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个风靡七国,站于世界最顶端的帝王,只有他才会这么叫自己。猛然想起那冷酷无情的人,殇琴微扬起唇角想睁开眼睛,但奈何此时的安逸胜过要醒来的欲望,所以,这一夜非常安静又平静的沉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君王早已起身前往他的世界去挥手天下了,而那个被饿昏过去的人儿终于在太阳高照时,在没有王子的亲吻下也睁开了美丽妖绕凤眸。
“小露,侍候本娘娘更衣。”想起睡梦中那个帝王的话,殇琴决定不再绝那美味的食物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呃,还是不要饿好了!所以,不尽是因为他那句平凡的好好用膳,更是因为天降大任也!既然天已降此大任,那她就必须努力完成抢其君,独点其夫的大任!
“娘娘,太好了……”小露听到内室的召唤声,立马从大殿冲进房间看着床上已起身的人儿,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快点。”殇琴皱眉,开始飞扬跋扈起来。她现在全身无力,只想快快抱着昨晚梦见的大鸡腿再好好啃个够,所以,就有那么点趾高气扬之气势拉。“是。”小露一眨泛起雾水的眼睛,急忙为张开手的人儿更衣,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准备好了早膳。
“……”
“嗝,好饱……”将近中午时,终于就餐完毕的人儿,打了个饱嗝放下碗,摸着涨起来的肚子感受其吃饱喝足的滋味。“小露,我出去走走,你别跟着了。”吃饱要做什么?当然不可能是睡了!殇琴冲正在收拾后膳的侍女讲完便消失大殿中了。
“哎,娘娘,陛下午时会过来……”想说那位君王午时会过来陪这位闹脾气的娘娘用膳时,但这殿中哪还见那个绝色的身影啊!说了她也听不见,又追不上那个轻功了得的人儿,小露张嘴看着大门,拿着手里上的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但她不是更可怜的,更可怜的是外面那些看守她的侍卫!娘娘刚才离开了吗?只感到一阵轻风拂过满面的众侍卫,听到里面侍女的声音时坚难的吞了口口水。要去追吗?连里面那位大人物都没办法,他们还能怎么办?想想都不可能追得上的侍卫干脆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反正能安宁活得一刻是一刻!
“唉……”看多了繁华,果然还是这平静平凡的绿色最让人百看不厌。又走到了那夜因他信任而最开心的地方,殇琴吃饱没事干的看着一颗颗大树,开始望天长叹了。
“爱妃的恢复力似乎很强。”一片绿色中,器宇轩昂走进御瀚园东门的君王,看着悠闲躺在草地上的人儿讲道。
“还好吧?”殇琴听见熟悉的声音,睁开美丽的凤眸,看着如神抵般站在自己身边的帝王。不过应该也还好吧……都能反复饿出毛病了,这点自愈力还是有的。
“既然贪吃,又为何做出绝食一事呢?”嬴政半蹲下身,轻轻压了压她圆鼓鼓的肚子,眼神平和,语气温和的讲,似是在他手下的是一只刚吃饱,现正肚皮朝天在晒太阳的小猫般。还不是为了你!殇琴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不打算发表言论。
“这么紧张?不会是这里已为寡人怀了一个了吧。”这只猫有些不善,但君王并没有因为她这个小小的别扭,而有想丢弃她的想法。“怀了一个也不是你的!”殇琴呲牙凶神恶煞的回道。
“……”突然想起什么的君王沉静了下来,看着一脸恶像的人儿静默不语。“爱妃不讲寡人倒还忘了,至今还没把爱妃收进房,这里面到是真有可能不是寡人的。”君王说得轻闲,伸手去抱地上的人儿,大有现在便把她收房的趋势。
“还说自己不白日宣淫!”殇琴大叫着,张牙舞爪没挣开他的手,最后干脆顺其君意的扑过个满怀,然后死缠着他将其拖倒在地。“今天天气很好,陛下应该如臣妾般,躺下静静享受这午后阳光拂面的安宁,而不是总想着那些寻欢作乐之事。”慎重其事的人儿,透过树叶看着蓝蓝的天空,认真说教的讲。
“……”躺在地上的君王,倒也没嫌这样做不符合自己身份,但也没有回答她的话。
“陛下,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与子房有染?”长长的静默后,殇琴翻过身,看着望着天空的帝王小心翼翼问道。
“嫔妃与别的男子有染,罪该冶死,且死后不能以妃之名安葬。”嬴政侧过头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平静的讲。
罪该万死?不能以妃之名安葬!意思就是要背负一世骂名了?但是,他这么说,是不是就表示他相信自己?那为什么好端端的让自己搬出来?最可恶的是,她饿了两天!一连变了好几个表情的人儿,望着一脸平静的帝王,突然有想要咬下他一块肉的想法。
“既然陛下不认为我与别人有染,还为何让臣妾搬出君临宫?”不能真去咬这位帝王,殇琴“唰”的下坐起身看着躺着的君王,居高临下、气势临下但还是一冷神情严肃的问道。
“爱妃深夜与男子幽会,寡人不该责罚吗?”君王拉下气势汹汹的人儿,将其扣在怀里平静的讲道。
“我是有事才见子房的。”反抗无效,殇琴老实任他抱着,鼓起脸颊为自己辩解。
“何事需要深夜相见?这是一罪。”
“爱妃有事埋着寡人,这是二罪,两罪加起来,只仅让爱妃住进朝龙宫,这还算重吗?”
“哼。”不服气的人儿,冷哼一声,不反搭理他的话。反正自己就是饿了两天,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只知道自亏了的人儿死抓着这条冤事,一点也没去想是她自己要用苦肉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