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袖儿在胭儿的搀扶下起身着装。打扮妥当,直杀进正堂……
回来后,胭儿问她,怎么样?老爷怎么说的?
袖儿转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胭儿,却什么也没说。胭儿想肯定是无果了,也没再追问,可是她不了解她家小姐,那是言出必行的主。
于是到了出嫁那天,胭儿问她家小姐“今天嫁?”
“恩……”赖床中……
“嫁衣呢?”深呼吸,控制,控制,再控制……
“不知道……”翻了个身。
“嫁给谁?”压住,绝对压住……
“随便。”眼睛都没睁
于是胭儿开始暴走……
喜轿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终于新娘子出来了,一身大红,炫红了周边无数少女的眼,却只见正主走路的姿势无比怪异,旁边丫鬟(胭儿)咬牙切齿的“用力”搀扶着。终于上了花轿,大家都松了口气,心里疑惑可谁都没敢说出来。
再一用心看才发现,没有新郎。众人一惊,这可是相府得宠的二小姐,怎么可能屈就做妾?
锣鼓声震天响,新娘子在里面艰苦的揉着屁股,颠簸的够呛!要不是我立志要做优质小妾,谁还来受这份罪啊。完全忘了是自己要求的!
直到轿子从纵王府侧门抬进去,袖儿还在想,原来我是嫁给了四王爷,也就是纵王。可是我好想跟爹说的是我想嫁给太子,这样再不济,也可以混个啥妃啥媛的当当。怎么回事?算了,无所谓。不过听说这纵王喜好男色,这个可不好办啊。袖儿摸着光洁下巴幸灾乐祸的想。
还好只是个小妾,偶尔暖一下床,工作应该还挺轻松的,也不需要费大脑,也不属于技术工种。勾心斗角的事还是跟人家学学吧。
想到这总算心情好点了。看来未来的日子很有趣嘛!没试过跟男人一起争宠是什么感觉?要不努力一下,就把那些男宠就都收了吧。就当为“治”国做贡献了,给那些女人们多一些传宗接代的机会。袖儿恶劣的想。
进了院,袖园。哦……恶寒!
进屋又是一堆礼仪,在那些教习嬷嬷的训话的时候,袖儿在那催眠自己,快了,快了,就当听教授讲课了。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终于完事了,手里的苹果都被掐出水了。把苹果扔桌子上,坚持继续坐在喜床上一动不动。
胭儿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和谐的场面。小姐循规蹈矩的坐在喜床上,连姿势都是标准的。呼吸清浅……走进看看。
胭儿又想暴走了……她家小姐竟然在这种场合睡着了。姿势还这么……这么的标新立异!只能在心里说一句“佩服”。
这是脚步声由远及近,胭儿刚细想叫醒小姐结果转过头透过盖头的一角看到,她家小姐已经睁开眼睛,根本不像睡过!靠!神仙!
“胭儿你骂我,我听到了。”
胭儿立即自省,有吗?有吗?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好吧,下次收敛一点。
有人推门进来,“出去”生硬的男声。然后是胭儿移步出去关上门的声音。再然后,盖头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身藏蓝色衣衫,刚毅的五官,鬼斧神工的线条,均匀的陈列在这人脸上,不残暴,却冷情……
袖儿愣住了,不是因为这人长的帅,而是因为……长得这么帅却喜欢男人!真是暴殄天物啊!女人的世界末日!
司空纵皱眉,袖儿马上恢复表情,调整到新婚嫁妇的小女人模样。仿佛不胜观望,羞怯的低下头。心里腹诽,怎么看样子城府很深,这样的男人,女人对她们来说就是附属和所有物。
正好,我还就立志做男人的所有物……虽然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值得爱,却是最吸引女人的爱的类型。可是,谁在乎呢?爱吗?随便!
调整好情绪的袖儿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什么反应。干什么?不睡觉,促膝长谈吗?可是也没有交流啊!疑惑的抬头,正好撞上司空纵审视的眼神,冷冽而尖锐!
表面一惊,实际上,随便看呗,人家人都是你的了,看看又能怎么样。不过还是谨慎的维持好无辜可怜的表情。
等了半天,“宽衣”只传来这么一声。
袖儿眨眨眼睛……我X的,也不培养感情,嫖的也不带这样的。
面上还是小媳妇模样的起身,为这个死男人,哦不,是她的相公脱去外袍。然后就纯情的站在一边,装作不懂的用眼神询问,还要脱吗?要不要趁你脱光了,把你扔出去。
司空纵显然没领会他家小妾的眼神内容。只是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脱衣服。”命令。
“恩?”袖儿还在自我斗争状态。毫无反应的等着。然后反应过来,走过来,还要帮他家男人扒衣服。
“你。”司空纵不悦的指出。
袖儿终于归位了。让我脱?我是女人哎……要含蓄的,真是逼我!
不过还是“训练有素”的“含羞带怯”的开始了剥自己衣服……其过程充分验证了中华女子含蓄内敛的美德,慢的有如蜗牛,每脱一件前浅浅的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平均每件衣服要脱十分钟……终于只剩下雪白的中衣了,也累的够呛了。
可是人家男人就很镇定,袖儿想,真是好男人,坐怀不乱,都脱成这样了,脱的这么诱惑,死男人都不给面子。简直不敢想,他面对女人是这样的,那对着男人的时候会不会就很猴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