朝一日,能亲手杀了你,剖开你的心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颗铁石心,可以辜负一个孩子七年的喜欢和信任!"

俊美的容颜因她这样一席话而扭曲,花非泽声音发颤:"你就真的,这样恨我?"

"是!花非泽,今天你要是不杀我,将来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一定!"

"你真的,这样恨我?"仿佛不确定一般,花非泽又问了一遍。

燕城雪不再回答,只双目含恨地盯着他。

"好。你不是想要我杀了你吗?我成全你。"花非泽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半天才点上她的眉心。

一道红光闪过,燕城雪瘫软在地。

"主子!"佐决惊然抱起她,发觉她气息平稳才松了口气。

"与其怀恨在心痛苦过活,我宁愿你忘了我,忘了这一切。阿雪,我的小花妖,应该是快快乐乐的。"

红衣翩然离去,月下的形单影只,格外寂寞。

......

次日的阳光,明媚如春。

燕城雪悠然转醒,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主子醒了。"

"你是谁?"

扶她的动作一顿:"我叫佐决,是主子的戒士。"

"佐决?"

"是。属下在战场上发现了受伤的您,主子你还记得吗?"

"战场......战场......"

"主子?"

"......我不知道......头疼得厉害......"

"主子是受了伤的缘故。宗主想让您去清宗修养一段时间,您看可好?"

"无所谓好不好。既然是父亲的意思,那就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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