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兴高采烈,陈朗这吊毛本来就喝多了,平时都打不过我,何况是被突然袭击,他此刻只能徒劳的挣扎着,嗷嗷惨叫不断,我虽然打的挺高兴,倒也没脑残的发出声音,让他知道揍他的人是谁。
警车很快停在路边,显然是要我完事了就接应我立即离开。
揍了这孙子将近十分钟,直到他哼哼唧唧,惨嚎的力气都没了,我这才一脚踢他脑袋上,陈朗这孙子瞬间哑火,被踹晕过去了,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情通达,爽的我不要不要的。
可算出了口恶气,真要事了拂衣去,我眼珠子一转,把小鬼头叫了出来,我试探着问小鬼头,能不能让陈朗这孙子忘掉一些事情?
毕竟小鬼头最善控制人心神,没准他真有这能耐,没想小鬼头当真点头了,说完全没问题,陈朗意志力薄弱,很容易做到,要是意志力坚强的人,他就无能为力了,我嘿嘿一笑,让陈朗……忘记挨揍的事情,小鬼头立马领命钻进陈朗的身体。
很快,陈朗抽搐几下,再次晕过去,小鬼头也钻回我的左手了,这么就成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把塑料袋拿走,上了警车,我让刘甜现在旁边等一会,坐在警车上,等了约莫十分钟,陈朗哼哼唧唧爬了起来,树林旁边有路灯,我亲眼看到陈朗挂着两串鼻血,一脸茫然的坐在地上,隔了半天才哀嚎起来,揉着浑身的伤惨嚎着。
“我TM这是怎么了?!”
我和刘甜在陈朗莫名其妙的哀嚎声中离去,我的心情阳光灿烂,琢磨着刚才下手的轻重,略一估算,陈朗估计一个星期以后伤就好了,一周后不然再来一趟?
“你对他做什么了?”刘甜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我。
“天机不可泄露。”我嘿嘿一笑。
晚上我如约请刘甜吃了顿好的,五千块她不肯要,我塞不回去,无奈只能拿着,刘甜还想再给我钱,这钱我就打死也没伸手拿了,不知刘甜是不是想通了,或许是猴六的死,让她解开了心结,她晚上喝了不少酒,车寄放在了附近的同事那里。
把刘甜送回家,我开了机,瞄了眼,有短信,是吕胖子发来的,他问我这几天怎么没开机,同时他还说钱校长回来了,告诉我开会的时候,钱校长严厉批评了几个善作主张的副校长和主任。
而我…立即就可以继续回去上班,这或许是个好消息,而狠揍了陈朗一顿,此刻独自走在街上,我的心情又莫名沉寂下去,要立即回去上班吗?
想了很久,我叹息一声,暂时没什么工作心情,而且……我有些想家了,这里已经没有我的麻烦事了,不如回家看一下。
转眼又是四天过去,我一直相安无事,再也没有任何人来找我麻烦,所有事情似乎都被压下去了,之前的麻烦如突如其来一样悄然销声匿迹。
回来已经一周了,原本迫切想要回家一趟,谁知隔天冯老道就找上我,带着一份房产转让合同,还有一串……钥匙。
冯老道没耍我,他真给我了一套房,而且这办事效率快的离谱,短短一天时间,就筹备好了一切,这让我不得不去揣测冯老道事务所的真实身份,看这架势很不一般的样子,难道是国营单位?结合冯老道跟警方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而且他的事务所,似乎是真正的权利单位,有着非同凡响的能力。
此刻,我躺在宽敞客厅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愣愣出神,以后这里就是我的新居了。
冯老道拿来合同和钥匙的时候,我有心想要拒绝,但最终…我的确没抵挡诱惑,还是接收了,一百三十多平的精装大套,如果单靠我自己努力,谁TM知道哪年能买的起?
