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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海盗(2)

我给他指出那座大岩石,还说船长大概会从哪边回来,还得多大工夫,又回答了几个别的问题,他就说:“啊,真凑巧,这对我的伙伴毕尔说来,估计会像喝酒一样痛快。”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愉快。我暗自有些理由,估计这个陌生人可能是弄错了,即使假定他说的是实话。可是我又想到,这不关我的事;再则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陌生人老在小客栈门外转来转去,向拐角的地方东张西望,好像一只猫等着拿耗子似的。有一次我走到大路上,他马上就把我叫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立即照办,他那张苍白的脸上就突然露出可怕的神色;他大骂了一声,叫我进来,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刚走过去,他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姿态,半似讨好、半似挖苦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是个好孩子,他很喜欢我。“我也有个小儿子,”他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他可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呀。不过孩子们最要紧的就是听话,小家伙——要听话呀。嗐,你要是和毕尔一同在海上过惯了的话,就不会站在那儿,让我吩咐你第二回——真的,毕尔可不是那样,同他一道漂海的人都不会那样。嘿,准没错,那不就是我的伙伴毕尔吗?胳臂下面夹着个望远镜,谢天谢地,准没错。好孩子,你和我赶快回到大厅里去,藏在门背后,吓他一跳——谢天谢地,我再说一遍。”

这个陌生人边说边和我一同退进大厅,他把我推到角落里,我们俩就这样藏在门背后了。我很不自在,也很惊慌。同时我看出这个陌生人也显然很害怕,这就更增加我的恐惧了。他把短刀拉了一下,把刀刃在刀鞘里松一松。我们在那儿等着的时候,他嘴里一直在咽唾沫,就像我们常说的那样,嗓子眼里卡着一块什么东西,咽不下去似的。

后来船长大踏步走进来,随手关上了门,并没有朝两边望一眼,就朝我给摆好了餐具的桌前走去。

“毕尔,”陌生人喊道,我听他那声调,觉得他是故意壮着胆子说话似的。

船长就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他满脸的棕黄色突然全不见了,连他的鼻子也发青。他仿佛是见到了鬼或是魔王,或是世上见不到的更可怕的怪物似的。老实说,我看到他突然变成这副衰老的病相,真是难过。

“喂,毕尔,你还认得我吧。你当然还认得同船的老伙计喽,毕尔。”陌生人说道。

船长似乎透不过气来。

“黑狗!”他惊喊道。

“还能是别人吗?”对方显得沉住了气,回答道,“正是黑狗,还没有变,特地上这‘本卜舰队司令’客栈来拜望他的船友毕尔的。啊,毕尔,毕尔,自从我失去了这两根爪子以后,咱们俩还见过多次面呢。”一面说着,一面伸出他那只砍断了两根指头的手来。

“喂,好吧,”船长说道,“你总算把我找到了;冤家路窄,没了什么了不起。嘿,干脆说吧,你打算怎么样?”

“你倒是条好汉,毕尔,”黑狗回答道,“你做得对,毕尔。我要叫这孩子拿杯酒来,这孩子我可真喜欢呢。你要是愿意,咱们就坐下来,光明正大地谈谈,还像老船友一样嘛。”

我把酒拿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船长的餐桌两边就座——黑狗坐在靠门口那边,而且是侧身坐的,为的是要用一只眼睛盯住他的老船友,另一只我估计就是盯住自己的退路。

他叫我走开,让门敞着。“你可别偷看呀,好孩子,”他说,我就离开他们,随即就到酒吧间去了。

过了很久,我虽然尽量听着他们讲话,却除了低声的唠叨外,什么也没听见。可是后来他们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了,我便隐约听出一两句话,主要是船长的叫骂。

“不,不,不,不;咱们一刀两断!”他大喊了一声,然后又说,“哪怕要被处绞刑,也得大伙儿一齐上绞架,我告诉你。”

随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可怕的骂声和别的响声——桌椅板凳掀倒一堆,接着就是刀剑相斗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一声惨叫;我马上就看见黑狗飞奔而逃,船长在后面紧追,两人都举着拔出的刀子,黑狗的左肩上淌着血。正在门口,船长向逃跑的黑狗猛砍一刀;要不是我们“本卜舰队司令”客栈的大招牌挡住了,准会把那个倒霉鬼劈成两半。直到现在,你还可以看见招牌底下那个缺口。

砍了这一刀之后,这场搏斗就结束了。黑狗尽管受了伤,他逃到大路上,还是像脚板上抹了油似的,溜得飞快,不过半分钟,就绕过山边,不见踪影了。再说船长呢,他站在门口,瞪着那块招牌,好像是气疯了似的。然后他把一只手在额头上擦了几下,终于转身回到屋里去了。

“吉姆,拿酒来。”他说道。他一面说着,身子摇晃了一下,一只手扶住了墙。

“您受伤了吗?”

