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欢的回话真真是把晴小姐给气死了,接下去无论晴小姐用怎么难听的字眼形容笑天欢,最后都会被笑天欢的一句,“你说你自己啊”给反了回去。
笑霸天很是诧异地看着笑天欢,没想到他女儿也有不用动手,光光动动嘴皮子就能取胜的时候啊。
晴小姐越说越激动,宫家的人都不插嘴,宫飞雄表面不动声色,可是心里也甚是不喜。余瑟衣微微蹙眉,想,笑天欢至少不会在他们面前大呼小叫的。
至于宫青焰依旧是注视着笑天欢,他很是惊讶,她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不费心思又省力又气死人不偿命的还嘴法子,真是出人意料啊。瞧她那一副气定闲情样,就猜她肯定正在享受气人炸毛的这个过程。
宫青焰猜得一点都没错,笑天欢真得特别地享受这样悠哉地看人生气激动的表情,心里别提有多么愉快了,真希望这个晴小姐能够一直激动发毛下去到气血攻心。
可惜,晴小姐没能如她愿。她突然收起那愤怒的表情,笑颜一展,“笑小姐,我本以为我如此激你,你会用你的学识回我的,看来是我高估了,你只会说这一句话,真是难为你了”,又对笑霸天歉了一声,“笑老爷,得罪之处,小女子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一个峰回路转,晴小姐的气势将笑天欢的气势给压了下去。这还不止,接下去,她又对宫大将余瑟衣说,“宫大将,宫夫人,我可否请笑老爷和笑小姐进府坐坐聊聊天。”
“自然可以”,余瑟衣说道,心里甚是了解,她这是在向笑天欢显摆呢。
“那太好了,我早就想看看府里头的构造,与其坐着聊天那么无聊,倒不如转悠转悠,一边参观一边聊天吧。”笑霸天赶在笑天欢回绝前头说道。
“……”,笑天欢很反感,却听宫青焰马上笑着说,他来带路,朝他看去,对上他的眼后,感觉他是希望她进去时,便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那晴小姐眉头一皱,这脱离她想像的情景了,不是应该笑天欢气得指骂她虚伪,然后誓不进门地愤愤离开吗?怎么却演变成他们成了上宾,和她同一个级别,享受宫家人的一路陪同参观府里各处了呢?
宫青焰打从心里感谢晴小姐,要不是她提议,他暂时还没办法让笑天欢这么光明正大地进他们家门呢。
在途径宫飞雄的书房时,笑霸天一下子被房中那身盔甲给吸引停住了,想起往日的军戈铁马事迹,提到了那几位战死沙场的将领,不知怎么地,和宫飞雄两人在书房里待着聊上了。
而余瑟衣见此,也中途去交代餐点准备。
剩下宫青焰他们三人,笑天欢和晴小姐各自走在宫青焰的一侧,她们俩谁也不理谁,宫青焰说话时,晴小姐就会抢在笑天欢的前头附和,笑天欢的兴致全部被她搞没了,好不容易,在经过宫青焰的卧房时有了些兴趣时,就听见那晴小姐突然指着隔壁紧挨着的一个卧房对她说,她就就住在那一间,问她要不要进去观赏观赏,还说里面的摆件装饰都是宫夫人特别为她挑选布置的。
笑天欢听得心里直冒火,眼中一把飞刀射过去。这么炫耀有意思吗?
晴小姐眼神一飘,不接飞刀眼。就炫耀,你要么听,要么走,没人拉着你。
飞刀一个回飞,射进宫青焰的眼,他一眨眼,很是无辜地朝天看。没办法,这个祖宗对穿的用的住的都很挑剔,只能让他娘亲自为她挑选布置了。
宫青焰感觉到笑天欢的气压越来越低,晴小姐自然也感觉到了,说得更加起劲了,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宫夫人是如何如何地待她好。
终于转到最后的后院了,笑天欢也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东西了,那只大黄狗。难怪之前翻墙的时候没看见,居然趴在狗洞里不进不出不吼不叫地扒土玩着,还真是狗贼啊。
笑天欢大步朝那狗洞走去。
本来还在愉快地扒土玩的大黄狗的鼻头闻到了那煞气,骨碌碌的眼害怕地直瞅着那居高临下的笑天欢朝它走来,它呜呜地哆嗦着调头往洞里钻,可是狗洞的外口被封了,它钻不出去。
笑天欢一脚踩在大黄狗的尾巴上,疼地大黄狗汪汪尖叫。
宫青焰一把将她拉过,那只大黄狗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那个晴小姐很是嘲讽道,“笑天欢,大黄就朝你叫了几下,你有必要那么耿耿于怀吗?”
“我这个人就是记仇,谁惹我我就让她疼,姓晴的你最好别把我惹毛了!”忍着实在难受,干脆说白了。
“你”,那晴小姐简直不敢相信笑天欢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就在她要脱口命令宫青焰赶笑天欢时,宫青焰侧身挡住晴小姐的视线,对笑天欢挑眉,同时用责备的语气说道,“笑天欢,晴小姐是我家的客人,你就不能大度点,好好说话吗?”
笑天欢只听出宫青焰责备的语气,至于他挑眉,她也觉得那是他不屑的表示,她甩开宫青焰的手,又瞧见他身后那个晴小姐用挑衅的眼神看她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是你的客人,又不是我的客人,我就不大度,我就不好好说话,不止如此,我还要揍她呢!”
说着,就抡起一个拳头朝晴小姐的脸揍去了……