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舒赫听我一席话,眼望向桑宁翔,求证......
桑宁翔为乾陵臣子,自然知晓我这话儿说的非虚,他颌首回应博舒赫。
博舒赫收回目光,这才将抓住我的手放开,睨着我许久,缓缓说:“没想到,你这刺......听魏修仪这番话,到令本殿下对乾陵这泱泱大国又多了份了解。”
“太子殿下不愧为一国太子。”我恭维道。
“哈哈哈......行了,你这小嘴儿还挺会说,本殿下倒是有些喜欢你了。”博舒赫笑着,他这话里头几分真实,几分虚假,谁能看透?
我讪讪,说:“太子殿下真会说笑,淡雪告辞。”
这次博舒赫未有再阻止我离去,而是在后头说:“魏修仪,下次本殿下会投帖相邀,到时候你可别将本殿下拒之门外。”
我微微一笑,并未回应,迈步向前,走入了拐角处......
博舒赫无礼,野蛮却又心思紧密,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将自己内敛在这份粗枝大叶下。
春秀跟与一旁,战战兢兢。
“春秀啊......你说这博舒赫太子殿下,此人可真是粗枝大叶的紧,每次瞧他,都是满脸急躁。”
我拍着春秀的手背,话儿虽不重,可跟在一旁的福俞宁应当是能听清。
“主子......你瞅瞅奴婢这双手......”春秀又是那副老样,老话。
“博舒赫太子殿下,为宴丹国太子,身份崇高,自是有他的独到处,平凡人见他当然会产生怯意,你瞧本宫这手,可不是跟你一样,咱两就是平凡人,只是就不知......”我微微侧起脸,看向福俞宁,问:“福俞宁,你可是平凡人?”
福俞宁一震,抱拳,恭谨,回:“奴才为修仪奴才,奴才不是平凡人,奴才就一奴才。”
我听着福俞宁这宛如绕口令的话,笑,说:“本宫知晓了,你就一奴才。”
他这话回的真好,他就是一奴才,比平凡人还不如......
春秀听的模糊,问:“你这话说的我头晕,什么奴才就是一奴才,奴才不是平凡人吗?”
福俞宁笑而不答,只是看向与我,说:“修仪懂奴才话。”
“本宫就一平凡人,平凡人智慧有限,福俞宁,你可也对本宫说说?”我迷糊的看着他,反问。
福俞宁,说:“修仪虽是平凡人,却又非平凡人,奴才是您的奴才,可又非是您的奴才。”
“哦?是么?”我斜视着福俞宁。
我是修仪,是平凡人那无可厚非,而我又是非平凡人,只因我有个还算是高人一等的身份。
他福俞宁是我雪凝小筑的奴才,可也是太医院的奴才,他是我的奴才,可也非我的奴才,这话里头粗看应是这层意思。
可我却多想了一层,福俞宁,他是乾陵皇宫一名太监,而他,福俞宁又不是这宫里的太监,他是博舒赫的密探,是潜伏在这宫里头的人。
这层意思,我可以断定,他就是那与博舒赫密会之人。
至于此刻,因真正站立我身前的福俞宁,也许早已消失在人间。
“修仪,奴才话儿您心里头听得清楚。”福俞宁说完,退居一侧。
我含笑的颌首,脚踩着步伐,向着御书房走去......
春秀抓抓头,仍是一知半解,其实我也挺好奇,真正的福俞宁是何时被调了包。
是未进小筑前,还是进了小筑后?
“啊......主子,糟糕!”春秀猛然一拍额头,惊呼。
我被春秀一惊一乍,弄得半天没回神。
“主子,奴婢那叫花鸡可还在灶里头!”春秀瞠大了双眼,不住敲自个儿的脑袋。
我无奈,说:“那你赶紧回小筑去。”
“可奴婢这一走,您身边没个人跟着......”春秀是故意还是无意?
“......”我看着春秀,这话不好说。
春秀从我身上转移目光,看向福俞宁,说:“要不福俞宁,你去跑一趟?你看方才也是你把厨房里的黑烟给散了,这回看还是要有劳你福俞宁。”
我不动声色的继续走着,这事就交给春秀一人为好。
福俞宁,说:“春秀姑娘,这事儿你还是自个儿跑一趟为妥。”
春秀脸色一沉,说:“知道知道,想来,你也不会听我这小小宫女的话。”
福俞宁,眼珠子一闪,又瞟向我,似乎对我有着询问。
我仍是未有开口回应。
春秀气极,说:“主子,奴婢去去就回,您在这先歇歇***婢一会就来。”
“好,那你快去快回。”我,颌首。
春秀抬眼,狠瞪了一下福俞宁,气鼓鼓地向前走去。
福俞宁暗暗叹息,说:“春秀姑娘你留下,福俞宁去。”
我心里头一惊,没想福俞宁还真被说动了。
只是他的举动太过异常,是否因刚才博舒赫......因此才会有此一举?......
......T^T............T^T............T^T............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