而现在,我只需要点个头,拿上简单的行李,就能入住了。
早年爷爷变卖一切,我家里不说穷困潦倒,日子也没那么好过了,买房的事情,家人帮不了我,也只能我自己去努力。
每一座城市里,会有多少人居无定所,没有自己的住处,只能靠租房暂找一栖息之地,又有多少人,一生大半时间都在为还房贷在埋头工作?而我,只要点点头,就拥有了这一切。
住了四天,我还依旧感觉虚幻的不切实际。
冯老道送我来这里时,还忍不住感慨,说我早点加入他们事务所就好了,绝不是我想得那么复杂,充其量就是签上一份保密协议和合同,只是这些东西对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用?都不是一般人,这种书面的东西,肯定缺乏约束力,至多起到一个警示作用,提醒约束自身行为。
他说如果我早些加入事务所,是内部人员的话,奖励肯定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甚至只要确认后,不用申报都自然有人忙着筹备奖励事宜。
他们事务所能做的很多,为成员增加物质条件,解决后顾之忧,这些说来都是最基本的,在其他很多方面,他们都有很多普通人不会拥有的优势,让成员不会为了一些琐事发愁。
冯老道说这也是我解决掉长生殿那老东西后,没有麻烦,反而会得到奖励的最主要问题所在,他们跟长生殿是对立的,能解决掉其中关键性人物,无疑是件极大的功劳。
当我问冯老道如果解决掉那老不死的,是个普通人呢?冯老道笑笑说,普通人杀人的手段,无非是利器、钝器、枪械,真的有人对长生殿的人这么做了,自然会因为杀人罪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们就不同了,不会留下真实血淋淋的痕迹。
冯老道侃侃而谈,把杀人说的跟吃饭喝水一样轻松,毫无平日所见得道高人的模样,按照他所说,长生殿的人都不是人,杀也就杀了,这是好事,是积累阴德的大好事。
人分善恶,物分好坏,虽然说来说去这都是人定的的,但也是大多人认可的道德标准。
正如佛教所说的善与恶,大奸大恶之辈,一生坏事做尽,偷也好抢也好,乃至杀人越货,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抢夺他人所有物,这种人必定罪孽缠身,死后必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受痛苦折磨。
而一生行善者,并无大罪孽,定可遁入六道轮回,来世大富大贵,衣食无忧,今生吃的苦,积累的福报,换的来生的安逸。
长生殿的真正成员,无疑每个人都坏事做尽,罪孽缠身,送这种人下地狱,就是积累公德,有益无害,终究会有福报到来,长生殿不除,总会有无数的受害者涌出。
这是冯老道的说法,可以看出他对长生殿的厌恶憎恨,他这种心性的人,都说出了长生殿的人应该全部死光才对。
想起冯老道当时跟我说的这些话,我不由想笑,莫名想起之前曾有记者采访铁腕总统普金时,问他对恐、怖分子的态度时,普金曾强硬回应,原不原谅恐、怖分子那是上帝的事情,而我的任务就是送他们去见上帝!
我估摸着当时冯老道说起长生殿的心情,跟普金都有些类似了,可见他对长生殿是多么深恶痛绝。
之后我联络了犊子,这吊毛还真回老家了,电话里跟犊子道了谢,聊天时也免不了唏嘘,犊子这一回去,估摸着八成是不会再回来了,想见面,以后就难了。
这么多年的兄弟,忽然就走了,电话里我虽然没多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想让犊子回来吧,这话又说不出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谁也不能强加于人。
天刚擦黑,王栋和陆圆圆风风火火的来我这儿了,王栋在房里转了圈,嗷嗷鬼叫,你个孙子真是踩了****了,出去转一圈,回来多了套这么大的房!不行,我那破房不租了,哥们要搬来住,咋样?
“来呗,正好我明天打算回家一趟,估计要待上一段时间吧,到时候房空着也是空着,想住直接搬来就行,不租房每月还能省点钱下来。”
我无所谓的说,顺手把备用钥匙丢给了王栋,他一愣,说,还真同意啊,那哥哥可真不客气了啊?
我撇撇嘴说,住肯定没问题啊,你丫别成天带人来鬼混就行。
王栋咧嘴一笑说,放心放心,咱心里有数,留着以后结婚用的吧?这房真不错啊,以后哥们也有安稳的落脚地了。
我翻白眼说,结个蛋,我跟五姑娘结婚吗?
“你回去的话,学校的工作怎么办?”陆圆圆在房里转了圈,见我们在说话,不由蹙眉盯着我问。
我叹了声说,之前跟吕胖子联络了下,他说钱校长那边已经发话,我随时回去上班都可以,这次的事情是他疏忽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也行,工资照发,上班的时候回学校报个到就行,带薪休假这么好的事情,我还不休我不是傻吗?
陆圆圆哦了声,没再多说,他俩今天一起过来,自然是庆祝我乔迁,在外面要了吃的,不多久陆陆续续几个哥们都赶来了,放开肚子好好喝了一顿,温暖的房间,还有食物和酒,让我想起白镇那短短几天狼狈的日子,就感觉跟恶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