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松一,随时会醒,真想将其灭口!
杀炎松一很简单,只要将丫头支出去。可有两个问题,首先,炎松一的伤势没有生命危险,他若死了嫌疑自然落在秦铁歌头上,这会引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其次,门外有护卫,这门不会隔绝元力波动,炎松一元力波动一旦消失,对方就会冲进来,将他抓个正着。
只能赌一把,希望如柳春娘所言,明日再醒。
珍儿这身份是用不上了,所以‘炎鹤一’将她带出府去云雨。今日是家主寿辰,作为孙儿不陪在身边还要出去逍遥,这有些说不过去。但对于炎鹤一,炎家上下早习以为常。
秦铁歌带皇甫媚儿去了秦林雪住处,给二人相互介绍了一下,不久离开。
时间点点滴滴地过去,度日如年……
夕阳落下,夜幕终于降临。
炎府内外灯火通明,一片喜庆。
夜宴设在了一座大殿中,殿内华灯高挂,富丽堂皇,几百圆桌星罗密布,贺寿之人不下三千,交头接耳,人声鼎沸。
炎家子弟排着队伍走进殿来,为家主炎隆勋贺寿。
人人精神奕奕,严肃而愉悦。只有秦铁歌、兰惜雨的心情与众不一,这是最后一步,最紧要的一步,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步!
这是决定秦铁歌、兰惜雨、皇甫媚儿三人命运的一步,必须成功,否则……!
这时候,鼎沸的大殿倏然静下来,有四人从后殿走出来,走在前面的一位老者,古稀模样,一身松散华袍,脸色欠佳,目色却是阴冷锐利,这还是在愉悦的情况下。
这人正是炎家家主,炎隆勋!
在他身边有丫头搀扶,然后是长子炎希奎。
来到殿首雕花大椅上坐下,众人开始贺寿。之后炎隆勋与贺客客气一番,便称休息离开。
炎隆勋这一离开,秦铁歌、兰惜雨也不能再待下去,必须尽快杀了对方离开,炎松一随时会醒来,一旦醒来他们可就走不了了!
秦铁歌、兰惜雨二人的先后离开,并未引起什么注意,炎鹤一、炎凌冰本就是不合群的人。
刚走出大殿,后面有人喊:“二哥,二哥等等我!”
回头一看是炎宏锡,炎宏锡一脸献媚道:“二哥不吃了寿宴就走?”
“不吃了,二哥还有其他事,你进去吧。”
“二哥,那个珍儿……”
秦铁歌恍然的样子,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气道:“我说小子怎么这样关心二哥,原来是为了这事。你小子急什么,二哥还没玩够,你再等两天!”
“二哥你别骗我,你该不会是把她送人了吧?今天你把带出去,可是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本以为你带她出去云雨,可是她没回来!”
“今日将珍儿带出去快活,还绑在客栈房中,一会二哥去把她带回来,也好让你小子出口气。”
“二哥我们现在就去,直接在那云雨!”
这家伙狗皮膏药一样,秦铁歌怎么说都不行,让他心中焦急不已。
秦林雪只剩下七天时间,过了这七天,即便有‘地鬼复体膏’也无法恢复!
现在是炎隆勋服药时间,去的晚了,那‘地鬼复体膏’可就被他服下去了。这一份‘地鬼复体膏’是救秦林雪的唯一机会,错过了这一次,即使找到了地鬼四宝,也来不及炼制!
“你可真是够欠揍的,走吧!” 没办法,秦铁歌只好带对方去了一处山石后,将其一拳砸晕。
出了假山,一挑灯少女翩翩而来,此人正是蝶罗刹。
很快二人到了炎隆勋住处,见是‘炎鹤一’,护卫并未阻拦,直接让二人进入院落。秦铁歌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刻飞到炎隆勋面前。
炎隆勋,你已上了万杀宗名单,是将死之人,千万别糟蹋了那‘地鬼复体膏’!
一路都有护卫巡逻,二人疾行进了一座三层华镂。
自从炎松一在府内被刺,炎隆勋这里的防卫就更加森严。除了炎鹤一、炎凌冰这样的直系族人,其他人都不可随便进入。
匆匆上了二楼,直扑炎隆勋卧房,进了房一看,心里咯噔一下,一颗心直线往下掉!
室内有三人,炎隆勋半躺在床上,床边两个女人一站一坐。站着的是炎凌冰,也就是兰惜雨。坐着的这个女人应该是炎隆勋妾侍,可事实上不是,而是柳春娘。那宠妾浪娇娘不在这里,她一个儿媳妇居然在这里。
让秦铁歌激动的是,柳春娘手中端着一只玉盅,正用一支玉簪轻轻搅动。这玉簪的另一端是个玉勺,应该是用来舀玉盅内膏酱的。这膏酱应该就是‘地鬼复体膏’!
