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十六皇子弓马无双,今日一见,这射剑的手段,已经让我信服大半。”
徐锦年看着玄嘉寅‘剑’无虚发,忍不住感叹道。
从第一条鱼被抓上岸来,玄嘉寅短短的时间内就抓到六条大鱼,这不得不让人惊叹其准确性。
“哈哈,今天真是高兴。中午咱们也不必回去,在这里和沐小姐学习如何烤鱼。”
玄嘉寅虽然全身都湿透了,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厌嫌,显然是玩的十分开心。
“皇子殿下还是别玩了,小心呛水,你那些侍卫们可就要遭殃了。”
沐悠尘冷言冷语的说道,让玄嘉寅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最受皇帝喜爱的儿子出门怎么可能没有侍卫跟随?
只是这些侍卫都不敢靠近,这也是十六皇子的吩咐。
只是,如果玄嘉寅真的出什么状况。这些侍卫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咳咳,竟然被沐小姐看到了,好了,嘉寅就不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了……”
玄嘉寅尴尬的摸摸自己的脑袋笑道,惹得其他少年一阵大笑。
“来,朗宇兄,先前在我姐夫的寿宴上有些收敛。我知道你没有全力以赴。今天咱们好好过过招!”
徐锦年见尴尬不已的玄嘉寅,心中一动,然后拔出自己的君子剑笑道,不但为玄嘉寅接触尴尬,更是开始了今天的修炼。
“好,锦年兄的招式精妙,我也是意犹未尽。”
荀朗宇说话间,山河剑出鞘,两个人就战到一处。尽管骄阳烈日,可是两把神兵出鞘后,仍旧是带起阵阵寒光,让人不敢直视。
“浩然兄,看来只剩下咱们两个……”
玄嘉寅正要说些什么,可是沐悠尘却是拔出离天剑直接朝玄嘉寅冲出,竟然是一剑直接朝皇帝最宠爱的十六皇子的脖子刺去!
这真是把玄嘉寅吓得一跳,赶紧用手中的惊龙剑抵挡,只听铮的一声,两把神兵都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后,沐悠尘更是欺身而去,将猝不及防的玄嘉寅打的是连连后退。
那浩然看的一呆,昨天他们四个比拼,那浩然以为他们四个的对剑术的了解就已经极为深刻,可是当看见沐悠尘的招式后,那浩然才觉得自己真是小巫见大巫。
沐悠尘的剑术贯彻剑的凌厉和锋锐,一招一式都是照着玄嘉寅的喉,胸,腹等要害部位刺去,不见丝毫的犹豫,甚至都没有停顿。
这让远处护卫玄嘉寅的禁卫军高手们看的心惊肉跳,几次都想冲出来保护玄嘉寅,只是碍于命令没有出手。
那浩然看的也是一阵头皮发麻,比起沐悠尘来,他们之间的比试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唰!
没等那浩然反应过来,战火已经烧到他的身边,沐悠尘竟然是以一敌二,丝毫不见落于下风,看的人们是直抽冷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惨叫从远处传来。而且听距离越来越近。
铮!铮!
沐悠尘接连两招将那浩然和玄嘉寅逼退,然后看着远处仓皇奔跑过来的少年,以及他身后那两个怪模样的青年人,心中倍感奇怪。这个地方一般还是没有人回来的,上次荀玉春来,就没有好事。
而这次又是谁在作怪?……
“给我站住!”
后面那两个外族人喊的很是着急,而且带着威胁的语气。
“这是胡族人,看样子似乎是前两天进我天辰国的胡族使者的护卫。”
玄嘉寅惊讶的开口说道,这两个外族人他隐约有些眼熟,因为在胡族使者见驾的时候,玄嘉寅正巧跟在皇上的身边,胡族使者只带了四个护卫,这两个人似乎正是其中。
“胡族人?……”
沐悠尘看着这两个高鼻梁,深刻的轮廓以及那天蓝色的眼睛的外族人,这和前世的欧美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
那少年模样一般,可是却有一双羡煞旁人的明眸黑瞳,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知道是个调皮成性的捣蛋鬼。
只是到底是年少,被两个青年追着追着就没有了力气,眼看就要被追上,那少年也看到沐悠尘等人,于是惊喜的大叫道:“各位大哥大姐,都是天辰国人,出手帮忙下啊。在下越铮感激不尽,来年,我定给你们摆案烧香供奉十天十夜……”
玄嘉寅和那浩然等人听的是满头黑线,心中纳闷这小子已经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怎么能说话还这样流利?
不过,越铮也因此一个不小心被一节枯树干给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妮,那两个胡族人也是哈哈大笑的走上来,一脚踩住想要挣扎起来的越铮。
“你倒是跑啊!小王八蛋,敢偷我们大人的东西。”
其中一个胡族人冷声道,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朝着越铮的脸上砸过去。
“慢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在我天辰国境内,殴打我天辰国民众百姓,简直是胆大包天!”
玄嘉寅大声喝道,带着身后的沐悠尘等人慢慢靠拢过去,五个少年少女手中都持有宝剑,一时间震慑住这两个胡族人。
“我们……这个家伙偷了我们大人的东西,所以我们才来抓他的!”
先前说话的那个胡族人用生硬的语气解释道,却是没有直接动手。显然他并不傻,能一眼看出来这五个人都不是普通人。
“哦?偷了你们的东西?这位小……兄弟,你真的偷了他们的东西吗?”
玄嘉寅见对方没有来硬的,心中暗道一声可惜,如果对方直接动手的话,他们五个人就算是拿不下,还有玄嘉寅的侍卫,这些侍卫可都是禁军之中的佼佼者,拿下这两个胡族人自然是不成问题。
可是眼前这两个胡族人明显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莽撞,而是聪明的选择说出原委。
“放屁,我越铮堂堂……六尺半的男儿,怎么会偷你们的东西?你们胡族人有什么东西可偷?穿的是兽皮,戴的是兽骨,哪里有那些天辰国的贵族老爷太太们……我是说,你们穷的可以。我能偷什么?”
越铮大声的辩解道,只是一时间似乎是说漏了嘴,赶紧调转话头。
“我们大人的东西分明是你偷走的,还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