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的盯着凝儿半晌,月慕然只觉得热血全往脑门冲去,血液逆流,一直被他强行压抑着的欲望抬头。回神,拼命忍住冲动,背过身去。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凝儿,就算现在忍的很痛苦,忍的伤了身,他也要忍着。
凝儿看着月慕然的背影,本是想忽略尴尬,赶紧穿好衣服的。但转念一想,他们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因着洞房夜的意外,没有圆房。后来,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完成他们婚礼的最后一步。现在,是不是该做该做的事了?月慕然身体的反应,眼底的欲望也灼热了她。这池水的温度似乎高了些。这么一想,凝儿就果断的下了决定,声音带着几分魅惑:“慕然……”
“怎么了?”月慕然眼珠动一不动的盯着屏风上的一个点,真怀疑他是真的在看吗?
“你先转过身来。”凝儿勾着笑,拿着衣服的手松了松。
“什么事?”月慕然还是一动不动,僵硬的问道,平日的淡定温雅早就不见。
眼见月慕然就是不移分毫,凝儿明眸一闪,浅浅一笑,捧着衣服施施然的出了浴池。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滴滴落下,清纯中自有妖异的魅惑。脚边印出一滩水渍。玉足细细的往前迈着,每走一步,脚下就出现一个可爱的足印。
月慕然不是没感觉到身后越来越近的气息,刚刚沐浴过后的带着花香的清新味道直灌入鼻尖。但他仍是如雕塑般静立,身子也变得有些僵硬。
走到月慕然身后,凝儿隔着自己湿漉漉的里衣轻轻贴上月慕然宽厚的背部,明显的感觉月慕然的背一僵,瞬间凝固了。不正常的温度透过两人的衣服传了过来。
月慕然大惊,身后带着湿热的温暖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努力把持仅有的一丝理智:“凝儿,你在做什么?”
凝儿脸轻轻贴着月慕然的背,轻轻开口:“我们不是夫妻吗?你说我们做什么?”
“凝儿……”听言,月慕然只觉得自己脑中紧绷的一根弦蓦然断掉,回身,紧紧抱住凝儿,呼吸不稳的问道:“凝儿,现在可以吗?”
凝儿悄悄笑了一下,抬头看着月慕然脸上异样的潮红:“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夫君,就该让我享有女人应该享有的权利。”
月慕然没空细想什么是女人应该享有的权利,他只知道凝儿的意思是愿意他们俩这个时候圆房。死命拉回快要失去的理智,月慕然再次开口:“可这里是浴室,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床上?”
灼热的气息喷到凝儿脸上,说不出的挑逗。
凝儿秀眉微蹙,真没想到慕然还是个这么传统的,还说他在忍什么呢,原来是觉得不在床上就不好。好吧,可是她觉得在这里不错。微微一笑,声音低了几分,带着娇媚:“我们下池子里去可好?你也沐浴一番?”
低头看着凝儿的神色,月慕然突然就不再纠结。他担心的不就是怕凝儿在意吗?既然凝儿都不在意,他又在意什么?勾唇一笑,月慕然陡的一把抱起凝儿就往池边走去。
凝儿手一松,里衣滑落。精致的胴(和谐)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月慕然眼底。
雪白的波动。凤眼里的火光跳动的更加激烈,月慕然加快了脚下的速度。两人一起没入水中。
月慕然身上的衣服立即湿透,月白长衫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劲瘦的曲线。没有纠结的肌肉,没有讨厌的赘肉,一切比例都恰到好处。凝儿看得也是欲望暗藏。不是只有男人才迷恋女人身体的,女人,同样迷恋男人的身体。相爱,不只是要心的交流,也要有肉体的结合。所谓精神与肉体都完美融合,这才是完美的爱情。
凝儿抬起玉手,轻轻附上月慕然宽厚的肩,隔着布料力道很轻的抚摸。明眸早已朦胧一片。
“凝儿。”月慕然低头,声音早已变得暗哑。他放下凝儿,环过她的纤腰,揽过,紧紧贴着自己的。
感受着彼此胸腔如擂鼓的心跳声,凝儿突然觉得这衣服有些碍眼。摸到月慕然胸前就想替他脱了衣服。
这丫头,怎么比他还心急。月慕然突然有些想笑,握住凝儿忙碌的手,倾下身,找到那片甜美,辗转吸吮。
凝儿呼吸被夺,只得仰起头承受一切。双手环上月慕然的肩,月慕然也再次紧紧抱着凝儿。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彼此的温度都火热的吓人。
月慕然还未被水浸湿的长发滑落凝儿肩头,微微一动,就带着些酥痒。夹着欲望,凝儿更觉难耐,踮起脚尖,更加迎向月慕然渴望够多。双手不再只是攀着,开始下移,没有章法的在月慕然锁骨,胸前四处游移。
喉间一滚动,月慕然把凝儿揽的更紧些,火热的大手同样的开始在凝儿背部游移,热烈的吻离开凝儿已经微肿的红唇,上移到光洁的额,一点点一寸寸的,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从额到眉,到眼睑,到脸颊,最后又来到了已经被蹂躏的差不多的红唇,又是一番辗转拥吻,舌尖描绘着美好的唇形,然后不经意地滑入禁地、采撷蜜汁。良久,微微放开,再次下移到光洁的下巴,轻吮,用舌尖描绘着锁骨的优美。
月慕然自认为自己是个欲望很浅的人,这22年来也从未碰过任何女人,他以为这一生不会有一个女人能让自己产生欲望,能影响到他的情绪。可是,这个凝儿,让他破功了。凝儿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勾得他理智全失,只想抱着她榻上缠绵,只想看着她在他身下承欢,露出只在他面前出现的媚意。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都会让他醋意横生。
这段日子却也没有要求要圆房,只想着顺其自然,尊重凝儿的意愿。如今,只望——这一次不会再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