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琪看了看说:“喔,我知道,那是脐带。”
“脐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生过孩子?”
陈美琪怒道:“放屁!你才生过孩子呢,我在书上看到过。”
“那现在该怎么办?”
陈美琪说:“找把剪刀,把脐带剪断啊。”
“喔。”唐楠点点头,刷的一下,拉出了腰里那把二尺长的砍刀,在陈美琪的眼前面晃了晃:“不知道这个行不行?”
陈美琪摇摇头:“大哥,你是要割了他,还是要杀了他?”
“我帮他哥断脐带啊。”
陈美琪说:“听说割断脐带的时候要消毒,不然就会感染。”
唐楠点点头说声:“有理。”他把怀里的防风打火机拿了出来,用火苗子在刀刃上烤了一下,拉过那条脐带,轻轻一割,脐带断了。
然后唐楠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把小家伙包裹了起来。
一看就是猪头的种,跟猪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爷俩比,一个鸟样。
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个带把滴。
唐楠摇摇头,心说,猪头哥,你作孽了。
陈美琪也扑了过来,看了看唐楠手里的小家伙说:“哇----好可爱啊。”
唐楠说:“可爱什么?干脆咱俩也生一个?”
陈美琪拍了他肩膀一下,怒道:“去你的。”
一边的猪头抱着昏迷不醒的夏利嚎啕大哭:“夏利,你醒醒,醒醒啊,我是猪头,你的猪头哥哥,你怎么那么傻?你怀孕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老天爷,你惩罚我吧!”
救护车是15分钟以后赶到的。赶到以后直接开到了厕所的门口。
救护车呼呼尖叫,不但惊动了教导处所有的老师和校长,也惊动了学校的学生。
很多学生冒着被老师批评的危险,呼呼啦啦冲下了教学楼,扑向厕所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
猪头抱着夏利,虽然夏利很胖,可是猪头的力气很大。一点也不费力气。
唐楠抱着那个孩子,陈美琪跟在后面,呼呼啦啦上了救护车。救护车里的两个小护士,赶紧冲下来帮着迎接。
救护车的门一关,汽车呼啸一声开走了。
夏利被送进了救护室进行抢救,其实也没受伤,生孩子嘛,谁不疼啊?昏过去了而已,进救护室就醒了过来。
但是夏利下身严重撕裂,被缝了好几针。最后送进病房进行调养。
猪头,唐楠和陈美琪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两手都是血糊糊的。谁也懒得洗,发现夏利没有生命危险,全都虚了一口气。
唐楠碰碰垂头丧气的猪头,说:“哥们,你作孽了。”
猪头点点头说:“我知道。”
唐楠接着说:“你糟蹋人了。”
猪头说:“我知道。”
“是不是你强健了夏利?”
猪头说:“我知道。”
“啊?”唐楠和陈美琪一起瞪大了眼:“你真的强健了她?你个禽兽!”
陈美琪过来掐住了猪头的脖子,使劲的掐,差点把猪头给掐的没了气。猪头伸着脖子瞪着眼,舌头吐出来老长。
陈美琪和夏利可是最要好的姐们,夏利有危险,陈美琪也很难过。
猪头一使劲,挣脱了陈美琪的手:“你们不了解情况。”
唐楠一拍椅子怒道:“什么情况?你他M的强健了人,你还有情况?不就是憋不住了嘛。憋不住了你上夜总会啊?夜总会有的是妞?你惹下这么大的乱子,我怎么帮你收拾???”
猪头低眉耷眼,好像个千古罪人:“老大,我知道我错啦。”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多长时间了?”
猪头拿出一根烟,颤颤抖抖点上,吐了一口烟圈说:“半年多了吧。其实我跟夏利一直很好,去年春节的时候,有一天我去给她爸爸妈妈拜年,结果多喝了几杯。
我喝醉以后,夏利送我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半路上我忽然来了兴致,就亲了她,摸了她,顺便…………咔嚓了她。”
“啊?”唐楠有点哭笑不得:“你们两个没开房间?”
猪头点点头。
“那你们两个就在路上?”
猪头点点头:“不是在路上,是在一条漆黑的小巷里,靠着墙壁,我就波了她的衣服,掀开了她的裙子。”
“我靠,那夏利她能愿意?”
