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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水的青涩(3)

有时候我甚至会憎恨自己,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或许他所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只是我们想的过于复杂,过于猜测,过于去用另一种态度去看种种问题,才会有那样多的矛盾。

记忆中关于他有很多,甚至多过了我的父母。回忆确实让人疼痛,可是你又不得不回想。曾经的画面,有些还依稀记得,有些已经淡忘。之后冰凉的岁月中,看到了他最后一面,只是握了手,就永远的说再见。我依然能够想起见到他最后的场景,脸特别的冰凉。原来他一直病得很重,那短暂的时光中,都来不及停顿与说话。

那晚的月很冰凉,冰凉到我甚至看到了嫦娥的凄凉。我不知道那晚我流泪多久,我从来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这样的情绪,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思绪,我至今仍记忆犹新。后来的后来,我才发现我只是他生命中可以让他获得快乐的过客,一个他愿意付出却不奢望有过多回报的人。确实,我不曾做出过太多的回报,只是我一直对自己说,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带给他幸福的时候,却没有了那样的机会。

或许,有种拭冰即化的疼痛就是这样冰冷的回忆。

1.6 或许只是过客

我一直不知道应该怎样来写这段故事,甚至将它写出的意义何在?可却有某种力量让我继续写下去。或许它是青涩的开端,又或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多年之后回想,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或许某天两个人的相遇,并不说明会有爱情的存在,有时候或许只是过客,转身之后也许就不会再有相见的时刻。

偶然间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至于与她谈话的内容,没有必要在这里出现。从那之后,一直会有来自她的电话,却一直与她未曾谋面。那时,不知道她所要表达什么。些许的记忆能够让我回想起,在校学生会的某天,与几个朋友在一起聊过这件事。至于他们的回答,简单地说,也只是玩笑话而已。而我自己却全然不知,那时她就在对面,至于能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她之后告诉我她是谁,也就在那天,我记忆中曾有过她的画面,正是因为这样,会觉得有一丝的尴尬。之前曾跟她说过没有女朋友,处在单身的状态,只是因为我与离开那个地方的她之间,一直不知道是否属于爱情,所以才不会把这些无谓的称呼强加上。

之后的我们逐步熟悉起来,却只是朋友那么简单,我们并没有经历什么太大的波折,或有什么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故事,就是那样简简单单的故事而已。我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联系我,那时的我很忙,忙得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什么,反正就是那种所谓的精神,就是自己认为很有意义的事情。她曾经给我推荐过《初恋这件小事》这部电影,在我有闲暇时间的时候,我把它看了,我明白她在思考着什么。

而在某个夜晚,走在学校的路上,她一直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却一直未说出口。其实,我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无非是那些在青涩年代所存在的言语。为避免那些无谓的尴尬,我说,明白你想说的意思。只是我没有给出任何的答复,不为什么,因为当我还不知道与她之间处在什么状态,我只能等待时间给我的思考,能让我想明白更多。

回宿舍的时候,那位W同志拿我手机就将电话打过去,问了句,“说她是不是喜欢我。”那边电话早已挂掉,她也曾说过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我从没想过去伤害任何一个人。之后,我们很少联系,或许我们真的只是那青涩年代的过客,只是在某一天的某一点,某一方产生某种感觉,可我从不想在大学拥有什么所谓的爱情。

我只能对这个过客感到愧疚,因为不知道曾经的那件事对她是否有影响,只是我在远方的某个点,依然希望她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1.7 风中的女人

她与我爷爷同时成为我小时候生命中较为重要的两个人。或许,那时的我甚至对父母没有太多的概念,记忆也相对较为模糊,所以在我儿时的记忆中,他们出现的频率会很大。如果用比较文艺的文字来说,她是我的祖母。而在初始,我时常会想起她,因为有太多的记忆发生在那个村庄,发生在那个有故事的院子里。

袅袅的炊烟从那村庄缓慢地升起,对面的大山还沉浸在黑暗之中,黎明显然有些疲倦,迟缓了它的步伐,可依然不会打断我的睡梦。说起那时的自己,有种说模糊不模糊,说清晰又显得很苍白的情绪定格在那里。梦境中,幸福的画面曾充斥着我的内心,我会梦到父亲搂着自己睡觉。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可对那时的我来说却是奢求。