“拿酒来,”他又说了一遍,“我得离开这儿才行。酒!酒!”

我跑过去拿酒,可是刚才出的乱子使我心里发慌,我就摔破了一只杯子,把酒吧间的柜台也弄脏了。我还在极力镇静下来的时候,却听见大厅里有人倒下,发出很大的响声。我进去一看,便看见船长挺直地躺在地板上。同时我母亲因为听到叫喊和搏斗的声音,大为吃惊,也跑下楼来帮我的忙。我们两人合力把他的头抬起来。他粗声地喘着气,眼睛却紧闭着,脸色吓人。

“哎呀,哎呀!”我母亲喊道,“这店里真倒霉啊!你那苦命的父亲还在害病哪!”

这时候我们简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救船长,总以为他是同那个陌生人打斗时受了致命伤,没想到别的。我当然把酒拿来了,还想给他灌进嘴里去;可他却是牙关紧闭,像铁铸一般。我们正在为难的时候,偏巧利弗西大夫开门进来,要给我父亲看病,恰好给我们解了围。

“啊,大夫,”我们喊道,“这可怎么办?他伤在哪儿?”

“什么伤?瞎扯!”大夫说,“他就像你我一样,什么病也没有。这个人中了酒风,我早就警告过他了。喂,郝金士太太,你赶快上楼去照顾你丈夫,尽可能别给他提这儿的事。我呢,就要尽力挽救这个罪该万死的家伙的狗命。吉姆,你去给我端个盆子来。”

我端着盆子回来的时候,大夫已经撕开了船长的袖子,把他那只壮健的大胳臂露出来了。那上面有几处刺了花纹:“好运气”,“一帆风顺”,“毕利·波恩斯的爱好”这些都精巧而清晰地刺在前臂上;肩膀附近刺着一幅草图,绘出一副绞架,下面吊着一个人——我看是很费了一些气力刺成的。

“这是他自己的下场的预兆,”大夫用手指点一点这幅草图,说道,“喂,毕尔·波恩斯先生,假如这是你的名字,我们就要看看你的血是什么颜色。吉姆,你怕不怕血?”

“不怕,先生。”我说。

“好吧,那么,”他说道,“你就端着这个盆子吧。”一面说,一面取出他的刺血针,拨开一条血管。

放了许多血之后,船长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向四周望一望。他首先认出了大夫,明显地皱皱眉头。随后他就瞥了我一眼,才露出了快慰的神色,可是突然他的脸色又变了,他想支起身子来,一面喊道:

“黑狗在哪儿?”

“这儿没有什么黑狗,”大夫说,“只有你自己心里弄糊涂了。你刚才大喝其酒,中了酒风,我早就警告过你;刚才我把你从坟墓拽出来,这实在是我很不情愿做的事呢。喂,波恩斯先生——”

“那不是我的名字,”他插嘴道。

“我才不管那些,”大夫回答道,“这是我认得的一个海盗的名字;为了简便,我就用来称呼你。现在我要给你说的只有这么几句话:你喝一杯酒醉不死你,可是你喝了一杯,还会喝第二杯,第三杯。我老实告诉你吧,你要不马上戒酒,就会丧命——你明白吗?——就会死掉,回老家去,像《圣经》里说的那个人一样。喂,使一把劲。这回我搀着你上床去。”

我们俩费了老大劲,才勉强把他抬上楼去,放在床上。他的头往枕头上一靠,仿佛是差点儿要晕过去似的。

“喂,你千万记住,”大夫说道,“说良心话——酒这个字,对你来说,就是个索命鬼。”

他说完这句话,便搀着我的胳臂,去看我父亲。

“这不算什么,”他刚关上门,便说道,“我给他放了不少的血,暂时他会安静一阵。他得在那儿躺一个星期——这个办法对他和你们都是最合适的。可是他要是再中酒风,那可就完蛋了。”

第三章 黑牒[黑牒是海盗吓唬自己的对手所下的通牒,限期叫对方做某件事情。他们用的纸条一面涂上黑色,一面写字,因此叫作“黑牒”。]

大约在中午的时候,我在船长房门口站住,给他送去一些冷饮和药品。他大致还是像我们把他留在那儿的时候那么躺着,只是稍微坐起了一点,看他的神情,似乎是虚弱而又兴奋。

“吉姆,”他说,“这儿只有你才是对我有点用处的人;你知道我一向是对你挺好的。没有哪一个月,我不给你一只四便士的银角子。可是小伙子,现在你瞧瞧,我是挺倒霉的,谁也不理睬我。吉姆,你给我拿点儿酒来,好吗,小伙子?”

