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狐狸……”花祭渊轻唤了一声,美艳的眉眼之间淡淡的晕开了笑意,端得是一副风华绝代的模样。
慕挽歌挑眉,一双弯月般的眸子微微眯着,里面含着淡淡的笑意,“春意盎然”地看向从外面缓步走来的花祭渊,嘴角挑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眉眼盈盈地看着花祭渊,语含调侃地说到:“哟哟,好不容易找着机会了,是吧?”
花祭渊闻言,面上闪过一抹尴尬之意,抿着一双菲薄如纸的唇,犹豫了一会儿才语声幽幽地说到,“可不是,那个臭小子,一整天死缠着你,害得我想和你亲近亲近,都不得机会!”
花祭渊这话说得满是怨念,说着还拿着一双憋屈怨念的小眼神瞧着慕挽歌,看得慕挽歌眼底笑意盈盈。
“所以,你特意指使言欢出面,替你支开极乐?”慕挽歌语音微扬,话语中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
“是啊。”花祭渊含着淡笑应了一声,身子一个猛地往前一扑,一下就将慕挽歌给紧紧地搂在了怀中,鼻子前凑,将自己整个脸全都埋在了慕挽歌的颈窝中,深吸了一口气,啧啧叹道:“笨狐狸,你好香……”
花祭渊说着,“咻咻”地更深嗅了几口气,还颇为迷恋地啧啧叹了几口气。
“呵呵……”慕挽歌察觉到那个不住在她颈项间蹦来蹭去的人,有些忍不住痒地低笑出声,抬手双手搂住了花祭渊的头,声音含着戏谑之意,“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像……”
“嘘!”慕挽歌话还没说完,花祭渊一下制止住慕挽歌接下来的话语,头埋在慕挽歌的颈窝间,声音沙哑地说到,“我不喜欢那个字,你,别说出来。”
花祭渊说着眼眸微眯,里面含着几分迫切之意,那副模样,就像是一匹饥肠辘辘的野狼一般。
“好不容易支走了那个臭小子!我们可得抓紧时间……”花祭渊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沙哑之意,听来颇有几分不可忍耐的味道。
慕挽歌闻言,不由得“咯吱咯吱”地笑出了声,抱着花祭渊头的手,收紧了几分,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之意,“那是得抓紧了……搞不好,极乐那小子,马上就要回来了……”
慕挽歌说着这话时,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声音中颇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而慕挽歌的话,很成功地让花祭渊身子僵硬了几分,连带着嘴角的笑意,也苦涩了几分。
花极乐那个臭小子,果真就是上天派来和他作对的!
“笨狐狸,你对极乐那小子,可是娇纵很了……”花祭渊声音沉凝,言语中有几分不满,似乎对于慕挽歌对花极乐的宠爱,心中有极大的不爽。
“极乐听话,我为何不……”
“砰!”慕挽歌话还没说完,花祭渊突然将埋在慕挽歌颈窝间的头抬起来,大手遽然抓住慕挽歌的手腕,一拉一扯间,一下就将慕挽歌给按在了石桌之上。
石桌冰凉沁人,凉凉的温度,透过慕挽歌背后的衣衫,直直地传了进来。
慕挽歌身子往后仰着,手腕被束缚住,被花祭渊稳稳地给按在了桌面之上,眨巴着一双弯月眸,直勾勾地瞧着嘴角挑着邪笑的花祭渊。
自花祭渊进来凉亭时,周围的下人就十分有眼力劲儿地离开了凉亭,自觉退到了好几米外,对于凉亭中发生的一切,更是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一时间,还算宽敞的八角凉亭里,就只剩下了慕挽歌和花祭渊两人。
“这里风景正好,我兴致正浓,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花祭渊淡紫色的琉璃眸子里,渐渐地起了波纹,那般的美艳动人,看得人不禁心神荡漾。
这一刻,就连和花祭渊成亲几年,早已经习惯了花祭渊美色引诱的慕挽歌,仍旧忍不住的再次晃了神,看着花祭渊那淡紫色的眸子,就陷了进去,然后,整个脑子里,都是晕乎乎的,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烫,眼神更是迷离得如同江南烟雨一般。
花祭渊看到慕挽歌的反应,十分自得地勾了勾唇:看来,他的魅力仍旧是致胜的第一法宝!
“你……”慕挽歌刚一启唇,一个音儿才溜出口来,剩下的话,就被某人卷得尽数吞回了慕挽歌的腹中。
趁着慕挽歌菱唇微启的空档,花祭渊抓紧机会,“哧溜”一声舌头就溜进了慕挽歌的檀口之中,不住的捣鼓着。
慕挽歌脑子晕眩,仿佛有一片烟花在她眼前绽放,美丽异常,更是让她晕乎乎的有些摸不着方向了!
