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姐姐,你听夫君刚刚说的诗句好美,“春宵一刻值千金’,吟来让人心动娇羞,而又荡气回肠,没想到夫君武艺非凡,文采也出众。”
“妹妹,说起夫君的文采,当初姐姐倾心于夫君,正在于此。夫君每每在不经意下,吟出妙语,其中的意境,令人心折。”
“既然夫君如此优秀,为何姐姐还要出题难为于他?况且此一举有违妇道。”
“妹妹勿忧,说不定此一举,日后成为一段佳话,亦可说与儿女听听。”
“呵呵,姐姐好不知羞,如今还未洞房,便已心想生儿育女,好心急啊!哎吆!”甄宓笑着躲开蔡琰打过来的一掌。
赵云在房外等候,忽闻新房之内传来两人笑声,心道原以为两人定会争风吃醋,那知竟然如此相敬。不由得心下大喜,想到今夜要一龙戏双凤,心下便迫不及待。忙示意古道催催,快些出题。
古道见姐夫猴急的样子,不由得暗笑不已。那知刚要张口询问,只见田丰疾步奔来。远远大呼:“主公,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
赵云闻听,心下不喜。今日乃我大婚之日,田丰老儿竟然口出不利之言,可气!可恶!当即沉声道:“何事惊慌?难道你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吗?”
田丰整整衣冠,面不改色道:“今日乃主公大喜之日,本当不该打搅主公。然军情紧急,身为属下,丰不敢不报,还望主公赎罪!”“说吧!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怎会治你的罪!”
“谢主公!青州来报,公孙瓒率步骑两万人在东光城南大破青州黄巾,斩首三万余。青州黄巾军弃辎重,奔走渡河。公孙瓒又半渡而击,再次大败黄巾军,死者数万,俘虏七万余人,车甲财物无数。如今公孙瓒命表奏田楷为青州刺史,协同平原太守刘备,正准备渡河缴贼。”
赵云大惊:“这么快,如此下去,青州黄巾将不日平定,中原岂非再无我赵云立足之地?来人!速速召集众文武,将军府议事!”有亲兵领命而去。
古西风一愣,道:“可是……姐夫,这个……我姐那里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军情紧急,哪还顾得了许多!”赵云心下愧道。言罢招手田丰一起奔前院议事厅。
古西风见赵云离去,正不知如何向蔡琰解说,偶然抬头见蔡琰甄宓二人各倚门而望。方要说话,又见蔡琰摆手道:“西风无须多言,为姐已尽知。好男儿志在四方,当以国事为重。即是军情紧急,你也去前厅旁听吧,也好代我照顾你姐夫,看样子他今夜饮了不少酒。”古西风点头称是,而后施礼而去。
旁边甄宓不无幽怨道:“早知如此,我等就不该让西风拦着夫君,也可多与夫君说会儿话。”
蔡琰亦道:“妹妹说的是,原本目的为了决定今日,我姐妹二人谁先服侍夫君,哪知道中途有变,佳话变画饼,此时后悔晚矣!”
甄宓闻听道:“其实既然你我二人相敬互爱,何必在乎谁先谁后,不如今夜夫君回来,二人同侍夫君如何?”
蔡琰俏脸一红,机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于是二人相携掩门进入洞房,坐于榻沿说些悄悄话,等着赵云归来。红烛过半,月挂中天,依然不见赵云身影。百无聊赖,两人便动手整理各自的嫁妆,用以打磨时间。
“咦?姐姐你也有个锦盒啊?不知所装何物?”甄宓收拾的差不多后,捧个锦盒坐回榻上,见蔡琰也捧个锦盒而坐,不由得好奇问道。
蔡琰道:“说来可能妹妹不信,父亲曾言此物乃我母亲遗物,并再三告诫我非洞房花烛之时不可打开!因此实不知此中何物!”
甄宓奇道:“啊!我母亲也是这般告知我的,此锦盒之中藏有何物,我也不知。没想到天下竟有此等其事,不如我二人互换打开,以慰好奇之心如何?”
蔡琰应允,二人便互换打开,又同时惊异一声。原来锦盒之内均是蜀锦包裹一物,蜀锦拆开,竟都是“蔡侯纸’缝制的书籍,却又不见书名,二人更奇,忙翻书而观。那知两人只翻看几页,便尖叫一声,丢开书籍,掩面不语!良久,甄宓年小隐忍不住,不觉叉开手指,从指缝间偷窥蔡琰,但见蔡琰也是如此。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那蔡琰亦是莞尔,只是面上还是如火焚烧,红透脸颊。
原来两人所观之物乃是精致的春宫图,画的栩栩如生,搔首弄姿,摆****浪,几近诱惑,尤其那私密之处,毫发毕显,观之如坠炉火,燥热不堪。蔡琰甄宓一个是士家闺秀书香门,一个是豪族碧玉,如此露骨物件,不要说见,就是听都没听过。两人乃处子之身,初嫁之女,见到此物如何按耐的住。不去想父母如何会有此物件,脑中尽是书中那抽插的场面。蔡琰好不容易克制住不去想,不意耳边传来甄宓轻轻的呻吟声,抬眼看后便再也无法控制……
良辰美景,月已西斜,好不容易捱到会议结束。赵云口称:“失礼!”便一溜烟的跑回后宅,留下一杆谋士将领。众人见之一愣,随后恍然,报以会心的笑意,正所谓:食色,性也。但凡尘世之人又有那个可以逃得过,有那今日大婚的也有样学样,狂奔而去。
跨进后院,便见洞房烛光依然,人影烁烁,原来是佳人坐等情郎。赵云更是加快脚步,不意几近房门,忽闻房内传来呻吟之声。大奇,忙放轻脚步,来至门前。伸手在门棂上戳个洞,往内窥视。那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房内二女已经是罗裳轻解,凤冠倒垂,只身只着肚兜和亵裤。正互拥在一起,似双蛇乱舞。此时蔡琰左手抚摸着甄宓的酥背,右手却深入亵裤内,在那毛茸茸黑黝黝鲜嫩嫩紧皱皱不知何物处不断的扣傞。而甄宓亦不闲着,双手抓在蔡琰的娇乳上,不停的揉搓挤压,樱桃小口不时啃食这上面的草莓。每当轻咬时,便见蔡琰粉首后仰,玉颈高挺,吐气如兰,轻“啊!”一声,勾魂摄魄。
只看的门外赵云气喘如牛,鼻血狂喷,胯下一物早就一柱擎天,状如铁棍,颤抖不已。此时如果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我想他也不配称为男人了。赵云当然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双手一较力,房门应手而开。
蔡甄二人正销魂处,忽见房门大开,不觉惊呼。不知所措的的遮掩那羞人之处,见是夫君赵云,羞得粉首垂胸,心如鹿撞,蹦蹦跳个不停。赵云心知此时不是说话之时,忙关上房门,大步走向卧榻,待走至二女面前,浑身上下已是一丝不挂。偌大的胯下物正面目狰狞的对视着二女,仿佛在说:“好妹妹,哥哥亲亲。”便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二女惊呼一声,略作抵抗便强烈的反应着。赵云跃马持枪,抱住蔡琰便长驱直入。蔡琰轻啊一声,顿感无比的充实,粉臀高抬不断的迎合,心道比之方才与甄宓一起,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甄宓此时亦是销魂不宜,心感夫君之手所过之处,如遭火烤,燥痒不已,禁不住的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