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只要吃好、喝好、玩好、好好的有口气活着就好,真像齐翠瑶说的那样和白痴没啥区别,除了吃我还会什么呀,现在嫁人了,就每天舔着脸等相公回家,无情,无爱,连最起码的了解都没有,为了需要而上床,为了生存而讨好自己的丈夫,哪不和床上用品差不多啊,难道这就是我的人生吗,难道我就要这样活着吗,每天和一群女争抢一个丈夫,每天过着没有自我,没有自尊的生活吗,这样的人生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甩甩头将所有的烦恼全部甩掉大声歌唱,“洗澡好好,忘却烦恼噢噢,赶走忧愁;开开心心,美美睡觉,噢噢。洗澡好好噢噢,皮肤白嫩,身体好好噢噢。”
哼着自己改版的洗澡歌,想着今天白天的事情不觉的轻笑出声。
咚咚,什么动静,我不自觉的正大眼睛,屏住呼吸,仔细聆听,有物体摩擦的声音。
一阵凉风吹过,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会,是鬼吧,这屋里原先没死过人吧,我有些怕怕的环视了下四周,又是一下碰触声,吓得我围了条浴巾在身上就连跑代垫地钻进了被窝,将被蒙在了头上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喵呜,喵呜。”猫叫,不会吧,我掀开被角从被缝中看见一只灰白相间的虎皮纹路的大花猫蹲在桌子上,屏息凝视地向床上看着我,估计是把我当成一只大老鼠了吧。
我泄气地掀开被子,狠瞪了它一眼。“该该死的猫,你想吓死我呀。”
我怎么感觉像一只耳的对白啊啊。
猫咪看我恶狠狠的瞪视着它,吓得低头缩脖,噌的一下躲到规则下面去了,露出一双绿莹莹的小眼睛示威性地朝我喵呜,喵呜的地叫着。
我恨恨地从床上跳下来大喊:“该死的猫,本姑娘捕捉到你誓不罢休。哼,我非把你的皮做衣服,吃你的肉骨头熬成汤不可!”
我也顾不上不穿衣服了,反正就我一人,甩开膀子就要开抓。
“呵,你可够狠的。”门开开了,我慌了,抓紧我身上唯一的布。
“哇,你怎么不穿衣服!”云泽羞红了脸,急忙退了出去,尴尬的在门口轻咳了两声说:“表哥说他今晚不过来了,让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不等我回话就匆匆的跑了。
云泽望着这皎洁的月无奈地说:“死丫头诚心的是不是,见了我真容,夺了我的初吻,又让我看了你的所有,如今你若是在不对我负责,是不是就是有点丧尽天良了。”
话说完了嘴角却弯起好看的弧度,脸上扬起甜蜜的笑容。
在羞怯与尴尬中我迎来了我新婚的第一天,阳光无比明媚,天气依旧美好,没有因为昨天而变得晦暗。我无奈的摇摇头,甩掉一切尴尬大喊一声:“厚脸皮万岁。”
然后就遭到了绯红她们向我投来的一致性的白眼,又在她们的鄙视的洗礼中洗漱吃饭,头上飘过数朵乌云。
“我傻,我承认还不行,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不?”我恨恨的地翻了翻白眼说。
“主子,咱傻不怕,但奴婢求您了别给咱们丢脸行不?”绯红鄙视的看着我。
我抖了抖嘴角,无言以对,最后拿过她为我准备好的粉红烟纱拖地石榴裙,裙摆处绣着七彩凤凰十分漂亮。腰间扎着锦玉玲珑带,头梳简单的发髻,开心地奔出大门:“春天我来了,自由我爱你,让所有的烦恼窘迫飞去吧!”
回头再看所有的奴婢嬷嬷们都石化了,原因无它,我的腿伤未愈又添新伤,正一****之姿趴在地上呢。
我坚强的趴了起来,咱是谁呀,坚强的公产主义战士,哪跌倒的就在哪爬起来。然后继续我的开心之旅,奔着王爷府去也。
为啥?哼,当然是报昨日的羞辱之仇了,我齐梦瑶谁呀,有仇必报!
看到咱家俊美无邪的王爷正和他的小表弟散步聊天呢,我微微一笑计上心头。
“相公哥哥。”我拽着裙子兴冲冲的跑了过去,别误会抱的不是我家王爷,而是他的小表弟。谁让他昨天不敲门就进去了呢。
逸王看着我抱着云泽,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又不好发作,没办法,谁让我是傻妞呢。
“公主,我不是你的相公。”云泽再次红了脸,指着杜少云有些不甘的咬着牙说:“他是你的相公,以后不要再认错了。
杜少云黑着一张脸无奈地看了看我温柔的说:“瑶儿,召为夫何事?”
我故作沉思的看了看他们二人说:“哦,好看的是夫君,不好看的是表弟。”再看他们两没气晕过去。
我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冲着杜少云一伸手说:“给钱,娘亲说了,我的相公是负责我的衣食住行的,所以只能给我钱花。”
什么结论了,新娘子结婚第一天见到丈夫就要钱,听谁说的啊,有没有天理啊。话是这么说钱却不得不掏,天理啊!
某人郁闷了,这傻公主可真是疯的够可以的了,不认识自己的相公也就罢了,居然见到人不分是谁就要钱,我齐召国就这么穷吗,让一个堂堂公主不顾颜面,得谁都要钱!
无奈地委屈着将一块金帛递给了我。
瞬间点亮了我的眼睛,要知道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国家的钱啊。灿烂的笑容晃花了他们的双眼,也不顾他们呆愣痴迷目光,一个人开心的向花园跑去了。
我开心地拿着金帛笑着喊:“买好吃的喽。”就疯狂的向公主府跑去。
公主府和王府只有一墙之隔,有专门的门互通,这怕是皇帝爹怕自己的女儿受气刻意建造的吧,总之王府和公主府是两个宅院又是彼此互通的两个独立的庭院。平时没有公主的允许驸马是不可以随意进出公主府的,即便他是一朝的王爷也不行,这或许就是做驸马爷的悲哀吧。
跑过假山,心虚的回望,确定他们没有跟来。才长吁了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又看了看结痂的手满足的笑了笑说:“从今以后我要要很多钱,攒够了我好去看遍古代美丽山水。
看着齐梦瑶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杜少云,云泽试探性地说:“如此佳人,若不是傻子该有多好啊。”
“嗯,其实她本来也不傻,从那年,陛下和柔贵妃去江南私访后,就不知为何痴傻了。即便是这样也逃脱不了被追杀的命运。”
“她被人追杀?”云泽吃惊的看着杜少云。
“嗯,不知道她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要遭受这接连不断的摧残。”杜少云语气凝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