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有何意思,留着他的命,和宇文星去斗,那岂不是更有意思?”年轻的声音很狂傲,带着浓烈的杀气释放出强大的怨气,“我要他们宇文家欠我的全部还给我。”
“可是少主,你的计划……”年老的那个还是很不放心,“她们是两个人,老奴怕宇文轩傅迟早会看出端倪来。”
“不会,我已把她调教得跟王府里的那个无二,除了一样她学不来之外,其他的都无二,宇文轩傅是不会看出任何破绽来的。”冷肆的声音充满了浓烈的恨意,“我就是要宇文轩傅和宇文星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然后自相残杀,最后我才是那个渔翁得利的人。”
这笔血债,他要亲自向宇文家讨回。
“少主,你为何这些天一直在国都,没回乌国去?”年老的那个人苦叹了一声,郑重嘱咐道,“回去吧,这里有老奴盯着,不会有事情的。”
少主不肯回去,恐怕是已动了情,不肯离开那个女子身边半步了。
“这事你不用管,速速回去吧,别让任何人对你起疑。”年轻的那个人愤怒地一甩衣袖,咬牙冲那个年老地冷哼,“回去后,命她来见我。”
“是。”年老的无奈答道,很快消失在那个年轻的人的视线中。
少主,老奴真的怕你因为一个情字而毁了你的复仇大计啊。
“我已经安抚了轩傅,他不会立我为妃的。”白小兔站在一个一身黑衣,且头戴血色面具的男人面前,冷声道,“我何时才能回去见我的爹娘?”
“小兔儿,你急什么呢?”那个男人悄然走到白小兔的面前,用一根修长的男性食指挑起了白小兔的下巴,冷笑道,“跟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也很疼你的。”
“不,你不疼我,你疼的,你喜欢的只是另一个我,要不然你怎么会让我去做勾引当今皇上的事情,还让我将清白之躯都给了他,你居心何在?”白小兔厌恶地打掉了那根挑起她下巴的男性手指,冷笑不已,“你是我师傅啊,你为何要这么对我,你明知我从小喜欢的人就是你,你为何要将我送去别的男人的身边。”
这是她师傅,也是她喜欢的人,却对她异常的残忍。
“小兔儿,别跟我闹脾气。”男人轻浮地冷笑,那双细长的眸子透着阴郁的冷光,“当初可是你不愿意帮我潜伏在宇文星的身边的,我见你不肯,只能找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来代替你了,或许我一开始就对了,她可比你听话多了,从不跳脱过我的手心。”
“故你喜欢她,讨厌我。”白小兔闷闷地大吼,“我和她都是你手中的棋子,纵使你再喜欢她又如何,你还不是将她送给九王爷了。”
“住口,小兔儿。”男人恼羞成怒地打了白小兔一巴掌,看着她倒地,他的冷笑一直都挂在了嘴边,“你记住,你和她的任务是一样的,只要你们谁搞砸了我的计划,我就让谁去见阎王。”
“师傅,我恨你。”白小兔捂着被打痛的小脸,擦掉嘴角蜿蜒下来的血迹,大大的眼睛里怨恨无比,“她如果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她也会像我一样恨你。哈哈……她喜欢的人是九王爷,不是师傅你,你终其一生都得不到她的喜欢,师傅。”
“小兔儿,你最近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男人赫然伸手摘下了戴在脸上的血色面具,出其不备地从衣袖中飞出几枚亮闪闪的银针,打在了白小兔的身上,“为师不喜欢你这么对为师说话。”
“啊……”白小兔倒地,抱着自己疼痛的身子痛苦地翻滚着。
“师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顶撞你了,求求你放过我这回。”半个时辰后,白小兔终于受不了地痛叫求饶。
这种感觉太痛苦了,比生不如死还痛苦。
“小兔儿,为师觉得你的诚心悔过不是真的。”男人阴郁着俊脸,邪恶地冷笑道,“你一直不肯乖乖听为师的话,为师让你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师傅,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白小兔痛苦地爬到男人的脚下,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脚踝,苦苦哀求道,“以后我都听师傅的话,你要我怎么做我都愿意听你的。”
她受不了了,真的好痛苦。
“真的?”男人的妖孽脸上划过一抹恶意的冷笑,“以后你愿什么都听为师的?”
“是,师傅,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白小兔赶忙点头,生怕男人立刻反悔。
“那好,为师这次就放过你。”男人用内力收回了银针,冷冷地笑道,“为师要你进王府假扮她,让宇文星看到你和宇文轩傅在王府里偷情,你可做得到?”
“做得到,可是有她在王府里,我怎么可以行事?”白小兔费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为师自有办法,你只需按照为师所说的事情去做。”男人重新戴上面具,对白小兔冷声说完,便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白小兔这几天很高兴,因为宇文星不再整天把她困在床上欺负她了,因此她走起路来都是蹦蹦跳跳的。
小青当然是随时随地都黏在白小兔的身边,白小兔心情好,也就没觉得小青黏着她烦。
王爷夫君最近几天都奇奇怪怪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病也要憋出病来,不行,她要去找他,把他从书房里拖出来,出去逛逛街,散散心都好啊。
“王妃,王爷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他,您还是不要进去惹王爷生气了。”在书房的门口,莫青极为客气地拦住了白小兔的去路,温和的脸上一直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