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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样最好,”皮亚尼说。“因为我太困了。”

“我开车,你睡一会儿。”

“不。只要我知道我一睡着,旁边有人叫醒我,我就能开。”

“我会叫醒你的。把灯灭了吧,巴尔托。”

“你还是让灯亮着吧,”博内洛说。“这地方我们已经不再用得着了。”

“我房里还有只上了锁的小箱子,”我说。“你帮我拿下来好不好,皮亚尼?”

“我们去拿,”皮亚尼说。“来吧,阿尔多。”他和博内洛一道走进了门廊。我听见他们上楼的声音。

“这倒是个好地方,”巴尔托洛梅奥·艾莫说。他把两瓶酒和半块干酪装进帆布背包里。“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地方了。他们打算往哪儿撤,中尉?”

“塔利亚门托那边,他们说的。医院和防区设在波代诺内。”

“这个小镇比波代诺内好。”

“我不了解波代诺内,”我说。“我只是打那儿路过。”

“那地方不怎么样,”艾莫说。

第二十八章

我们出城的时候,天下着雨,一片黑暗,只见城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列部队和大炮在大街上行进。别的街上也有许多卡车和一些马车驶过,纷纷向大街集合。我们经过制革厂开上大街时,部队、卡车、马车和大炮已经汇合成一支宽阔的、缓慢移动的纵队。我们在雨中缓慢而平稳地往前行,车子的散热器盖几乎碰到了前面一部卡车的尾板,那卡车满载着物资,堆得高高的,上边盖着湿淋淋的帆布。后来卡车停住了。整个队伍都停下来了。卡车又开动了,我们往前挪了一点,随即又停住了。我跳下车,往前走去,在卡车和马车间穿行,从湿淋淋的马脖子下钻过去。阻塞的地方还在前头。我拐下大路,踩着踏板跨过水沟,沿水沟那边的田野走。我在田野上朝前走时,看得见大路上树木间的那个纵队,在雨中停滞不前。我走了大约一英里。那个纵队没有动,不过我看得出来,受阻车辆那边的部队却在行进。我回去找救护车。这一堵怕是要堵到乌迪内。皮亚尼伏在驾驶盘上睡着了。我爬上去坐在他旁边,也睡起觉来。几小时后,我听见前面那辆卡车嘎拉一声挂上挡。我叫醒了皮亚尼,我们的车子开动了,走了几码又停下来,接着又走起来。雨还在下。

夜里那队伍又停住了,没再动弹。我跳下车,回去看看艾莫和博内洛。博内洛的车上坐着工兵队的两个中士。我一上车,他们就拘板起来。

“他们是奉命留下来修桥的,”博内洛说。“他们找不着队伍了,我让他们搭个便车。”

“请中尉先生允许。”

“我允许,”我说。

“中尉是美国人,”博内洛说。“他会允许任何人搭车的。”

其中一位中士笑了笑。另一位问博洛内,我是不是来自北美或南美的意大利人。

“他不是意大利人。他是北美的英格兰人。”

两位中士很有礼貌,不过不相信。我离开他们回去找艾莫。艾莫的车上坐着两个姑娘,他自己坐在一个角落里抽烟。

“巴尔托,巴尔托,”我说。他大笑起来。

“你跟她们谈谈,中尉,”他说。“我听不懂她们的话。喂!”他伸手去摸姑娘的大腿,友好地拧了一下。姑娘连忙裹紧了披肩,推开他的手。“喂!”艾莫说。“告诉中尉你叫什么名字,你在这儿干什么?”

姑娘恶狠狠地盯着我。另一个姑娘则垂下眼睛。瞪着我的姑娘用土语说了句什么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她长得很丰满,黑黑的皮肤,看上去大约十六岁左右。

“Sorella?”我问,指着另一位姑娘。

她点点头,笑了笑。

“好的,”我说,拍了拍她的膝盖。我一碰到她,就感到她紧张地一缩。那个妹妹始终不肯抬头。她看上去也许小一岁。艾莫把手放在姐姐的大腿上,她一把推开了。艾莫朝她直笑。

“好人,”他指着自己。“好人,”他指着我。“别担心。”姑娘狠狠地瞪着他。这姐妹俩真像两只野鸟。

“她既然不喜欢我,干嘛要搭我的车?”艾莫问。“我朝她们一招手,她们立刻就上车了。”他转向那个姑娘。“别担心,”他说。“没有××的危险,”他用了个下流的字眼。“没有地方××。”我看得出她听懂了那个字眼,而且只听懂了那个字眼。姑娘惊恐地望着他。她拉紧了披肩。“车子全满了,”艾莫说。“没有××的危险。没有地方××。”他每说一次那个字眼,姑娘就缩一下。后来她僵直地坐着,眼睛盯着他,哭起来了。我看见她的嘴唇在噏动,接着眼泪顺着她那胖乎乎的脸颊滚下来。她妹妹头也不抬,抓住她的手,两人偎依在一起。姐姐本来一直很凶,现在开始啜泣了。