屋外的冷风吹来,静静的清晨,醒来的我依然感觉到的是孤身一人。习惯了将很多情绪埋藏在心底,平静的表情是我的招牌符号,看着周围的这一切,我的思绪像大海涨潮汹涌袭来。在这样悠闲的周末,我依然会只身一人回到祖母这里,我只是怕祖母一人会觉得孤单。看着祖母已经有点泛白的发梢,这个伴随着自己13年的女人也显得有点沧桑。她是那个年代听过枪声,还没有18岁就已经嫁人,而现在已经是我的祖母,我的心里在猜想,曾经的她或许也是一位美丽的少女,有着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柔情,却没有浪漫的恋爱。

我想让自己存在于祖母的念想里,让她永远都不会孤单,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因为这里不可能会让我停留下来,我或许会走向远方。那个冰凉的清晨如同我的内心一样,而屋外的大理石也经受着岁月的磨蚀,显得那样的陈旧。

从那个青涩时代的开始到现在,我都一直保持着给她打电话,每次都会听到一直是她一个人,心中不免会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接着就会询问平时有人回去没?或许是她在安慰我,又或是不想让我担心,总会说有人回来。每次挂完电话,总让我思绪万千,想的有很多。若用我现在的心态来说,我也不知道之后的自己会前往何方,从心底来说,我也很希望自己能回去找份工作,这样就可以有更多时间在她身边,陪她说说话。她的年纪已经大了,所需要的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些,或许像很多的老年人一样,只是希望有个人能陪她多说说话。可是,连这些我都做不到,不知道自己能否追寻到自己的梦想,那时的我总以为,当梦想实现的那天,我会多陪陪她,可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天需要多久才能够到来,所以我只能尽量保持只要回去就去看她。

之所以说她是风中的女人,是因为她已经上了年纪,还经常在山间劳作。还记得有时候我姐开着车,跟她一起回老家的时候,能看到她在院子前边种的白菜、萝卜等蔬菜,有时候也会给我们带去一些。这些都是发生在她身上很简单的事情,却在我看来是那么的重要。曾经的她,带上衣服在村庄下边的友谊洞那块洗衣服,也有时候就在村口那里等我回来。夕阳下,显得别有一番感觉,至于他们关于她的那些说法,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做出任何的回应,我只是想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来写出关于这个风中女人的故事。

1.8 所谓的玩笑转变为打击

忽然我会想起携程的赵同学,是因为她确实给我很多帮助,让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小伙子在那时会有些许的改变。依然能够记得,当时是在策划一个羽毛球比赛的活动,需要策划书。在那时没有电脑的情况下,第一份策划书是我凭借自己感觉出的手稿,那时连电子版都没有做。也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一直给我提建议,之后就是不断地修改。最后能拿得出手的一份策划书是在网吧完成的。不为什么,甚至可以简单地说,这些对我的蜕变只是单一的,不过却成了曾经那段美好的记忆。

说起她,其实我所能说的并不是太多,不知是否因为记忆模糊。不过在我看来,她确实是一位有能力的女子,至少我是这样觉得。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则是在这个社团换届的时候,她曾在上边推荐我。而那时之所以选择副部长这个职位,不是我认为那时的自己没那个能力,而是当时有一个已经是大二的同学,却还依然在这个社团里边做着。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想把这个职位留给他,虽然那天晚上我所得到的票数是最高的。

写这件往事并不是为了表明什么,却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我认为自己有能力去做好我想做的事情。可是很多事情都不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谁会想到此时我还在修改这个书稿的时间,我在哪里,我在做着什么,甚至连我自己都知道我现在选择的,跟我毕业的时候所想要选择的事情完全不在一条路上,可人生本身就是一个选择的过程,如果在最初的那一天开始,你就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那人生还需要什么选择。