见到秦铁歌,柳春娘一双美目中多了些复杂之色,下意识将玉盅避开他的视线,好像他是个贼一样。
“老爷子,孙儿来看您了。”秦铁歌一副‘炎鹤一’语气。
“你个小王八蛋,还敢来?这次诛杀胡家,导致老夫受伤,就有你个小王八蛋的原因!”
这里面的事秦铁歌不是很清楚,只知是炎鹤一几人弄杀了胡家一名小姐,导致炎、胡两家年积月累的矛盾彻底爆发!
‘炎鹤一’一脸冤枉:“老爷子,明明是您预谋吞胡家,就算没有孙儿,胡家也迟早完蛋。嘿嘿,老爷子,孙儿是被您利用了吧?”
柳春娘用玉簪挑了一些朱红色药膏,放在香唇边试了试,柔声道:“老爷子,您再稍等片刻,这‘混元膏’差不多了。”
果然是‘地鬼复体膏’!
秦铁歌激动得要颤抖,可是接下来怎么进行?
看了兰惜雨、蝶罗刹一眼,二人都没有办法。兰惜雨来时,柳春娘就在这了。这柳春娘一时半会走不了,关键她傲武境六重,三人如何也不是对手。
炎松一随时会醒来,拖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让秦铁歌最为紧急迫切的是,这‘地鬼复体膏’马上就要被对方服下了!
突然,身后蝶罗刹悄悄捅了他一下,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在看柳春娘,然后轻轻整了一下自己的裙子。
秦铁歌立时会意。
柳春娘素手如玉,比那玉盅、玉簪还要温润莹滑。玉盅、玉簪、玉人、玉柔荑,看她螓首微垂,捏着玉簪慢慢搅动,好似画中美人,赏心悦目。
“老爷子,可以了,让春娘喂您。”柳春娘从凳上起身,端着玉盅用那玉勺舀了药膏来喂对方。
一勺朱红膏酱舀出来,正要喂给炎隆勋,谁知那柔荑蓦然一抖,险些将膏酱洒出来。
她又惊又气,一张艳容都失了几分颜色。她立在床边,伏身撅臀,这美臀正对着身后人。她怎么也想不到,炎鹤一竟在这种地方摸她美臀,那手在她臀上抚摸捏揉。
秦铁歌也知道不妥,可再不拿出点行动来,这‘地鬼复体膏’可就要被炎隆勋服下去!
“咳!!”柳春娘清咳一声,微扭美臀,以图避开炎鹤一的骚扰,“老爷子,让春娘……唔……
“怎么了春娘?”
“没,没什么老爷子,春娘只是……老爷子,春娘有些不适,去去就来。”柳春娘不敢再待下去,那手隔着罗裙正揉弄她……
“夫人,让烟茹来吧。” 蝶罗刹在一旁道。
“也好,”柳春娘将玉盅、玉勺交给她,又对炎隆勋道:“老爷子,您稍后,春娘去去就来。”
柳春娘匆匆出了卧房,接着秦铁歌也找个借口离开,并将那门关闭,这道门一关闭,室内室外便隔绝。
门外,柳春娘问道:“何事?”
“没什么事,就是见婶娘美臀,忍不住了。”
柳春娘狠狠瞪他一眼,嗔喜参半道:“你怎可在此地调戏婶娘?婶娘嘱咐你的话忘了?以后不许如此!好了,没事快回去吧,免得让老爷子生气。”
说着扭身要进屋去,秦铁歌哪敢让她进去?说不定此刻兰惜雨、蝶罗刹已下手。赶紧抱住她:“婶娘,昨夜侄儿没有心情,此时却心情大有,不如现在就找一处安静地,让侄儿伺候婶娘一番。”
“你干什么!快放开婶娘!”柳春娘被他这一抱吓得花容失色,这要让人看到,她身败名裂,沦落为奴。
“婶娘,侄儿要吃你香肉!现在夜色如墨,大家都在宴上,没人来。我们在这里合欢才刺激!”
“休要乱想!此事暴露,你我二人没有好果子吃!”
“婶娘,昨夜里您求侄儿耍弄,求侄儿将您耍弄致死,今日侄儿定将婶娘你耍弄的……”
‘咔嚓!’
门忽然打开,蝶罗刹探出身来,低声道:“老爷子服了药,要休息一会儿,不要让任何人打扰。”说完又缩回身去,关了门。
秦铁歌笑:“婶娘,老爷子要休息,我们也去逍遥吧。”
柳春娘本欲拒绝,可她在炎鹤一面前根本没有拒绝的力量,每次都是任他予求予取。正如她所言,一物降一物,她世人面前高高在上,在炎鹤一面前却生来是个贱奴。
再有,‘炎鹤一’的表现让她看出,不随他去是不肯罢休,若在此纠缠下去恐被发现,风言风语一传,没事都传出事来,何况她二人有事?
无奈,只好一前一后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