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定是乏了,那臣先行告退。”哪个君王喜欢听别国的好?自知失言的李斯起身拱手,向面向池水的君王行一礼。
“退下吧,这局明日再接着下。”看向远处的君王淡漠的讲。
“诺。”维持行礼的姿势,李斯应着退出了凉亭。
“来人,摆架晨阳宫……”
弱点永远都是弱点,就算是狠心除掉也一样。听到身后那君王的声音,李斯摇头离开皇宫。在他心底的君王制早已根生,一国之主要是强者,那么天下之主更是要强者中的强者,而他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而改变他从小的野心,他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不顾及其它的来到秦国,所以他才不出言劝阻与提醒,因为那人一但长久立与宫中,那么她便不只是一个意外,而是他最大的弱点,会成他统一天下的最大阻碍!
“师傅,今天学什么?”一大清早,殇琴精神抖擞的冲进常来客栈,兴奋的忘了敲门便闯了进去,不过幸好里面的人已起身着穿完毕。
“去庭院里扎马步。”荆轲抬头看了眼房中英姿飒爽的人儿,沉静的讲完又继续吃着早饭。
“是……”一头热的人儿知道自己失礼了,鼓着腮帮子套拉着脑袋老实的走下楼。
“这是基本功,好好练。”不久后,荆轲直接从天而降,让绕了一圈才走到庭院的人儿羡慕不已。
“是。”有了目标,就有了动力,殇琴激情愤昴的练着马步。
就这样,日落日又升好几回的清晨。
“师傅,我已经练五天了……”双手向前往上握拳,两腿四平八稳的半蹲着,有模有样扎着马步的殇琴哀怨的讲道。怎么还不教剑术呀!这个再怎么练下去也还是这样,又不能飞又不能当大侠!
“你觉得你这个练好了?”荆轲从倚靠的亭栏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问。
“嗯嗯!”以为可以练别的东西的人儿兴奋的点头。
“练武之人讲究马步要扎实。”说着荆轲迅速一脚扫过她的下盘。
“哇疼!师傅你谋害徒弟。”对方出招太快,硬生生挨了一脚的人儿抱着快断得的左脚跳起来哇啦啦大叫。
“我没用内力。”荆轲看着地上的人,轻捏起眉道。
“可是你用力了。”殇琴眨着疼得泛起雾水的眼眸,正言辞的讲。
“再练!”荆轲冷冷的吐两个字便转身离开。
就这样,努力想变成大侠的人儿,一天到晚便往客栈跑,虽然不满“至今为止”学习的还是扎马步这一“招式”,但她也没有再抱怨或者是不想练的念头。
秦王政十九年,小寒。
“陛下,燕国军情来报。”威严的朝堂之上,兵部尚书手拿竹简,微弯腰走出一步上前禀报。
“呈上来。”上座上的君王一丝不苟直笔的坐着,冷峻的脸孔、冷清的声音说明他对此事并不热衷。
“诺。”兵部尚书应着把竹简给了来递接的小内侍。
“哼,边关大雪,将士不适燕国寒冷天气……”
“冷?天下这时会有不冷的地方吗?告诉王翦,年后攻燕一事可缓和,但是退兵想回自己的温柔乡里……寡人便会让那变成最寒冷的住所!”看完内容,嬴政“啪”的合上竹简冷冷讲道。
“陛下,已至年关,即燕国现不攻,不如让久战的将士们回家跟家人团聚……”兵部尚书拱手至言,想让那些出生入死的将士回家过年,年后一战必定有死生,到时恐怕他们连最后一个年也不能于家人过,与家人最后的一面也只是几年前的记忆。
“团聚?”
“身为兵部尚书的你居然连一鼓作气这句话都不懂吗?回家散了心,如何拼死战斗奋勇杀敌!”上座君王狭长的黑眸微阖了下来,冰冷的视线让下面的大臣们打了个寒颤,那个兵部尚书更是如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
“兵部尚书,寡人看你年时已高不于你计较,今日起你便回家与家人好好的团聚吧。”
“陛下,恕罪,臣一时糊涂……”兵部尚书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可还没等他说完便被进来的侍卫架了出去。
“以为可以安枕无忧各守本职不做事的爱卿们,寡人劝你们还是早日回家安享天年的好,各位都是同父亲打江山的大臣,寡人不想做的太绝!”朝上的君王无情的讲完便甩袖离去。
“李斯大人,陛下说让你前去继续昨日之局。”退朝后李总管唤住了要离开的李斯。
“诺。”李斯恭敬的朝他行一礼,便朝御书房走去。
“陛下……”
“陛下,楚妃娘娘身体不适,说想见陛下。”一个侍女贸然闯进御书房,直接打断李斯的话讲道。
“李斯,你今日暂且回去吧,棋局明日再分胜负。”嬴政起身讲完便走出御书房。
“诺……”对于侍女的无礼李斯也并无不悦,恭敬的行一礼目送那位君王离开后便不再多做停留,抬步离开了皇宫。
秦王政十九年末隆冬。
前不久的一场大雪后晴了好几天,这天便又下起了大雪,人们早已缩在家里享受火的温度与安然的等待年秽的到来。可是……
白皑皑的街道行人惜少,可以说是只有一个人!此人打着一把青蓝色的伞,身着月牙白的衣裳,上面绣有蓝色的花朵错落于衣上,衣领镶着白色毛茸茸的狐狸皮毛,此衣服一看就知是上品价格不绯,让平常人一看便羡慕他有如此好的衣服,穿着一定会很暖和的,但是这人却行步笨拙缓慢,一眼便知是穿的太多而导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