猪头说:“怎么不愿意?快乐是双方的事情,在我得到满足的同时,夏利也得到了满足啊。”
我晕,这都他娘的什么狗屁理论。
唐楠苦笑着伸出了大拇指,赞道:“哥,我老佩服你了,中国军队不调你到二炮部队去,真是屈才了,一炮就崩准了,准头忒他M的高。”
猪头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搞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夏利会怀孕啊?再说她身体那么胖,平时不怀孕都跟怀孕了一样,我怎么会分辨出来?”
唐楠感到十分的奇怪:“夏利怀孕难道就没有妊娠反应?像头晕,恶心,呕吐什么的。还喜欢吃酸的,这些都没有?”
猪头摇摇头:“没有,可能是女生跟女生的生理结构不一样吧,有的妊娠反应厉害,有的不厉害吧,夏利就属于那种反应不厉害的女生。”
我晕,老子简直对你无语了。
世界上有两种傻姑娘:一种傻的天真,傻的可爱,傻的你拿她没脾气。比如陈美琪,比如白曼。
还一种,傻的你看了就想鞋底子伺候的。
夏利就是那种傻得你看到就想用鞋底子拍扁的女孩子,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你说这种女孩能傻到什么程度?不知道猪头为什么会喜欢她?
可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因为猪头也聪明不到哪儿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脑残?
穿衣戴帽各有所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爱钓鱼,有人爱下棋,有人喜欢上夏利。
唐楠说:“哥,我对你的引颈犹如滔滔江水,好比黄河泛滥。圣子产在马槽里,你儿子产在马桶里,没准将来会成大器,”
猪头哭丧着脸,抱着脑袋,痛苦得不行,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他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在这时候,两队人马呼呼啦啦赶来了,一对是猪头的爹妈,一对是夏利的爹妈。
猪头的爸爸急急忙忙上了楼,来到面前,看到儿子以后,一个巴掌扇了过来,直打的猪头在楼道间里滴溜溜转了三个圈,满嘴巴冒血,蜷缩在墙角里不敢动弹。
“你这个逆子!畜生!竟然平白无故糟蹋人家小女孩,看我不杀了你!”老爷子跟疯了一样,脱下皮鞋,一下一下在猪头哥的脑袋上抽。
猪头一个劲的惨叫:“爸,我不干了,不敢了,我不知道事情会搞成这样的,对不起,对不起。”
“你说,你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让我怎么收场?怎么跟人家女孩的父母交代?当初生你的时候,还不如把你塞进尿盆里淹死。”
猪头哥的爸爸气愤填膺,真是恨铁不成钢。
猪头哥的妈妈在一边心疼儿子,上去护住了猪头,冲着丈夫说:“事情已经这样了,想办法处理啊?你打死他还有什么用?”
唐楠一看不妙,也赶紧上来劝:“是啊叔叔,这事也不能全怪猪头哥,年轻人嘛,干菜烈火,擦枪走火的事情太平常了。”
老爷子瞪了唐楠一眼:“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儿子带坏的,他从前不这样的,自从加入了你的那个什么狗屁唐门以后才变成这样的,你赔我儿子,赔我儿子!!!”
唐楠吓了一惊,靠,管我个屁事?是你儿子看到小姑娘就鸡冻,我管得住他的人,还能管得住他的鸟啊?
唐楠知道人家是长辈,骂几句出出气算了,垂头丧气也缩在墙根处。
老爷子指了指猪头:“回家再收拾你,你别得意。”然后拉住了猪头哥的妈妈,他们风驰电闪一样冲进了病房。
事情搞成这样,当然是先安慰一下人家女孩子了,最好不要告儿子强健,要不然猪头这辈子就完了。
猪头哥的父母是先头部队,紧接着,第二拨部队接踵而来。
因为后面跟着的是夏利的爸爸和妈妈。
夏利的爸爸和妈妈脸红脖子粗,怒视着猪头,猪头缩在地上尴尬一笑:“伯父伯母,对不起。”
夏利的爸爸一跺脚:“对不起管什么用?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嘿!真是没办法。”他们两个也冲进了病房去看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