“我想我吓着她了,”艾莫说。“我不是有意吓她的。”

巴尔托洛梅奥拿出背包,切下两片干酪。“拿着,”他说。“别哭了。”

那姐姐摇摇头,仍然在哭,而妹妹却接过干酪吃起来。过了一会儿,妹妹把另一片干酪递给姐姐,两人都吃起来。姐姐还有点抽泣。

“她过一会儿就好了,”艾莫说。

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处女?”他问身边的那个姑娘。姑娘用劲点点头。“也是处女?”他指指她的妹妹。两个姑娘都点点头,姐姐用土语说了句什么话。

“那没关系,”巴尔托洛梅奥说。“那没关系。”

姐妹俩好像高兴些了。

我走了,让她们坐在一起,艾莫靠在角落里。我回到皮亚尼的车子上。车队没有动,但是部队却在不停地打旁边开过。雨还是下得很大,我想车队有时停滞不前,可能是有的车子的接线给打湿了。更可能的是马或人睡着了。不过,即使人人都醒着,城里的交通还是会阻塞。马和机动车辆混杂在一起。彼此之间一点忙也帮不了。农民的马车也帮不了什么忙。巴尔托的车上有两个好姑娘。撤军的途中,可不是两个处女的庇身之所。真正的处女啊。大概还是很虔诚的信徒。假如没有战争的话,我们很可能都躺在床上。我会倒头躺在床上。床和床板。像床板一样僵直地躺在床上。凯瑟琳现在正睡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被单,下面垫着一条床单。她靠在哪一侧睡呢?也许她没有睡着。也许她正躺着想我。吹吧,吹吧,西风。噢,风吹起来了,下的不是小雨,而是大雨。整夜都在下。你知道那下的就是雨。看看吧。基督啊,但愿我的爱人躺在我的怀里,我又躺在我的床上。我的爱人凯瑟琳。我甜蜜的爱人凯瑟琳像雨一样落下来吧。把她刮到我身边吧。噢,我们都置身其中。人人都陷入其中,小雨无法让其平息下来。“晚安,凯瑟琳,”我大声说道。“希望你睡个好觉。要是不大舒服,亲爱的,就翻个身靠在另一侧睡吧,”我说。“我给你弄点冷水来。再过一会儿就是早晨了,就不会太难受了。很抱歉,小东西搞得你这么不舒服。设法睡吧,心爱的。”

我始终在睡觉,她说。“你一直在说梦话。你没事儿吧?”

你真在那儿吗?

我当然在。我不会走开的。这在你我之间不算一回事。

你这么可爱这么甜蜜。你夜里也不会走开吧?

我当然不会走开。我总是在这儿。你什么时候要我来,我就来。

“××,”皮亚尼说,“他们又动起来了。”

“我刚才晕晕乎乎的,”我说。我看看手表。凌晨三点钟。我伸手到座位后面去拿一瓶巴勃拉酒。

“你刚才在大声说话,”皮亚尼说。

“我做了个梦,在讲英语,”我说。

雨小了,我们又动起来了。天不亮又停住了,天亮后来到一个小山丘上,望见前面撤退的道路伸得老远,除了步兵在慢慢移动外,一切都是静止的。我们又开始移动了,眼见着白天这样的行进速度,我就知道,我们要是想开到乌迪内的话,那就得离开大路,改抄小路,穿过乡间往前赶。

夜里,许多农民从乡间小路上加入了撤退的队伍,于是队列中出现了装载着家具杂物的马车;一面面镜子从床垫间突出来,车上还拴着鸡和鸭。我们前边的车上装着一台缝纫机,在雨中走着。他们把最值钱的东西带上了。有的女人坐在车上,缩着身子躲雨,有的则跟在车旁走着,尽量挨近车子。队伍里现在还来了狗,躲在马车底下跟着跑。道路泥泞,路边水沟里的水涨得很高,路旁树木后边的田野看上去太潮湿,没法穿过去。我下了车,沿大路看了一程,想找个望得见前边的地方,以便找一条可以穿过乡间的小路。我知道那里有很多小路,但是不想找一条哪儿也不通的路。我记不清这些小路了,因为我们过去路过这里时,总是坐着车顺着公路疾驰而过,那些小道看上去都差不多。现在我知道,我们要是想过去,非得找一条小道不可。谁也不知道奥军在何处,也不知道战况如何,但是我敢肯定,只要雨一停,飞机就会来空袭这支队伍,那大家都要完蛋。到那时,只要几个司机丢下卡车跑了,或者几匹马被炸死了,路上的交通便会完全堵塞。

现在雨下得不那么大了,我想天或许会放晴。我沿着大路的边缘往前走,发现在两块农田之间有一条小路通向北面,路两边栽有树篱,我想不如就走这条小路,便赶紧跑回去。我叫皮亚尼离开大路走小路,然后又跑去通知博内洛和艾莫。