“大夫说——”我开始搭腔。

可是他打断我的话,骂起大夫来;声音微弱,却有一股兴奋的神气。“当大夫的全是些笨蛋,”他说,“你们这儿那个大夫,嗐,他对航海的人懂得个什么?我到过火焰山那么热的地方,伙伴们害了黄热病,东一个西一个倒下了,那个可怕的地方就像地震的海面上那样一起一伏——这种地方,当大夫的懂个什么?——再说我是靠喝酒过日子的,说实话。这对我来说,就等于吃喝和男女的事全包在一起了。现在要是不让我喝酒,我就会像一只避风的破船似的,我气极了就会要你的命,吉姆,也要那个笨蛋大夫的命。”接着他又破口大骂了一阵。“喂,吉姆,我烦得要死,你瞧我的手指头老是这样颤动。”他用乞求的口气继续说道,“我没法叫它不动呀,真的。今天太倒霉,我一滴酒也没尝到。大夫是个傻瓜,说真的,吉姆,我要是喝不到一口酒,就会犯疯病;我已经看见一些怪物了。我看见老弗林特,就在你背后那个旮旯里:看得一清二楚,准没错。我本来是个过惯了粗野日子的人,我要是犯了疯病,那就会闹翻了天。你们那个大夫自己说过,喝一杯酒对我没什么害处。你只要给我一小杯酒,吉姆,我就给你一块金吉尼。”

他越说劲头越大,这使我为我父亲担心:他那天病情很重,需要安静;同时船长提到大夫说过的话,我倒是放了心,可是他要贿赂我,却使我不大高兴。

“你的钱我一个也不要,”我说,“我只要你欠我父亲的钱。我给你拿一杯酒来。再多可不行。”

我给他把酒拿来的时候,他贪婪地接过去,一口就喝光了。

“好,好,”他说,“这倒是好一点,真的。喂,小伙子,大夫说过我还得在这个老地方躺多久吗?”

“至少一个礼拜。”我说。

“天哪!”他惊叫道,“一个礼拜!这可办不到:过那么久,他们就会给我送黑牒来了。这伙毛头小子在这个见鬼的时刻,就会到处打听,探出我的下落;这伙毛头小子连自己弄到手的钱财都保不住,却要打别人的主意,想把别人的财宝弄到手。你看,这能算是航海的好汉的行为吗?可我是个爱节省的人。我从来不浪费自己的钱财,也没有失掉过。我得再耍他们一手。我可不怕他们。我要再摆脱一个险滩,小伙子,我要再捉弄他们一回。”

他一面这么说着话,一面从床上吃力地坐起来。他使劲掐住我的肩膀,把我掐得很痛,几乎使我叫喊起来。同时他挪动着双腿,仿佛那是有两根大铁棍那么大的分量似的。他的话虽然很有意义,显得精神挺足,可是他说话的声音却很微弱,很不相称。他在床边上改成坐姿之后,便不再动了。

“那个大夫可把我害苦了,”他低声抱怨道,“我的耳朵里嗡嗡地响,还是让我躺下来吧。”

我还没来得及帮他多少忙,他就倒下去恢复原来的位置了;他躺了一会儿,没有作声。

“吉姆,今天你看见那个海客没有?”他终于问道。

“黑狗吗?”我问道。

“啊!黑狗,”他说,“他是个坏蛋,可是还有些唆使他的家伙比他更坏呢。现在我要是没办法躲开,他们要是把黑牒给我送过来,你可得注意,他们要找的东西就是我那只旧水手箱子,那你就骑上马——你会骑,是不是?囗,那么,你就骑上马,去找——嗯,行,我打定主意了!——去找那个十足的笨蛋大夫,叫他把所有的人手召集起来——地方法官等——在‘本卜舰队司令’客栈把他们那一伙一网打尽——老弗林特那一伙,不管是大人和孩子,凡是活着的都一包在内。我是大副,真格的,是老弗林特的大副,只有我一人才知道那个地方。他躺在床上,就像我现在这样,在萨凡纳临死的时候把那个地方告诉我的。可是他们如果不给我送黑牒来,你要是没有再见到黑狗,或是那个独脚水手,你就别去告发,吉姆——最要紧的就是他。”

“可是什么叫黑牒呀,船长?”我问道。

“那是一种通知,小伙子。他们要是把它拿来了,我就告诉你。可是你千万要注意盯住呀,吉姆,我赌咒要和你平分那些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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