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下不曾看见天颜,有所误伤还请娘娘赎罪。”
误伤……殇琴听到他这话在心里黑下脸来。“原来是这样呀?”复双抬头笑得如花似玉的人儿,天真的讲道。
“嗯。”雨魇看到她这样的笑,微微收敛起轻敌的心态,迟缓了一下才点头。
“那就是都是误会了?”皱眉,装可爱的人儿看着他敛下的眉角,继续证明的追问。
“……”都是误会?猜不透这位娘娘想要做什么的雨魇,直定定望着她美丽的眼睛,不对做应答。
“不出声,那就是默认了。”殇琴咧嘴,像得到玩具的孩子一般笑着讲。
“你们都听到了,本宫跟师伯之间的事情都是误会,你们还要对本宫的二师伯这么不礼遇吗?”
“哗。”一收笑容,一脸严肃的人儿哗的一甩袖,转身看向牢房的几名狱卫冷声讲道。
误会?众人一头雾水望着这位多变的娘娘。误会,会让她刚才露出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误会,会让他们的统领亲自派人看守?而且还用千年玄铁所质的桎梏锁住他?
“来人,把帮二师伯清理干净,这样子怎么当无宴阁的二阁主呢!”殇琴一看那位帝王只是望着自己,并没有讲话时,就嚣张的对这里的狱卫指手画脚了。
“是。”几名士兵见这位君王也没阻止,就低头应着要去抬水。
“等等。”阴晴不定人儿,在几名士兵就要走出去时,叫住了他们。“师伯也关了好几天了吧?怪不得身上那么难闻。”殇琴靠近衣裳破破烂烂,脚下滴着一大堆血迹的男子,只把头蹭过去隔空认真的嗅了嗅后,嫌弃的讲。让一连被吊了几天还接受酷刑都没皱过眉的雨魇,不自在的皱起眉头来。
“而且还有那么多伤口。”殇琴收回脑袋,难过的讲。“在二师伯的水里加些百日寒花,与消毒用的盐水。”
“是。”原本还想不透的众人立马醒悟过来,那几个要去抬水的狱卫们,立马点头去办事了,生怕那种事情等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娘娘对药草很了解嘛。”雨魇一震后,望着面前这位绝色人儿,依旧平静的讲。“知晓光是盐水对在下起不到多大作用,便在水里加百日寒花。”
“那是当然,本宫好歹也是跟着师傅行走江湖的。”殇琴抱着手臂,趾高气扬的讲。“对于寒花有护练武之人心脉这事,师傅当然有跟本宫讲。”想起师傅在讲这种寒花练武之前服用能够护住心脉,不易让练功者走火入魔时,自己所讲过的话,高扬起头颅的人儿便微微垂下头来。她记得她好像是问,这种药这么好,应该随身带着,一备万一。
“看来荆轲对娘娘还真是面面具到,不仅武术倾身所授,就连寒花不能携带身上这事都有同你讲。”
是我问到的……敛去嚣张气势的人儿看了眼雨魇,在心里扁嘴讲道。正因为它不能放在身边,所以她才很清楚谨慎的记得师傅讲的话,“寒花生长在雪山,所称之为寒花,它全身雪白,但一当碰上伤口便会吸食血液,把自己变成鲜丽的血红色,所以你一定要谨记,这种花即使是干花也不要随身带着,万一受伤,它寒气不仅会通过伤口进入五脏六腑,还会让你伤上加伤!”
“不知荆轲还有没有告诉娘娘,寒花还有另一种功效呢?”雨魇向垂着头的人儿轻松讲道,似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即将要面对的酷刑。
“什么功效?”殇琴“唰”的抬头看向他问。难道师傅还有没讲的?
“呵呵……像荆轲那样的正人君子定是不会跟娘娘讲那些吧。”雨魇轻笑着看了眼静静坐在不远处的君王,而后看着面前的人儿肯定的道。
“说!”殇琴挑了挑眉,不想再听他这卖关子的话。
“物极必反,一药皆有多种功效,但每一药都有两种背道而弛的用处。”
“寒花也两种,一种是冰,一种是火,无伤之人闻之花香,在一定的热度下会起到强烈的调情之效。”雨魇望着突然红了脸蛋的人儿邪魅的道,让他那血迹斑驳的脸更显得狰狞了不少。
“荆轲既然告知了娘娘寒花一物,在下想他也并不是坐怀不乱吧?”
“碰。”还没等雨魇的话落声,一拳带着颈风的拳头就迅速袭上讲话之人,发出一声清晰的碰撞声来。“不许你侮辱师傅。”殇琴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恶狠狠的讲。
“娘娘,手疼吧?”躲过她这一拳的雨魇,看了眼脸侧的粉拳关心的问,一点也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娘娘这么珍贵纤细的手,还是不宜用来做这些伤自己的事情。”
“娘娘!”宫女们只觉眼前一花,待看清楚才知那位人儿的拳打在墙壁上,吓得惊呼一声担心她是否有伤到。
“你说的对,本宫不应该用手。”殇琴收回墙壁上的手,看着不知死活的男子退后了一步。
“拿匕首来。”
“是。”想要为这位娘娘出口恶气的宫女们,立马双手奉上匕首,就等着看这位犯人怎么被这个人儿折磨。
“我师傅是不是坐怀不乱,本宫是不知道也不能得到答案了,但本宫知道二师伯好像对本宫坐怀不乱过。”沉着脸缓缓走进吊着的男子,殇琴阴森森的讲道。
“娘娘不是讲过,前几天的事情均属误会吗?”雨魇看了眼她手里泛着寒光的匕首,不见多紧张的问道。
“误会?”殇琴一挑眉毛,拨高了声音。“本宫有讲吗?”一脸无辜的人儿转头看着几位宫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