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告诉自己的时候,心里似乎也好受了许多。将煮好的面条捞上来,关上火,调好味,小心地端进了房间。
“来,做好了,不好吃,也不许嫌弃。”在喜欢的人的面前,无论我们是怎样的表现,在意的那个人面前,无论我们有多么的优秀,有多么多的优点有多么的不想承认,我们都总会在心里生出这样或那样的不自信来。而此刻的我,就有虚张声势来掩饰这种不自信的嫌疑。
“怎么了!?盐放多了吗?”看着她吃了一口皱眉,不自觉地便担心了起来。
“没有,挺好吃的。手艺不错嘛~”她笑了笑,继续吃了起来。
“切~”听到她的认同,心里很高兴,但还是表现得很不屑的样子。我应该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吧!?
吃过早餐,我们便又待在了房间里,因为飘雪的缘故,本打算带她去钓钓螃蟹,钓钓鱼的计划就这样搁浅。我们就那样静静地待着房间,有一阵没一阵地说话,竟也不觉得无聊。
书上说:两个人一起无聊,就不无聊了。这是真的吗?至少我觉得很安心,平日里除了看书画画,就漫山遍野跑的我,居然会没有一丝的焦灼。仿佛在我面前的,就是整个世界,其他已无关紧要。
就这样在家里待了三天,也就到了要返校的日子。我不知道这样宁静的时光,是否能再次拥有,但我很感谢上苍曾给予我这样的时光,记得姐曾在信上说: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瞬间;只有瞬间的永恒。我相信,此时的时光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永恒。
一开学,班里便充斥着与往常不同的气氛,因为这学期结束,就要分班了。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选择文科还是理科,整个学校的气氛似乎也跟着要分班的暗涌诡异了起来。
班里跟我玩得近的人,大多都说要选择文科,问我选择文科还是理科。我心里真是纠结万分啊,方娇琳说她理科不行,她要念文科。而我不太喜欢死记硬背,外语还差,但是我还是想要跟她一起上课,真的好难选择。
天空有些昏暗,班里的同学都很活跃,我独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里是不知所措的焦灼与惶恐。老师在讲台讲着我完全就听不懂的课,那感觉就像是身处寺庙时,一群和尚坐那念经。和尚念得专心致志,投入非常,站在一旁的我却是只字不懂。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以为这种煎熬的感觉会随着课堂的结束而结束。然而,心里却是更加的焦躁,难以平静,我试图奔跑,打篮球,看小说……却怎么也找不回那种安然的感觉来。那种焦躁的感觉如影随形,片刻不误,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将我的感觉掌控。
任凭我几度挣扎,如何努力,完全找不到指点的感觉,让我觉得不知道怎样才能逃脱。我不念文科,对,我不念文科。随着这个想法在脑子里的升起,我发现那种焦躁的感觉奇迹般地消失了。
梦醒,这个梦模糊得让我记不得自己都在梦里见过些谁的面孔,但那种焦躁的忧虑难安的感觉却深深地印在了心上。当我告诉方娇琳我要选择理科时,她的眼里有着忧虑与疑问。
我将那种在梦里的焦躁不安的感觉告诉了她,她问我,真的就那么恐惧文科吗?我回答说不知道,我也很想选择文科跟她一个班,但是也有可能即使我选择文科,也跟她分不到一个班上。而我不想要面对梦里的那种焦躁的不安感。
像是预定了人生似的,我们都不再提及分科的事情,也不再为分科的事情而担心与考虑。我们依旧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休息,时光在我们不愿提及的忧伤里欢乐着,不只一次的想,如果时光能就此拉长,那该多好!?
天空很明亮,明亮到有些刺眼,我跟方娇琳躺在宿舍的床上休息,关着的窗户突然响起‘咚咚咚’的敲响声,方娇琳还在熟睡。我轻轻地起身,好奇地看向窗外,窗外是一条龙,它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敲着窗子的玻璃。
它并没有开口,我却清晰地听到它的声音,让我跟着他。我很奇怪它那么大的身影,那么明亮的天空,竟然没有引起其它的人的注意。我好奇地打开了窗户,跟着它,像灵魂穿越般地,再看清楚时,已经是另外的一个地方。
四周是壮硕的树木,显得很原始。我跟几个人一起在山上玩耍,耳边传来清晰的龙吟声,像是在召唤我去找到它。那声音听起来很隐约,但那感觉很真实,真实到让我相信那是真实存在的。
“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我有些奇怪嬉闹的他们丝毫不受那声音影响,就像完全没有听见似的。
“没有啊。”其中一个人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转过脸看向另一个人。
“我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啊。”环视一周,他们就没有一个听到声音的,他们全都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我几近怀疑那样的龙吟声是来自于我的幻觉。
将这个奇怪的声音抛之脑后,就当是我耳朵的幻听吧,奇怪的是那个声音并没有因为我跟身边的人求证而消失,而是更加清晰了起来,我再次怀疑那声音的真实性。
“妳也没有听到有声音吗?”我轻声地对一个此时刚好站在我身边的女孩子询问。
“没有什么声音啊。”在次确定他们都没有听到声音之后,我相信那个声音是特别的,要么是我的幻觉,要么是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