“要是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可以转回来,再插到队伍里,”我说。

“这两位怎么办?”博内洛问。他那两位中士还坐在他旁边。他们两人没有刮脸,但是大清早看起来还挺有军人气概。

“他们可以帮忙推推车,”我说。我回去找艾莫,告诉他我们准备抄小路穿过田野。

“我这两个处女家属怎么办?”艾莫问。两个姑娘睡着了。

“要她们没有用,”我说。“你该找个能推车的。”

“她们可以到车子后边去,”艾莫说。“车里有空地方。”

“你要是想留她们,那好吧,”我说。“找个宽背的汉子,好推车。”

“找意大利狙击兵吧,”艾莫笑笑说。“他们的背最宽。有人测量过。你感觉如何,中尉?”

“挺好。你怎么样?”

“挺好。就是挺饿的。”

“那条路上肯定有吃的,我们可以停下来吃一点。”

“你的腿怎么样,中尉?”

“挺好,”我说。我站在车子的踏板上,抬头朝前望去,看得见皮亚尼的车子正往小路上行驶,顺着小路开上去,车身在树篱的秃枝间显露出来。博内洛的车子拐了个弯,跟在皮亚尼的车子后面,接着皮亚尼沿小路往前开去,我们就跟着前边的两辆救护车,顺着小路在树篱间行驶。小路通到一家农舍。我们发现皮亚尼和博内洛把车停在农家院里。房子又矮又长,屋前有一个葡萄棚架,有一株葡萄藤垂在门上。院子里有口井,皮亚尼正在打水给水箱加水。低挡运行了这么久,水箱里的水都烧干了。农舍已被遗弃。我回头望望大路,农舍位于平原上一个稍微突起的高地上。我们可以瞭望整个乡间,看到大路、树篱、田野和大路边的那一排树,队伍就沿着这条大路撤退。两位中士在屋里东翻西找。两个姑娘醒来了,正望着庭院、井和停在农舍前的那两辆大救护车,三名司机待在井边。其中一位中士手里拿着个时钟出来了。

“放回去,”我说。他看看我,走进屋里,出来时手里没有了钟。

“你的同伴呢?”我问。

“上厕所了。”他上了一辆救护车坐着。他怕我们扔下他。

“早饭怎么办,中尉?”博内洛问。“我们可以吃点东西。花不了多长时间。”

“你觉得通向那边的那条路能走得通吗?”

“当然。”

“那好。我们吃饭。”皮亚尼和博内洛走进房去。

“来吧,”艾莫对姑娘们说。他伸手把她们扶下车。那姐姐摇摇头。她们不愿意随便进入被遗弃的空房子。她们望着我们走进去。

“她们真难对付,”艾莫说。我们一起走进农舍。房子又大又暗,给人一种被遗弃的感觉。博内洛和皮亚尼来到厨房。

“没有啥可吃的,”皮亚尼说。“人家把东西清理光了。”

博内洛在笨重的厨房桌上切了一大块干酪。

“干酪在哪儿找到的?”

“在地窖里。皮亚尼还找到了酒和苹果。”

“这可是一顿不赖的早餐。”

皮亚尼把一只用柳条筐包着的大酒罐的木塞子拔出来。他把酒罐侧起,倒满了一铜锅的酒。

“闻起来挺香的,”他说。“找几只大杯子来,巴尔托。”

两位中士进来了。

“吃点干酪吧,两位中士,”博内洛说。

“我们该走啦,”一位中士说,一边吃着他的干酪,一边喝酒。

“我们要走的。别担心,”博内洛说。

“部队要吃饱肚子才能行军,”我说。

“什么?”中士问。

“还是吃吧。”

“是的。不过时间宝贵。”

“我看这两个龟孙子已经吃过了,”皮亚尼说。两位中士瞅着他。他们恨我们这伙人。

“你认得路吗?”他们中的一个问我。

“不认得,”我说。他们面面相觑。

“我们最好还是动身吧,”第一个中士说。

“我们这就走,”我说。我又喝了一杯红葡萄酒。吃过干酪和苹果后,觉得这酒的味道真好。

“把干酪带上,”我说着走了出去。博内洛出来了,捧着那一大罐酒。

“太大了,”我说。他很惋惜地瞧着那罐酒。

“我想是大了点,”他说。“拿水壶来装吧。”他装满了水壶,有些酒溢出来,洒在院子的铺石上。然后他捧起酒罐,摆在门里面。

“奥国佬不用打破门就能找到酒了,”他说。

“我们走吧,”我说。“皮亚尼和我走前头。”那两位工兵早已坐在博内洛的身边。两个姑娘在吃干酪和苹果。艾莫在抽烟。我们沿着狭窄的小路出发了。我回头望望那两辆跟着来的救护车和那幢农舍。那是一幢上好的、低矮的、结实的石屋,井边的铁栏也很好。我们前头的路又窄又泥泞,两边是高高的树篱。后边,几辆车紧紧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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