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女人
天使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人家好歹也是黄花大闺女,你是有老婆的人了,可不能这样埋汰人家。
恶魔张牙舞爪的吼了一声:“你白痴呀,你八年来周游全国各地,什么样的花花草草你没见过,你家那位,现在可是拿着剪刀,时时刻刻威胁你弟弟的生命安全,这童养媳,多娇柔呀,你这样做也太不人道了吧!
天使说:“张德建,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这一进去了,万一发现点什么事,你可是要负责任的你不要忘记,你可是有老呯,天使被恶魔劈成了两半,然后淫邪的说:”负责,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进去……呯,张德建用力一摇头,将恶魔摔了粉身碎骨,什么玩意呀,还玩这一套,两眼虽然放光,但是脸色却是好了许多,可能刚才汗出的太多了,唉,还是别埋汰人家吧,说着,就转过身,但是想了一想,又转了过来,门不是还开着么,这大半夜的,将门关上再说,我想,招娣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她以后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的,一想着这里,头脑突然冷静了许多,夹杂着五味瓶心情伸出了手,轻轻的伸向了门把。
谁知,这时候,门突然打开,然后一个娇躯扑了过来,吓!张德建头上冒出几条黑线,刚想说什么,一只温暖湿滑的舌头就吐进了嘴里,并迅速的在口腔活动起来,与自己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嗯,咕,张德建本能反应的将舌头转了一下,想说出话来,但是这一动,更是加重那份呼吸感。
张枝欣紧紧的抱住了自己,饱满的山峰揉捏着自己的胸膛,那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轻轻的摩擦着,随着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反应,她就像默契好了一般,越来越强,渐渐的浑身颤抖起来。
我靠,这家伙,谁能抵挡的住,这可是个极品美女,在头脑乱轰轰一片之后,最终,理智打败了欲望,残存的一丝丝的理智告诉张德建,先进去再说,然后再分开,让邻居看见了多不好呀,说着,将自己抱紧紧的张枝欣轻轻的推到房内,然后关上了门。
入了房门,张枝欣的香唇突然一滑,滴溜了出去,然后将张德建轻轻一推,一下,所有的感觉,瞬间消失,张德建顿时感觉到一份空虚感和失落感,但是,好歹能说话了,可是,刚想开口,却又是被张枝欣猛力一拉,瘫坐在沙发上,脑袋嗡嗡的,却见房间一下子一片漆黑,只留下沙发旁边的小夜灯,微微的发着光,还没缓过神来,张枝欣就款款的到了自己面前。
先是慢慢脱下了长裙,露出了黑丝边蕾丝的文胸和……然后轻轻的跨坐在张德建身上,轻轻的捧起了张德建的脸。
招娣,我想……
嘘,张枝欣用手轻轻的按住了张德建的嘴巴,眼波如水,脸色绯红,下身在张德建的私密部位轻轻的摇动起来,一只手还不忘隔着障碍物轻轻的揉捏,清澈的香唇已经吻了上去。
张德建那阵空虚感和失落感,立即又找回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激烈的快感,吼,这身材,任谁也受不了,老子可不是柳下惠,张德建怒吼了一声,一双大手摸在了张枝欣的蛮腰上,然后又力一番,将她压在了身下,朝那丰满的山峰吻了下去。
张枝欣身躯又是一颤,闭上了眼睛,呼吸越来越来急促,双手手颤颤微微的一颗一颗解开张德建衬衫的纽扣,不消片刻,就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八块,这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身材,第一次真真真正的近距离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胸膛,而且,此时,对他又是如此有感觉,伴随着他能让自己融化的热吻,吻着他身体散发的雄性气息,心中久逝不去的冰块,慢慢的融化,不禁忘情又翻转将张德建压了过去,深深的朝他吻了下去。
女人,一旦逾越了心里那道鸿沟,一切都变的自然起来,张枝欣激烈的吻着,从爆着青筋的脖子,到结实温暖的胸膛,到小腹,张枝欣越是往下,越是激烈起来,不但激烈的是火热的心,更是一种中迷雾,张德建哪结实的躯体当中,那一道道,一块块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伤疤,特别是锁骨处那一团伤疤更是触目惊心,一看到这里,张枝欣在火热激情的头脑中,不禁闪出了一丝丝清醒的意识,他,八年来的部队生活,到底是怎样的生活,难道是去混了黑道,如果不是,这和平的年代,如果不是混黑道,那里会有这么多的伤疤,但是,这种激荡的岁月,有可能是她一辈子也体会不到的。
爱之深,吻之切,至少这一刻是的。
吼!男人终于在女人激烈的温情下,感受到了下方的火越烧越甚,而此时,女人那湿热的温存,不疑于火上焦油,终于,他开始愤怒了……
一切终归于平静,激烈的喘息过后,有的只是筋疲力尽,张枝欣柔软的躺在这个浑身如花纹豹伤疤的男人怀里,静静微闭着双眼,用手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柔情的说道:“能不能告诉我,这些伤疤是哪里来的?
这些,你不会懂的,而且,你永远都不会懂,这样不是挺好吗!激情过后,张德建并没有消退激情,听见张枝欣这样说,并没有答话,心情突然显得沉重起来,而这唯一放松的方式,就是发泄,发泄那满腔的悲愤,他将张枝欣一把掀在沙发上,一强而有力的手,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吻了下去,脸颊,香颈……
嘤,刚才是主动的,现在,这狂野的气息,让自己体会到了从未有过快感,她的手被强按住不能动,但是,她的唇,却是随着张德建的动作,吻着她一切能接触到的地方。
霍!进入了那神秘的区域之后,张德建开始探索,开始驰骋,一闭上眼,所想的不是柔情,也不是蜜意,而是最初,最原始的地方,然后,他越发快力起来,他想逃,可是他不能逃,他只能向走,一直向前,也许到最后只有自己,只有孤单的自己……
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呀!张德建终于从这个女人的胯下纠缠下逃脱了出来,这家伙,要是再呆上一分钟,恐怕就要就要精尽人亡,这童养媳呀,怎么些年,没看出,竟然这么狂野,每次还没来的及喘息,就用那葱葱手指,在自己的胸膛画着圈圈,撩拨着自己的额前的短发,睁着美目含情脉脉的道:“我还要……瞎,一夜七次郎也不带这么玩的呀,再弄下去,不老底子都给打光了,这家伙,太诱人了。
看了看表,8点15分,这家伙,昨天12点到这个时刻,8个小时15分钟,可是一刻都没有休息,晓是身体素质好,也不带这么打呀,老底子都给打光了,还怎么解救广大饱受饥饿的妇女群众,而且,心里一直在坚持,坚持,到最后,没坚持住,这下弄大发了,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唉,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睡了多少女人,也不是别的什么,而是睡了不该睡的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