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掌教白日宣yin的目标没有达成,望着夺门而逃的段大小姐,他心里好不幽怨。这女人就是故意的,早不逃万不逃,非得等小爷火气起来之后才逃,这是一个贤妻良母该干的事情吗?
“妈哒,还是欠调|教……别让小爷逮着机会,不把你杀得丢盔弃甲、跪地求饶,小爷就不叫一夜七次郎……”
门哐当一声打开,段大小姐瞪着眼睛哼道:“就你还一夜七次郎,我看一夜七次软郎还差不多……赶紧滚起来,出事了。”
“出事了?”叶天见段可怡神情不似作假,一骨碌爬起来,“又出什么事,难道老埃米尔那混蛋反悔了?”
段可怡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道:“你就不能把人心想的阳光一点?”
“且!”叶天说道:“想的阳光一点?你以为老埃米尔是他那傻儿子吗?他吃着亏跟段家置换股权,心思可不那么纯粹。”
“商人,当然得站在商人的立场思考问题。”段可怡说道:“赶紧穿衣服起来,得拜王国真正的使者来了,气势汹汹的,埃米尔家族这次怕没那么轻易交涉清楚的。”
一听说是埃米尔家族自己的麻烦,叶天心里就不慌了,不过还是慢条斯理地下了床。
“我说你别总是皇帝不急急太监,老埃米尔自己的事情,让人家自己处理去,别送上门给人当凯子宰。置换股权的事,他老埃米尔不会反口的,他巴不得把段家牢牢套住。”
段可怡道:“我当然知道置换股权的事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但这次埃米尔家族只怕是真的有些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哈曼王子是死在埃米尔酒店,但并不是埃米尔家族害死的,凶手是赌城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埃米尔家族顶多需要从道义的角度上弥补一下得拜王国的心灵创伤而已。”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段可怡道:“这次来的人是哈曼王子的亲妹妹,得拜王国名气最大的公主法蒂娜,她要求埃米尔家族查出残害哈曼王子的凶手。”
叶天笑道:“这什么狗屁的公主脑洞开的也太大点了吧?要真能找到凶手,米国政府早找到了,论起查案,难道埃米尔家族能够比米国的特工机构还强?要我说,埃米尔家族就没必要搭理那谁,反正人不是埃米尔家族害死的,爱咋咋地。”
“话是这样说,法蒂娜也没有说查不出凶手会怎么样。但是埃米尔家族损失不起。中东的矿产资源是全世界最丰富的,那地方的富豪遍地都是,中东富豪还是赌城最大的豪客群体。得拜王国在中东的影响力不俗,埃米尔家族要是得罪了得拜王国,就会损失这个胖大的客户群。那一来,埃米尔赌场今时今日的地位恐就很难保住了。”
“靠!”叶天无语地骂了一声,问道:“真有这么严重?”
“你以为呢?”段可怡说道:“拒不完全统计,中东的富豪群体,他们每年在赌城的消费占据赌城收入的一成半。”
叶天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赌城每年的收入以千亿为单位,而且是米金,中东那群土豪就占了一成半,这尼玛真真是一群土豪啊。
正如段可怡之前说的那样,谁也不会嫌钱多。段家与埃米尔家族置换股权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也就意味着埃米尔赌场收入减少,段家也会损失利益。
这当然就不能不管了。
“可尼玛这事该怎么管?查案可不是小爷擅长的。”叶天抱怨道。
段可怡说道:“你是不擅长查案,但你是无极门的掌教啊,是修真者,赌城的连环凶|杀案本来就不是寻常案子,你肯定能想出办法的。退一步说,就算找不到真凶,努过力,总比什么都没有做过要强。”
“小爷这哪里是娶老婆啊,尼玛完全就是娶麻烦。人家娶个老婆回家都是当大爷,小爷我就是专干苦活累活的长工。”叶天沮丧地说道,赌城的连环凶|杀案铁定涉及一些不知名的力量,他真心不想蹚这趟浑水。
“谁说你不是大爷了?”段可怡笑盈盈地挽住他的胳膊,靥面春浓地说道:“我们以后用钱的地方那么多,先把事情做好,你就可以后顾无忧的当大爷嘛。去帮忙啦,不会让你白帮。”
“真的不白帮?”事实证明再牛逼的男人也禁不起枕畔风的,更何况还是这种春意盎然的枕畔风,叶掌教当即就举手投降了,****之乐是能无师自通的,初识欢好乐趣的小年轻,如何能经受住肉yu的诱|惑?
只看这货眼里闪烁的坏意,段可怡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腌臜事,当即羞得面红欲血,嗔道:“你就该托生做一头牛,满脑子尽是龌龊……答应你可以,除了后面……”
“你以为只有华夏才有神秘传承吗?西方国家同样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神秘东西,把赌城闹得满城风雨的肯定就是其中之一。让我去捅这个大大的马蜂窝,这点代价你就想打发我?”
段可怡嗔他一眼,道:“爱帮不帮,反正我只能做到那样。”
“你很没有诚意哎!”叶天斜眼哼道,段大小姐哪哪儿都好,就是性格里传统的东西太多,明明是个趣人儿,床笫之间非得压抑着,总是少了那么点乐趣。
“叶天!”段可怡突然翻脸,冷冰冰地问道:“你真当我是你老婆吗?”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叶天满头雾水地说道:“不当你是老婆,我腆着脸把你拐上|床干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目的就是为了把我拐上|床?”
“不是……”叶天茫然瞪大眼睛,“你这又是唱的哪出?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重点是前面那句话,小爷当你是老婆。”
“当我是老婆,那你还提那么多我做不到的要求。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女人,还要这么作践我干什么?”
作践?
叶天无语至极,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他娘的变成作践了?明明就是两个人同时爽的事,怎么就好像变成老子那什么了,还有没有天理?
看着眼眶突然挂泪的段大小姐,叶天心里好不憋屈,不过他到底没底气把心里的狠话讲出来,在床|上确实是两个人爽的事,不过自己想要的那些貌似又确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小趣味。
“行了行了,小爷从了行不行?赶紧把眼泪抹一抹吧,弄得像是小爷用非常规手段把你怎么着了一样。”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段可怡抹着眼泪说道。
叶天没好气地道:“是,答应了。”
“也不后面?”段可怡继续抹着眼泪,泪光之下闪过一道狡黠光芒。
叶掌教心不够细,没看到段大小姐泪光之下的情绪,“不后面,这辈子都不后面。”
“哦,那走吧。”段大小姐拿手在眼睛上一抹,声音突然变得正常,直一直腰,垮门而出,留下一道华丽丽的背影。
你大爷!
叶掌教便是再蠢,也该看出自己着了段大小姐的道儿,痴傻的望着空洞的门口,内心在滴血:小爷我的雏|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