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中毒?他的血明明是黑色的啊?”难道小说、电视都是骗人的?蝶依忽然觉得这世界虚幻了。
皇甫铭志也挑了眉,对他的言语很感兴趣。
“是蛊!”云鹤群皱眉,看看蝶依,又看看皇甫铭志,终于说出了答案。
“什么?”皇甫铭志只是惊异的挑了眉,蝶依却是直接大叫出声,乖乖,蛊毒?原来真的有这种东西?不过,呃,有虫子在体内的感觉,好恶心哪。狠狠的抖了抖,自觉的离床远了几步。
“你个该死的女人,跑什么!”皇甫铭志不淡定了,丫的,这死女人是什么表情,嫌弃?同情?靠!
“呃,淡定,一定要淡定。虽然我知道这个很恶心,但是已经成现实了,你就别多想了,就当自己吃了一块肉呗。”
两男风中凌乱……
靠,敢情她嫌弃的是这个?
白了她一眼,皇甫铭志决定忽略她,看向云鹤群,话说云鹤群能看出他中了蛊还是让他挺意外的,也许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个蛊你可能解?”对于身家性命的问题,皇甫铭志显然严肃了很多。
云鹤群看着他眼中隐隐的希冀,有些不忍,却还是摇了摇头。皇甫铭志一见,眼中的光芒瞬时黯淡了下去,看来自己注定要月月承担这样的苦痛呢!也是,自己找了那么多名医都没解决的问题,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呢。
“不过,我虽然不能解,有人却也许能。”本来不愿意提起,但云鹤群终究还是善良的。
“哦?是谁?”皇甫铭志眼中顿时亮了不少。
“我师兄,墨心邪。”
“墨哥哥?”蝶依闻言眼前一亮,随及想起那个许久未见的红衣男子,红衣墨发,玉琢容颜,面冷心热,而最关键的却是他一直都是泡在毒罐子里的!
比起医术,玉无情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无人出其右,但说起毒术,也绝对少有人能与墨心邪匹敌,只不过一正一邪,骨子里人们不喜欢那些阴狠的东西,故而对毒术没有重视罢了。
但说起来,很多的疑难杂症,要用到以毒攻毒的地方,玉无情是绝比不上墨心邪的。像蛊毒这类的东西也一样,玉无情也许不屑于研究这些,但墨心邪,即使目前没有研究,也一定乐于研究。
看到蝶依眼中的亮光,云鹤群心有一瞬的刺痛,却立即压了下去。蝶依说过,她没有爱上任何人,但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是自己,如果要说不舍,那她最不舍得的也是自己!
她会希冀,只是在怀念一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她会怀念,只是关心他是否可以解二皇子的蛊毒;她会关心,只是因为她的善良罢了!对,是善良,不是博爱,不是多情,只是善良,善良罢了!
皇甫铭志将两人的眼神收于眼底,看着云鹤群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唇角勾起了一丝唯恐天下不乱的笑,随即又想到什么,却又轻轻蹙了眉头,面色也变得阴狠起来。
“你说的那个师兄墨心邪他在哪里?”
听着皇甫铭志不善的语气,蝶依有些诧异,却没过多的在意,不自觉抚上了手上的镯子,勾唇一笑,道:“他现在回家了,去请他爹来解决我的婚事。我们只用在京城等等,他应该自己会找过来的。”
云鹤群看着她的手,心又止不住的下沉,这回皇甫铭志也升腾起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来,看着她那如玉的手抚上手镯,心里像抓瞎了般难受。出口的话更加的冰冷起来:“你就这么相信他?”
“那当然了,看见没,这个镯子可是他们家族的宝物,他知道我要练功自保,二话不说就送我了。为朋友两肋插刀,有咱黑帮的义气,这种人不值得信还能信哪种!”
眼光清澈,言语之中全是黑帮大姐的豪迈,皇甫铭志看到这里,心中的郁结瞬时一扫而空。不管墨心邪送这个镯子是什么意思,至少这个脑残的没觉得那是定情信物,这样就够了。
可惜,一直低着头伤心的云鹤群,错过了蝶依的表情,伤心碎了一地。
“我要休息了,所谓男女有别,你暂且回避吧,今晚让云鹤群照顾我就行。”皇甫铭志很难得的英明了一回。
额?蝶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虽然这个安排对自己不错,可是皇甫铭志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了?感觉有阴谋啊!仔细观察着皇甫铭志的脸色,却没找出蛛丝马迹来。再看云鹤群也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想太多?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回去睡吧!
“既然这样,那麻烦表哥了。墨哥哥说的对,女人还是要睡美容觉的。”蝶依一笑,转身而去,没有看见因这句话而脸色惨白的云鹤群!
皇甫铭志嘴角笑意更深,什么天命所归一女多夫,哼,整死一个算一个,现在既然你提供了机会,我自然要抓住,不把你支开,待久了云鹤群也会发现她对墨心邪无意,到时候还怎么个个击破?话说这首战不是一般的顺利啊,呵呵……
“刚刚蝶依手上那个镯子应该是定情信物吧?”气死人不偿命的皇甫铭志毫无疑问的看到了云鹤群更加惨白的脸,接着他悠哉悠哉躺回了床上,道,“看蝶依的样子,好像她很喜欢那个墨心邪呢,难道她要和三弟解除婚约就是为了墨心邪么?”
云鹤群身形一顿,没有接话,却在想着这种可能。在普渡山上他们就一直很要好。当时的蝶依经常受人欺负,自己一直在旁观,墨心邪却处处为她出头,甚至杀了不少人。连蝶依下山之前中毒,也是墨心邪发现,求了玉无情去救治的。据说为了让玉无情答应,墨心邪还给出了一颗九转还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