“骚……骚蝴蝶……”慕挽歌趁着他攻势弱下来的瞬间,连忙急急开口,却发现,出口的声音娇软而又媚意十足,那哪里是在唤人,分明就是在引诱人犯罪!
听到慕挽歌那声唤,花祭渊只觉得下腹部烧着的那股火,越发地旺了,只恨不得能够将他燃烧成灰烬!花祭渊眼神深邃,深不见底地如同一个无底洞,喉头也是缩紧了几分,干灼地要冒烟,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那水入喉,“哧溜”一声就被那股火给蒸发成了一缕青烟。
天知道,他忍了有多久了!
他觉得,如果,慕挽歌那笨狐狸,再不给他降火熄热的话,他,一定会爆体而亡的……一想到这里,花祭渊心中对花极乐的怨念又重了几分,直恨不得能够将那个臭小子给倒吊起来,好好地教训一番才是!让他明白,坏人姻缘,那是大过!
不过,眼前的当务之急,他还是好好解决下自己的生理反应吧……而慕挽歌,在那一声唤出口时,就意识到完蛋了!
因为,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花祭渊紧贴着她的身子,灼热了好几度,热如熔炉,好似要将她融化在他自己的怀抱中一般。
慕挽歌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
可花祭渊双手紧紧地禁锢着她,让她根本就做不出什么大动作来。
“这……这里不太好吧?”慕挽歌一张脸红透,看着花祭渊那张美得女人都嫉妒地容颜,近在咫尺,慕挽歌的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其实,这么久没和骚蝴蝶同房了,现在乍然面临这事,慕挽歌还有些少女初次般的娇羞。
所以,一时间,慕挽歌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这整个神帝国,都是我的,有什么不好的?”花祭渊轻嗤了一声,一低头,一下就精准无比地含住了慕挽歌的唇,辗转吸吮。
慕挽歌所有的话语,都在花祭渊的巧舌下,化为了低低的呜咽声。
凉亭内的温度,骤然上升。
慕挽歌伸出小手,攀住了花祭渊的脖子,一勾一拉间,两人的距离,更加近了几分,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了一起。
一声声地低吟声,断断续续地飞出了凉亭,让守在凉亭外好好几米远的下人奴婢们,全都羞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捂住耳朵,将那边热情的旖旎全都给隔绝在外!
这王上也是的,要做那等事情,好好地回房做不行吗?非要选这么一个四面空旷的凉亭,这下好了,那边的一丁一点的动静,全都随着凉风,清楚无比地传进了她们的耳朵中!她们真的是堵着耳朵还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她们倒是舒服,可可怜了他们这些下人受罪。
“娘亲,爹爹,你们……在做什么?”
花祭渊兴致正高时,突的,一道清脆软糯的声音,凉幽幽地传进了慕挽歌和花祭渊的耳中,两人的身子,成功地被那句话给劈得僵硬在了原处。
慕挽歌眼神慌乱,急急忙忙地想要起身,这种事情,让一个七岁的孩子看了,终究不好!教坏了孩子,那可是大罪过!
所以,慕挽歌就仿佛被人当场“捉奸”了一般,忙不迭地要推开花祭渊起身,却悲催地发现,似乎她与某个东西是连着的,而且,这一动,那东西隐隐有苏醒的趋势!
“住手,你……想让我以后断子绝孙不成!”花祭渊面色铁青,对着慕挽歌慌张臊红的脸低吼出声!
可恶!他和笨狐狸明明就是拜过堂,入过洞房的正经夫妻,为什么履行夫妻间该有的权力,还得偷偷摸摸,偷偷摸摸就算了,被自己孩子看见,为什么该死的,还有一种被人捉奸了的味道?
花祭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花极乐这个臭小子给气死了!
他那句话,如同一盆透心凉的冰水一般,瞬间让花祭渊所有的火和兴致,全都没了……“娘亲,你衣服怎么没穿好?”花极乐说得满是无辜,还颇为不解地嘀咕到,“我走之前,娘亲衣服明明穿得好好的啊……”
花祭渊和慕挽歌闻言,嘴角一抽。
慕挽歌轻咳了一声,镇定自若地掩饰:“极乐,你爹爹脸上有灰,我……我这是在帮你爹爹擦灰呢……”慕挽歌语气干巴巴地说到,这个理由,怎么听,怎么牵强,骗骗别的小孩子还不错,可要骗花极乐,明显还不够份量!
“既然是擦灰,你们为什么要倒着擦?而且,这姿势……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