我一直很喜欢一个人说的话,如果梦想是很容易实现的话,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将它称之为梦想,正是因为它在我们心中存在一定的地位,而在我们看来又很难实现,所以之后的我们才会一直走在追逐梦想的路上。曾经朋友给我送来两本卢思浩写的书籍,我对其中的一个小故事很感兴趣,就是它朋友问他,“如若当他年老的时候,梦想并没有实现,他是否会后悔。”他的回答不只是出乎他朋友的预料,也出乎我这个读者的预料,如果我处于他那个时刻,我想我会说我会后悔的,因为没有实现,虽并不能表明自己没有取得成功,可我走在这条追逐梦想路上,走了那么久,甚至说我也为此付出了很多努力,可最终的结果让我感到一败涂地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后悔。

冬季来临所能给我的感觉是刚刚绽放过的花朵,又结束曾经的一切。曾在最初的那个冬季,在老家沿着那条土坡路往上走,会看到一直通向荥阳市区的路段。曾经也正是在这里,最初的玩笑让我从我爸那里得到所谓的打击,虽不曾对我造成过多的影响,但我一直想得到的是认同,即便是表面的,也能让我的内心得到些许的慰藉,只是那些俨然已成为不可能。

在那里,我曾跟他说起过我之后想要怎样,起初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后来认为我的想法根本不切实际,让我放弃那些所谓的念头。一直以来,我觉得我跟他之间并不像其他家庭那样,可以随意地交流。或许是一种所谓的陌生感,又或是什么。也许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种状态是在我接近大四那年得到改变,那时我们之间的交流能够变得随性,不再像往常那样,有太多压抑的感觉笼罩在四周。

想写写这段故事,是因为虽然曾经一度认为这是一场所谓的玩笑,可这些所谓的玩笑话是建立在我想法的基础上,虽曾经的想法与我之后的想法会有些许的背离,或许也仅仅是因为在之后的路程当中有旅行的加入。也正是它使我的想法再次得到相应的改变,可这些改变并不影响最初与之后的想法,在那时,我所想要的只是能够得到他的理解,因为这样会有我继续下去的动力。他的话语并未对我有什么过多的打击,也并不曾让我之后有什么失落的情绪出现。而从那时开始,我也一直坚持着自己想要坚持的东西,他的说法只是把这些在被别人看来不切实际的想法,放在现实这个每个人都必须要考虑的问题上,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他对我之后或多或少的建议。

有时候我也一直在想,如若一个人连自己的想法都没有,那么这个人只是在别人的思想之下,一直重复着那些繁琐又无谓的生活。就像之前一直说的那句话一样,人的思想是不能复制的,可有的人却会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复制着别人所谓生活的建议。在那时,我改变不了他们对我那时想法的理解,只能用时间来作为过度的桥梁。又或许只有在你真的把你的想法变为现实的时候,才会有他们的理解。可当这些连自己都是在做一个赌注,只是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所能做只是那份最初的坚持。

1.9 想起那年的友人

在寒假的那段时间里,并不觉得自己忙碌,只是享受着那慢步调生活中的美好。偶然间会想到这个已多年都未曾相见的友人,只是因为在之后的时光中,会看到他所分享的某些故事,却不曾想到会是之后,我将它看作是自己的梦想。

那个夜晚我依然能记得,如若用较为文艺点的话语来说,是因为我的祖母从老家刚来。也同样是在那天,电脑C盘中的文件损坏,导致原来的系统出问题,所以就跟我姐说这件事。当初她找的是在之前的某个暑假,在贴吧曾发帖帮助免费整系统等问题的帖子,据我姐的说法,当时他曾不辞辛苦亲自跑到别人那里,帮助解决这些问题,也正是因为这样,最初的那个帖子上,会有很多人对其肯定的回复,这也是我姐会想起去找他的原因。

脑海中的另外一种想法会突然冒出来,不知是什么样的原因,我姐开车带我出去,之前看的是其他店铺,可是因为时间都相对较晚,所以大部分都关门。最初是因为她忽然想起这件事,才让我们紧接着就去他那里。在他家的下边等着他的到来,记得见到他的第一面,感觉他是一个比较有文艺感觉的年轻人,进入他的房间,就能看到那把小吉他以及超出我想象的吉他谱子,还有平时用的一台电脑以及一张适合他的床铺,这就是他房间最初给我简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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